地再次射出来，精液混在地上的草莓泥和尿液里，有些溅在保镖脸上，但他像短暂地丧失了感知功能，没有反应。

老莫迪尼不甘又兴奋地想踩他的脸，保镖叫醒，菲茨罗伊的走近却阻止了他付诸行动。

“为老莫迪尼先生舔乾净他的调教室，这应该不用我说。”

瞳孔一直涣散的保镖听见菲茨罗伊的命令，像把刺激得炸开的灵魂重新揉合塞进僵硬的躯体里，他的关节像机械人般一点点地活动，随着嘶哑得不似人声的低哼，把身体翻过来，腹部贴地。

因为没有得到菲茨罗伊的允许，他的拳头依然紧紧嵌在后穴之中－－而他眼下也没有足够力气挤出拳头，只有前臂退出来一半，因此此刻他就像发育不全，无法行走的残废，双腿曲折大开地在地上爬行，手臂连着屁股，腰身怪异地微微往后折。

保镖的视野和感知神经在刚才的过度刺激后还没有彻底恢复，但这不妨碍他脸贴地的找到被自己弄脏的地方，然后伸舌舔走混杂着腥臭和甜香的液体。

“啧…嗒……吧嗒……”

细微的舔舐声在安静得像被胶水黏住的调教室中响起，保镖毫无异样地把自己和老莫迪尼的尿、精和各种东西卷入口腔，咽下喉咙。

菲茨罗伊就站在保镖身前，突然开口：“你知道为什麽即使温斯顿尔还保留着公爵的尊衔，历代出任上议院官员，但财富丰厚的温斯顿尔身边多数都只有一个固定的奴吗？”

“说实话，我一直认为那是你们的古板传统。”

保镖在菲茨罗伊开口的时候反射性地稍微抬了下头，菲茨罗伊顺势踩住他的脸，鞋底辗压他的额头、眼窝与鼻梁，细根则刺入保镖的喉咙，刮弄喉核，直抵深喉。

锯齿般的金色睫羽灵动地垂下，目光深凝在在常人看来是变态得令人反胃的保镖身上，家族遗传的罕有紫灰色瞳孔像两颗透明的冰珠，透着无机质的冰冷和锋利。

“是吗？”他轻然地反问。

“温斯顿尔不主张爱和专一，我想我们整个家族都没有这种美好的基因。唯一驱使温斯顿尔行事的只有一重重的挑剔、否认、和拣选。去粗取精，汰劣存优。”

他带着如医生剖析实验体般的目光，放轻了踩踏保镖的脸的力度。

“不够好的一开始就不会碰；够好的，碰了，世上便再没有可以叫我们放手的筹码。”

老莫迪尼没有哼声。

菲茨罗伊请问道：“亲爱的莫迪尼，能请你把束缚带和狗嘴套借给我吗？”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希望你能派人把绑好的保镖抬上车子的后尾箱。”

【彩蛋：被塞进后尾箱的可怜肌肉大狗勾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