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上前列腺液再往盛寻嘴巴面前送,项柏悠闲地盯着他,像是完全不担心他会有令自己意外的反应一样。果然,盛寻只坚持了短短几秒钟,就忍不住主动开启红唇,探出早已蠢蠢欲动的肉舌朝男人的手指舔了上去。
男性浓郁气息在舌尖爆开,盛寻压抑不住的喘了一下,脸色变得更红润,下一秒,他就彻底含住男人的手指痴迷地吮吸起来。
舌头将指腹上沾染的液体舔得干干净净,像是上面有什么元素能抚慰他身体里的欲望一样,可数量远远不够。盛寻很快又盯上了男人冒着热气的鸡巴,他几乎是没有犹豫地跪在了男人的双腿间,追着那根阴茎就舔了上去。但他才舔了一小口,项柏就钳制住了他的动作,提示他:“回答我的问题。”
他眼底锋芒毕露,“我不喜欢被人无视。”
不一样,父子俩的性格完全不一样。
项易允许他的冷淡,项柏却不允许。
看着青年还无法适应的样子,项柏故意用龟头蹭了下他的鼻尖,留了许多黏液在上面,“回答我就继续给你吃。”
盛寻受不住这种诱惑,但理智却还在坚守,最终状态就显得很艰涩,“喜欢……”
项柏笑问道:“喜欢什么?”
盛寻闭了闭眼,语气中带了些羞耻,可夹杂的喘息更多,“喜欢您的鸡巴……”钳制在下巴上的力道松开,盛寻便再次急促地舔了上去。
顾不上了,他什么都顾不上了,他只知道现在不让他舔这根肉棒的话他可能会失去理智。他急切吮上男人的大肉冠,吞得并不轻松但也舍不得松口。项柏享受了片刻他的唇舌伺候,盛寻的技巧并不算太好,完全比不上他有几任情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令他情动。项柏见他舔得入迷,又问道:“以前给我儿子舔过鸡巴吗?”
没有回应,他便忍着快感抽出阴茎,在盛寻要追逐上来的时候制止了他,微微眯着眼,“我教过你什么?”
盛寻盯着那根被自己舔到油光水滑的阴茎眼馋地看了看,才抬眼去看项柏,几乎是没有过脑就问道:“您哪个儿子?”
项柏多精明啊,只从这一句话就看出了不对劲,过后又得到了证实。
盛寻很快意识到了不对,改口道:“舔过。我跟项经理上床两年,什么都做过了。”
项柏缓缓笑开了,问他:“谁的更好吃一点?”
盛寻道:“您的。”男人的力道已经松懈了,他很容易就挣脱开钳制再次舔上那根阴茎,“您的更好吃。”
粗长坚硬的性器散发着足以诱惑他的味道,像在饿狠了的旅人面前摆了一桌美食,让他根本受不住这样的引诱。盛寻饥渴地舔舐,用尽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技巧,舔的时候自己也湿得一塌糊涂。中途项柏突然扔了件外套盖在他身上,将他的头和上半身都完全兜住了,盛寻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但很快就听到了靠近的脚步声。
“先生,您要的饮料送来了。”
是空乘小姐的声音。
盛寻浑身一僵,明白过来过急忙要将嘴巴里的硬物吐出来,项柏却像预知了一样压住了他的脑袋,一边用闲散的语气道:“进来。”
防光罩已经被关闭,此刻他们跟别人的距离就只有一张布帘,布帘一拉开,别人就能看到他们现在的姿势和画面。
盛寻一时间头脑都有些充血,他没忘记自己现在是浑身赤裸的状态,西装只能遮盖到他的腰部,根本遮掩不住他的屁股。诚然项柏的腿能遮挡一些,但对方一定能看出来他双腿间藏了个人,并且这个人在做什么事。
会被人知道他在飞行器上吃另一个男人的鸡巴。
这是他跟项易之间都没做过的出格举动。项易最多在办公室操他,但也在把门锁了的情况下,即便在阳台干他,那也是选在夜深人静管家和女佣们都入睡的时间里。
而项柏,却直接将他暴露在陌生人面前。
盛寻含着鸡巴几乎不敢动,他只能硬生生听着布帘被拉开的声音,听到空乘小姐一声短促的惊呼,听到她匆匆放下杯子又匆匆拉好布帘离开的脚步声。
西装被揭开的时候,项柏看到的就是盛寻的高潮脸。
双目失神,嘴唇还在无意识包裹住男人的鸡巴,舌头却软绵绵的不会动了,都耷拉出来一小截,肉棒在地毯上射出一股又一股的精液,阴部下面的地毯也湿了一大片。
盛寻在有可能被人窥见暴露的一瞬间,未经男人爱抚就骤然达到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