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柏终于再一次品尝到胜利的感觉。
当然身体上的快感并不比心理上的快感少,阴茎在被小秘书舔舐的时候就硬了起来,迅速胀成硬邦邦的状态。他低头看着气质清冷的美人,其他时候都摆出一副生人勿近的姿态,只有在情欲上来的时候才会展现出如此失控的状态。而就是因为这样的反差,能让人迅速为他沦陷,同时也在心里涌起一股舒畅的感觉。
而现在到底是自己占了上风。
项柏嘴角上扬,不疾不徐地解起身上的衬衫扣子,慢慢将身上的衣物全部脱掉,露出精壮的身躯。他虽然已经有四十多岁,但身材完美,腰腹上不仅没有一点赘肉,还有保持得很好的腹肌,肌肉没有小儿子那么夸张饱满,但线条流畅漂亮,反而是时下女性最喜欢的那类身材。
鸡巴已经被红软的舌头彻底舔湿了,盛寻眨了下眼睫,还少量留存的理智告知他绝对不能拖延太长时间,这样可能会引起项勤的怀疑。对于自己现在是在跟项柏做爱而不是跟项勤做爱的事,他内心深处当然有懊恼,可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根本更改不了。
他很兴奋,正是凭着这份懊恼和项勤的近在咫尺,导致他的身体变得异常兴奋。
嘴唇吸着饱满的肉冠嘬了好几下,美人抬起了眼睫,湿漉漉的眼眸中全是渴望和色气。项柏已经充分了解他的各种反应,这时候便知晓了,“想要了?”
他声音压得低,摆出一副善解人意的样子。
盛寻喉结一滚,口腔里含有浓郁的男性腺液气味,他下意识吞了一口进去,嘴唇又往男人肉孔里嘬吮,想要吸出更多。项柏却突然将阴茎从他的口腔里强制抽离出来,才离开一寸,盛寻嘴唇一哆嗦,下意识又沿着黏连的银丝追逐上来,想要再次吮住美味的肉棒。项柏躲开了他的含吮,故意用茎身蹭他的脸颊,低声命令道:“把衣服脱干净。”
盛寻喘息了一声。
男人修长漂亮的手指握住自己的阴茎,在他眼神的注视下缓缓撸了撸,磁性的嗓音中含满了诱惑,“然后我就喂你吃鸡巴。”
盛寻脑子一热,哆哆嗦嗦站了起来,又哆哆嗦嗦脱自己的裤子。项勤选给他穿的短裤已经被淫水濡湿了一片,看起来有些脏,而里面穿的丁字裤则显得更淫乱,小片布料上沾了一些白色的液体,不多,应该是盛寻在情动之下情不自禁流出来的阳精。
卧室里并没有铺地毯,盛寻在木质地面上虽然没有跪太久,但膝盖已经红了一片,他肤色白,看起来就更显得情色无比。项柏看他并没有要脱上衣的打算,又缓缓撸了一下自己的鸡巴,任腺液往下滴落,一边道:“还有衣服。”
盛寻发出低低的声音,“不……”
项柏就笑了一下,毫无顾忌地道:“那就叫阿勤进来?”他嘴角扬起恶劣的微笑,“我不介意一起玩3P。”
盛寻浑身一僵,手指抓住白T的下摆,最终将衣服脱了下来。
前一天还能看到的痕迹已经彻底消失,雪白的皮肉上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吻痕,两点粉色的乳尖在遭遇到冷空气的时候迅速挺立,像两枚引人采撷的红果一样诱人。项柏看到他完全赤裸的身躯,强烈的性欲冒了出来,他一把搂住盛寻,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抱了起来,一边吻上他的嘴唇。
“嗯……”这样紧密的姿势让盛寻勃起的肉棒都蹭到了男人的腹肌,爽得他发出一声呻吟,在男人入侵口腔的时候也忍不住回应起来。他房间面积挺宽,从门到床的距离都有点远,在这段时间里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简直像经历了一场另类的性交。当身体被压在床上的时候,盛寻才稍稍找回一点理智,挣扎着道:“不在这里做……唔……”
他昨晚上换了被套,换了床单,床头柜的香氛都换了,准备好了一切,但并不是为面前这个男人准备的。
他预想中是跟项勤在这张床上激烈欢爱,而不是跟项柏在这里偷情做爱,却让自己最喜欢的男人毫不知情的守在屋外。
项柏压着他,凑在他耳边问道:“那要在哪里做?”
盛寻道:“去浴室,浴室的隔音好,他不会听到声音……”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身体里都泛起一层痛苦的欢愉,心理上觉得难受,但特殊的性癖却让身体变得更兴奋。
“你的床精心整理过。”项柏只用扫一眼就分辨出来了,他低低笑了声,“我不来的话,是不是准备在这张床上跟我的儿子做爱?”
盛寻没回答,显然是默认了。
项柏邪笑起来,带着点骄矜的味道:“我儿子能在这张床上干你,没理由我不可以。”他握住盛寻的两条腿,往两边一分,淫水泛滥的嫩穴就彻底暴露出来。
本该在男性身上不存在的东西,长在盛寻的身上却意外的漂亮诱惑,让人光是看着就觉得鸡巴硬邦邦的,只要尝过它的滋味,大概一辈子都无法忘掉。
粗长的肉刃顺着穴缝缓缓摩擦,项柏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现在是要我插进去,还是换个地方?”
盛寻被磨得浑身骚痒,小穴里面更像是有虫子在爬一样,鼻息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