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白扬的腰背让他放松，舌头撬开了牙关，温柔地在白扬嘴里扫弄，又勾住白扬的软舌有技巧的挑逗。

白扬皱眉，可是他不敢再咬顾辰了，刚刚都把他咬疼了，现在两人嘴里都是铁锈血腥儿了。

顾辰逗弄半天得不到白扬的回应，心里发疼，慢慢退开，“扬扬……”

“为什么还要回来？”白扬声音冷淡，透着质问的含义，他看着顾辰的脸，只有浑身钝痛，不只是心脏，他全身，脑子，心脏，喉咙，四肢，指尖，甚至发梢，都痛的感觉自己烂掉了。

“找我的宝贝。”顾辰心里难受得声音颤抖，白扬皱眉冷静的审视他，是不是已经放下他了。

白扬愣了好一会儿，还是哑声开口，“为什么……”眼泪止不住，尽量克制自己，“走了。”

“对不起扬扬，我没有早点上去找你，当时我……被人带走了，回不来，也没法联系上你，我真的很担心你，扬扬，对不起没有抱着你，让你一个人，对不起。”顾辰话里都是歉意，说着难过地流了泪，眼眶发红，他真的没法想象白扬的那一晚上是怎么过的，他是不是听着电话的忙音一个人咬牙流泪，又被父母发现而不停呓语。

白扬哑声嘴巴张合是顾辰的名字，他不知道怎么办，听不进去一句话。他没有见过顾辰哭，顾辰在流眼泪，他的心更痛了，顾辰在伤心，简直比他自己伤心还让他难受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扬扬，对不起，让你一个人。”

顾辰认真的道歉，声音哽咽，用尽了所有力气止住哭出来的冲动，便靠在椅背上伸了只手捂住眼，深吸一口气又呼出。

他快崩溃了，一想到白扬要一个人度过那么艰难的日子，他的不辞而别肯定让白扬痛苦不已，失控难受，白扬消失的两个月里不知道受了多少折磨。

想到这些，他就痛得窒息，又很怕在白扬面前失控。眼前白扬情绪不对，没有任何反应，更是让他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