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不到一秒,那个孽根就咕叽一声一顶到底,破开宫口,直入子宫。“呃——”他被撞得再一次摔倒在地。他又一次撑起身子向门口爬去,鸡巴慢慢从他身体里离开。在硕大的龟头缓慢抽离他的子宫的时候,刺激得他浑身颤抖。终于他把自己从这个肮脏的东西上抽离,却马上又被更加凶狠得插入。就这样在反复不停的凌虐中,顾霄终于爬到门口了,但他的身体也被刺激到极限了。他仰起头,伸手去够门拴,想要打开房门,这个时候,从后面伸来一只五指粗壮,尽是肥肉的黑腻腻的手,附上自己的手背,肥硕的手指从自己的指缝间穿过,紧紧扣住,带着自己的身体现在反抗不了的力道,慢慢将他的手臂自门栓处压到地上,接着一个灼热的、肥肉四溢的身躯压上脊背,自己的另一只手也被死死压住,在体内的鸡巴极为缓慢的抽离,就像在模仿刚才自己从上面抽离时的样子。
“啵——噗嗤!”王大壮刻意造成这种频率的声音恶意地嘲讽着爬在身下的人。
“呜——”顾霄痛苦的呜咽出声。他如交媾中的母狗,被牢牢钉在那根盘满青筋的粗壮的鸡巴上,接着以母狗般的姿势,承受身后狂风暴雨般的抽送,终于,他再也撑不住了,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王大壮把自己的上半身都压在顾霄背上,正以公狗母狗交配的姿势肏得正爽,突然上半身没了支撑,他被晃得一下栽倒在地,趴起来一看,顾霄被他肏晕了,整个人无意识的瘫倒在地。他站起来,伸出一条手臂从顾霄腋下穿过,另一条从腿弯穿过,将顾霄打横抱起,放到屋内的床上。自己去倒水做饭,匆匆吃完,把孩子抱来,让他吮上顾霄的乳头,喝个够饱。安排好一切,又上了床,分开顾霄的双腿,把自己的大肉棒送入顾霄体中,像打桩机一般动了起来。只要他的鸡巴挺立一秒,他就要在这一秒内肏顾霄,一点也不能浪费。
近一个月没日没夜的抽插早就让顾霄身体吃不消了,平日顾霄咬牙硬撑,不肯服软。这一次晕了过去,直到深夜才醒来。醒来的时候王大壮正在他身上起伏,他的左乳正被大口的吃着,发出巨大的啧啧声,右乳被捏在手里,揉出各种形状,阴道肿的疼痛,里面还有一根巨大的坚硬的东西顶弄。顾霄吃力扭头望向窗外,天已经完全黑了。这个时候,郑哥肯定走了。虽然他说过等郑母身体好了出海找郑哥,但天地之大,相逢概率何其渺茫?最后一面终是没有见着。他绝望至极,费力伸出手臂,压在自己眼睛上,不再抑制,泪如泉涌,悲泣出声。最后哭昏过去。
王大壮果然猪狗不如。他看到顾霄在他身下悲泣的模样,只觉得更加性奋。顾霄是一个清冷自持的人,平时坚强惯了,不会流露出什么大的情绪波动,甚至在他弟弟被守护神带走的时候,也没有掉泪。今日竟能看到清冷的美人不加克制痛哭出声,只觉得刺激,没有一点同情心。二来,郑宇彻底从岛上走了,再也没人能和他抢顾霄了,他高兴异常。于是他就更加细致地品尝美人,最后美人都晕过去了,也不能降低他的兴致,继续抱着美人一阵耕耘,最后就着鸡巴在美人体内的姿势,心满意足睡了。
第二天顾霄终于被放出了院子。他四处打听郑宇临走时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话、有没有留给自己的东西等等。岛上的人们或多或少知道他的遭遇,都十分同情他,不厌其烦地细细给他讲郑宇走时的一切。
郑宇上午被押送到码头。人们也很同情郑宇,想让他在白天里出发,争取天黑前能找到岛屿住下,不想他夜里在海上漂泊徒增危险。郑家二老到码头送孩子。郑宇的朋友一个个来送别。甚至同情郑宇的岛民都来送别了。郑宇一直没启程。他给父母磕了头,亲自将二老送回家,一一喝掉他的朋友的送别酒,一一感谢善良的岛民给他的食物,做完一切,就是没有走。但是他也没有离开码头,静静地立在那,温柔地望着某一个方向。
他在等顾霄。
大家都知道他在等顾霄。
但是顾霄没有来。
大家也都知道顾霄不会来。
郑宇一直立到天黑,立到他被允许在岛上的最后一秒,顾霄依旧未出现。
最后,郑宇对众人说:“若是顾霄打听,麻烦各位只说我上午便走了。宇感激不尽。”朝众人深深作揖,踏上船只,漂泊而去,只留潇洒。
听到这,顾霄只觉得胸口撕裂般疼痛。他的郑哥等了他一整天,最后在危机四伏的夜里出行。而他在干什么?他雌伏在莽夫身下,被一次次地打开身体,被一次次地灌着精。他的郑哥也一定能想到他在做什么,到最后怕他心痛,留下这样的话语。他想象不到,郑哥在等他的一天中到底是什么心情,他更想象不到,最后知道他就和别人交媾了一天的郑哥是什么心情。他突然觉得脑袋剧烈疼痛,眼角流下一行泪来。旁人一看,竟是血泪。接着他在一阵惊呼声中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