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去篮球馆去哪里?”
项勤感觉自己的智商被碾压了,挠了挠头,笑道:“我现在不想去打球,我想跟着寻哥。”
盛寻没阻止他的跟随,甚至允许他进入自己的房间,连洗澡的时候都没让他离开。他先将腕表和饰品放在桌子上,进入浴室后再脱衣服。昂贵笔挺的西装下是黏黏糊糊斑驳的性爱痕迹,上半身都是被项勤弄出来的,股间的新鲜红痕则是被项易弄出来的。
他在二十四小时内,吃透了兄弟两人的鸡巴。
赤身站在花洒下,打开开关,热水就从头顶浇了下来。盛寻半闭着眼睛,一只手撑着墙壁,另一只手摸到自己的股间,将闭合的肉穴再次撑开,积攒在里面的精水就流了出来,喷了好些在他的手心,大部分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流淌,然后被水流冲走了。
男人留下来的精液很快被彻底清洗干净,但带来的快感印记却并没有那么容易消失。盛寻现在闭上眼睛,脑海中还是能浮现出那根入珠鸡巴的模样,想着想着,他嘴角就勾起一丝嘲讽的冷笑。
嘲笑项易太卖力,为了一个富家小姐,居然能做出这样的牺牲。
入珠其实是个小手术,几乎没有什么风险,但即便是这样,也鲜少有男性去选择做这样的手术。毕竟它给男性本身是带来不了任何快感的,选择做这样的手术的男性,基本上是奔着服务对象而去的。所以一般男性不会有这样的想法,除了在风月场所赚钱的男人,才会舍得去做出这样的牺牲。
没想到,一向有些骄矜自傲的项易,竟然能做到这个份上。
他就没想过体弱多病的西尔小姐能不能受得住吗?
大概是受不住的,不然的话怎么会千里迢迢跑来找他?
项易在身体上了解盛寻,盛寻却在心理上了解项易,知道他的性格跟父亲并不一样。项柏称得上是花心多情,项易的内心却比较封闭,而且还有点洁癖,并不喜欢随便跟人乱搞。
西尔小姐的身体很弱,大概满足不了他,所以他才来找自己这个老熟人的吧?
关掉水龙头,盛寻没再想项易的事,换好衣服后先将脏衣服交给酒店服务生拿去清洗,关上门转过身后才发现项勤的表情有些纠结僵硬,便问道:“怎么了?”
青年脸色顿时红了起来,结结巴巴地道:“寻哥,你、你连内裤、都……”难道那么性感的内裤也直接交给别人清洗吗?
盛寻明白了他要问什么,却故意没有直接回答。
项勤羞红了脸,以为他真的拿去洗了,声音更小了些,“其实、其实我可以帮你洗的……”
盛寻道:“为什么不愿意让我交给他们清洗?”
项勤不好意思回答,连看着他都觉得不好意思。
盛寻走近他,伸出手指在他的喉结上轻轻勾了一下,“脸红成这样,动什么歪心思了?”
项勤被他逗弄的终于忍不住一把抱住了他,对视上他的双眼,红着脸道:“没有歪心思……”他很快绷不住了,“其实有歪心思,寻哥,我、我不想你的内裤被别人看到,我会嫉妒的。”他把盛寻抱紧了些,“我愿意给寻哥洗内裤,洗一辈子都愿意。”
盛寻就笑了,眼周边漾起很浅的笑纹,“那就去洗吧。”
项勤睁大了眼睛。
盛寻下巴一抬,“还在浴室里。”
项勤就松开了他,高高兴兴的进了浴室里,果然在洗手池那里找到了那条性感无比的内裤。蕾丝和细带都是他以前没有接触过的元素,小小的一片布料也让他脸红心跳。盛寻早将它们浸了水,就算有什么特殊的液体也分辨不出来了。
项勤认真清洗,洗到一半就控制不住自己勃起了。盛寻靠在门边,装作没有看见,只淡淡地道:“快点,我还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