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到封景左手的无名指上。“不哭了,戒指你已经戴了,以后就是我的人了。”
“嗯,是主人的,永远都是主人的。”
季砚将封景后面的酒瓶拔出来,不等酒流出来就一个挺身进去。红酒已经被封景捂热了,在封景和季砚之间翻腾,和季砚一起撞击那个敏感的突起。
封景感觉红酒好像要从肠穿过胃留进嘴里,好深啊!
“再快点!再快点!啊~”放在平时封景肯定已经开始求饶了,可他今天就是希望季砚再快一点,再猛一点,告诉他刚刚的一起不是梦,告诉他这枚戒指是真的。
美人的邀请哪有不应之理?季砚毫不犹豫地加快了速度。红酒随着季砚一进一出的冲撞顺着封景的大腿流下,落在桌上再划到地上。不过此刻没有人管它流去哪里,没有人在乎地毯是否被红酒弄脏了。他们都沉浸在欲望的欢愉中,沉浸在彼此的世界里,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打扰。
两人同时泄出一发,这还远远不够。
“我们去床上。”季砚直接留在封景体内将人抱起走向卧室。
两人都像是打了鸡血吃了春药,一个不断索要一个不断给予。
“再快点,主人,再快点!呃啊!”
“叫我名字。”
“季砚~”
封景几乎没叫过季砚名字,这一声将季砚最后一根理智挑断,将封景翻过来面对自己,撕咬般地吻了上去。
封景没有接过吻,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去迎合季砚的吻,哪怕嘴里有了些许血腥味也不要分开。
“季砚。”
“嗯。”
“主人。”
“我在。”
封景每喊一声,季砚就用力撞一下。
封景终于在做了五六次后晕了过去,但是嘴里还嘟囔着,“用力~还要~”
季砚将人洗干净抱到封景的房里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