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包括周末季砚都不准备对封景做任何调教。理由是下周A大要举办运动会,封景作为班主任(A大每个年纪除了辅导员外,每个班还配了一个名义班主任),虽然只是名义的,平时不需要管什么事,但是这次需要跟他们班一起参加运动会,要参加接力跑。季砚为了让人好好休息,顺便多点时间练练跑步,就取消了。
对此,封景表示很不满意啊!!!
早晨
季砚看到今天小奴隶还没有来叫自己,穿好拖鞋就走到封景房间。封景还在床上睡,季砚怕是出了什么事,上前用手摸了一下额头,不烫,稍微松口气。
“起床了,太阳都晒屁股了。”
封景已经养成了比季砚先起再叫他的习惯。但是,这段时间季砚要他每天出去晨跑3公里。他不想动,干脆装睡。
看人没反应,季砚把被子一掀,摇了两下,“起来,去跑步。”
听到跑步封景更加不想起了,眉头稍微皱了皱,歪着脑袋接着睡。
“是不是不舒服?”
“嗯~”封景十分配合地装作病怏怏地嗯了一声,听着别提多可怜多难受了。
季砚赶忙将刚刚掀开的被子盖回来,把边角捂好。季砚还是不太放心,去拿了个体温计,“我们先量个体温看看。”
封景嘴巴一瘪,表示拒绝。
“乖,一会就好了。”季砚此刻的语气别提有多温柔了,听得封景痒痒的,但是不能表现出来。
季砚帮封景放好体温计,“先在这躺着,我去煮些粥,被子要盖好了。”说完,季砚又整理了下被子,确保不会漏风才去厨房煮粥。
看到季砚出去又把门关上封景才松了口气。这下麻烦了,本来只是不想跑步,现在还不得不装病了。不过刚刚季砚好温柔,比平时还要温柔,这么想着,封景觉得装病也不错。
听到门口有声音,封景赶紧调整回之前的状态。
季砚进来看到人还是一副病怏怏的状态有些心疼,“我看看体温。”季砚将体温计拿出来又快速把被子盖好,生怕有冷风灌进去。
“确实不烧,喉咙疼不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封景真是将病人演绎地淋漓尽致,一个声音在喉咙处要发不发,配上那幅度微小动作艰难的摇头,看上去真的病得不轻。
“家里还有些药,我去给你找找,粥马上就好了。”说完季砚又出去了,没一会就端了杯药进来。
“不喝药。”封景撅着嘴嘟囔,像极了被灌药的小孩。
“不行,这个必须喝。”季砚的语气虽然温柔,但是不容拒绝。
为了不穿帮,封景只好把药喝了。
喝完药,季砚又端来白粥。
封景看着白花花什么味道都没有的粥很不想喝,但是一想到自己现在是“病人”,只得硬着头皮喝了。
“你先睡一会,等会要是还不舒服我们就去医院。”
家里没有适合病人吃的东西,季砚帮封景弄好被子就开车去超市了。
买完菜又去买了些药,然后一刻都不浪费地往家里赶。
季砚将菜放到厨房,就去封景的房间。
进来看到小奴隶睡着了,手伸在被子外面,季砚走上前把封景的手放进被子里。看到边上亮起的手机,拿起来一看,顿时火冒三丈。
把封景被子一掀,对着人两巴掌一拍。
封景瞬间就醒了,看着季砚满脸疑惑。
“我给你一分钟,穿好衣服滚去客厅里跪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行起来。”
封景看到季砚拿着自己的手机,想到睡着前用百度搜索如何装一个合格的病人瞬间就反应过来了。 “主人,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封景吓得赶紧抓住季砚的手,连声认错。
季砚反手又是一巴掌,“给我滚去跪好。”
这下封景不敢再磨蹭,直接穿着个睡衣跪到客厅里。
季砚看到封景滑落下的眼泪更加生气了,“给我把眼泪收回去,你有什么资格哭,该哭的是我,看我忙前忙后担心你很好玩是吧,居然敢装病?”
封景努力地把眼泪憋住,不让它流下来,可越是憋反而流地越多。“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主人您罚我吧,怎么罚都可以,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封景边哭边说,有点上气不接下气。
“说说,为什么要装病,我要实话。”
“我…我…我…”封景我了半天也没我出来。
季砚不耐烦地又是两巴掌,“自己掌嘴,我不喊停不许停。”
“我不想晨跑。”看主人更生气了,封景不敢不说。
“晚了,给我打。”季砚越想越生气,居然敢用装病来躲晨跑,自己难道是在害他?
季砚没再说话,封景也不敢开口求饶,抬手就开始打。
封景都不知道自己打了多少下,感觉脸都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但是季砚不喊停他也不敢停,更不敢现在开口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