叠叠的媚肉占据了那么多的地方,即使蟒蛇一样的阳具再会钻,也非得弄好一会才能真的将大半根阳具送进去。
但项柏并不急躁,因为这个过程也会让他爽到难以言喻,几乎是跟别的女人全套做都难以享受到的快感。
掰开小穴的手收了回去重新撑在衣柜上,两个人有些身高差,盛寻不得不踮起了脚尖迎合男人的插入。媚肉上的骚痒这几天就没停止过,项柏在项勤回来之前的几天里故意不操他,盛寻的性瘾早就犯了。但没吃到肉味的时候还能忍一忍,一尝到鸡巴的滋味就愈发忍不住,屁股一扭一扭的,媚肉吮咬不停,恨不得立即被男人操进子宫里,骚的跟在外面不苟言笑时简直是两个人。
项柏察觉到了他的躁动,低低笑道:“不是在吃鸡巴吗?怎么还这么骚?”
盛寻脸色一片绯红,眼眶里盈满了水珠,连舌头都有些僵硬了,哆嗦着回答:“里面、里面痒……啊……”他完全没被触碰的阴茎已经翘了起来,龟头流出湿淋淋的水液,弄得阴毛都黏在了一处。
鸡巴送得更深一点,破开层叠的媚肉,粗壮的青筋在壁肉上摩擦,每磨一下就缓解一股骚痒,但更多的渴望又冒了出来。盛寻恨不得坐在男人的鸡巴上癫狂,可恶劣的男人扣住了他的腰身,突然就不动了,“告诉我,你这么激动是为我哪个儿子?”项柏嘴角勾起了笑,语气中也带着笑意,眼眸却更幽暗了,“是我的大儿子,还是我的小儿子?”
他就是这么霸道又有手段,想要得到的答案总要得到。
鸡巴就插在半途,不抽出一分,也不更进一分,男人的手还牢牢扣住他的腰,让盛寻想动都动不了。小穴愈发饥渴地吮着入侵的巨物,可那种快感不上不下的简直像在凌迟,盛寻越想压抑就越渴望,阴道深处像有蚂蚁在爬一样。
项柏凑过来舔他的唇角,毫不在意的将他流出来的涎水舔进嘴里,“要不要回答我?”
精致漂亮的五官完全被欲望浸染,这时候连接吻都不在意了,居然会主动来舔他的嘴唇,渴望着跟他的舌头交缠。项柏行事向来有紧有松,还挺大方的送上舌头去给他吃。两根舌头的尺寸根本不一样,小舌头主动去舔大舌头,甚至将上面的津液都一点一点舔干净,像是馋烟味的在吸食别人吸烟时吐在空中的烟圈一样。可这到底止不了真正的瘾,盛寻最终败下阵来,乖乖开了口:“项勤……”他闭了闭眼,声音吐得很艰涩,“因为阿勤……”
在这种情形下提那个青年的名字,他露出一副仿佛是一种亵渎一样难受的表情。
卡在半道的鸡巴终于再往里面钻,片刻后盛寻就顾不上那些复杂的情绪了,只知道渴求男人的疼爱。当粗大的肉冠顶到穴心的时候,盛寻发出一声浪叫,肉棒一抖一抖的竟就这样射了出来。
射出来的浓白液体喷在衣柜门上,也喷在地毯上,把他团在地上的西装裤也弄得一团糟糕。夹着鸡巴的肉穴也涌出一股清亮的淫液,浸湿男人的鸡巴,让进出变得更为润滑。
项柏低声笑道:“都还没插进你的骚子宫里就射了,果然被我小儿子碰了逼,变得比平常还敏感。”
盛寻呜咽着否认,“没、没被他碰……啊……”
可他明显更兴奋,绞着鸡巴的媚肉都在用力还在抽搐,一吮一吮的,吸得项柏头皮都有些发麻,要不是定力好再加上经验多,非得被他吸射不可。“这么兴奋,看来你是很想被他碰对不对?”
盛寻摇头,一张嘴就忍不住落下透明的口水,“我没有……啊……”
“我知道你想。”项柏凑近他的耳边,一边干他一边言语刺激他,“我当父亲的允许啊,阿勤这么乖,读的军校又全是男人,肯定还是个处男,你的逼这么骚这么爽,不如给他开苞吧?”
他声音低沉带着诱惑般的磁性,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小秘书像是受不住一样臀肉狂颤,在他肉冠破开他的宫口的瞬间,就这样达到了潮吹。
整个女穴咬紧了体内的鸡巴,潮吹的时间比以往要提前了多少倍,盛寻却还兀自在挣扎,“不可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