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风光。看到他的穴口不同寻常的肿胀模样,他笑了笑,“昨晚自慰了?”
盛寻抓紧了门把手,屁股又凑了过来,想主动摩擦男人的阳具,但被男人恶劣的躲开了。
“假鸡巴含一晚上,满足你了吗?”男人奚落道。
盛寻终于忍耐不住,低声渴求道:“进来……”
“一个星期都不愿意找我,想要为我儿子守贞?”项柏再次把自己的阳具蹭了上去,直挺挺的一条蹭进穴缝里,从会阴处直接磨到前面的肉蒂,探出来的时候干燥的表皮就被浸湿了一层。“还是阿易四天前离开的时候找你打了分手炮把你喂饱了?”
项易的名字钻入耳朵里,引起盛寻更激烈的颤粟,他否认道:“没有……”
从那天之后,他跟项易就没再见过面,更没有联络过。
盛寻无暇多想,又往后蹭了蹭,渴求道:“进来……”
项柏笑了一下,“终于要我了?”
“要你……”
小穴像是闻到了肉味,整个甬道都开始泛滥起来,媚肉在里面饥渴的蠕动,想要被填满、被摩擦、被贯穿到底、甚至是被内射……盛寻想要抵抗的一切最终土崩瓦解,碰到别人能忍耐甚至排斥的事,在贴近这个男人的时候就爆发了出来。
得到这句话,项柏连日来堵塞的心终于稍稍畅通了一点,虽然早已明白自己是他的“退而求其次”,但到底还是占了一份位置。他抱着盛寻的腰,将他调转了一个方向,让他的下身对准马桶,“不是要尿尿吗?上班时就不停的在喝水,现在忍得住?”
他明知道小秘书忍不住,还恶劣的去揉他膀胱的位置,一边用手牢牢勾住了他,防止他跌落。
盛寻几乎要崩溃了,“别揉……我尿……”基于成长环境的关系,他的羞耻感并没有那么重,在男人面前尿出来远比要在项勤面前尿出来要轻松自如许多,可他阴茎已经勃起了,尽管有很深的尿意,却怎么也尿不出来。“我、我不行……”
项柏就笑了起来,奚落他,“连尿尿都不会,我之前不是都给你做了示范了吗?看来还是得我帮你。”他说完在盛寻没有准备的情况下,陡然将自己的阴茎送入了他湿润的小穴里。
“呜……”盛寻浑身剧颤,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但他很快就沉浸在被填满的快感里。
好舒服,终于……被塞满了!
饥渴骚痒的甬道终于迎来美味的肉棒,纷纷使出看家的本领来挽留对方,分泌出淫汁,不停吮咬坚硬的茎身,被摩擦的时候,盛寻有种欲仙欲死的感觉。但他还记得这里是公用卫生间,知道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阻止呻吟的溢出,最后干脆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男人除了刚插入的时候插到底之外,后面的抽送故意没有插那么深,只用了大半根阴茎摩擦盛寻的嫩穴,却也操得他不停的喷溅汁水。项柏还故意凑到他耳边,用低磁的嗓音道:“他们都在猜测你有什么魅力,当然是因为这口骚穴啊,把我们父子三人的魂魄都迷住了,一个个为你疯狂。”
盛寻想否认,可他不敢松开手,就只能被迫听了项柏许多淫言浪语以及颠倒黑白的话。
卫生间不时有人进出,但项柏始终没有停下操他的动作,不过因为没有插得那么深,除了细微水声外并没有其他声音响起,也就没有惹人怀疑。不过在这种场合做爱十分合了盛寻的性癖,即使没有被操得那么激烈,他也很快就达到了潮吹,而随着高潮一同来的是他憋不住的尿液。
因为是一边被操一边尿,尿液滴的哪里都是,等尿完后,盛寻已经是瘫软的状态,需要被项柏搂进怀里才能不跌落在地。
“地板都被你尿脏了,该怎么处理呢?”项柏满意的亲着盛寻的嘴唇,尽管得到一个白眼,心情还是很愉快,甚至在过后主动亲自清理了卫生间。
至此之后近三个月的时间里,盛寻没能再拒绝项柏,两个人又恢复了以往的情人关系。只是这次项柏只剩下他一个情人,再也没同别人亲近过。
两个人的情爱痕迹遍布他们生活和工作的地方,项柏最恶劣的一次甚至给了小儿子看他们的“现场直播”,最后还故意让镜头对准盛寻被自己射满的穴,让项勤看清楚喜欢的人泄出白精的画面,并且还调笑道:“你说寻寻会不会给你生个妹妹?”
盛寻踹了他一脚,硬邦邦地回答了一声“不会”。
确实不会,因为他在上课避孕药失效之后又吃了一颗长效避孕药。
时间缓慢过去,在项勤焦灼的盼望中,终于即将要迎来他的毕业典礼。
而他发出的邀请函,已经送到了盛寻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