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他的孩子。”
项勤盯着他,明明知晓答案,却还是问他:“为什么?”
“会乱套,我不想我的孩子叫你哥哥。”其实更多的是多一个项柏的孩子会影响到项勤的利益,以前两个人还未有任何暧昧发展的时候,盛寻都没那样想过,更何况是现在。
项勤就笑了,用鼻尖蹭了下他高挺的鼻子,“那想让他叫我什么?”
两个人又接了个黏糊糊的吻,项勤明显有更进一步的心思,哪怕现在受着重伤他也想。盛寻明明已经被他吻湿透了,却还是克制着从床上爬了起来,要去倒水给他清理身体。
项勤道:“扶我去卫生间冲洗吧,我也不是走不了,你不用那么劳累。”
他半边上身不能动,双腿确实没什么问题,只要走路幅度不大,不摔跤的话,对伤口没什么影响。但之前医生让他躺床上静养,所以无论是护工还是盛寻照顾他的时候,都是在床上给他擦洗的。
盛寻有些犹豫,但看了下他新安装好的固定器,想来小心一点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就把他扶起来进了卫生间。
项勤住的是特护病房,卫生间要更大一些,墙壁上还安装了一些辅助病人能更方便的器械。当然项勤不太能用得到,盛寻就只把他扶坐在马桶盖上坐好。
先前只扶着的时候没察觉到,项勤裤子又穿得宽松,上身为了安装固定器,衣服更是大了两个号不止,下摆也长,所以很能遮盖。此刻他坐着,盛寻便发现他居然一直是勃起的状态。
天性或者性瘾使然,盛寻看到阳根的形状时呼吸总会乱一下,他很快镇定下来,坚定拒绝道:“小勤,你现在还不适合做这种事。”
青年双腿很长,坐在马桶上的时候就大喇喇分开着,上身稍稍靠在抽水箱的位置,毫不掩饰的袒露自己的欲望。他看着盛寻,明明摆出的是无辜脸,但因为早已成长起来的气质,看着更像是在耍赖,“它是自己软不下去的。”他眨了下眼,“寻哥,我本来看到你就容易硬。”
这句话很容易让盛寻联想到三年前,那时候的项勤跟他待在一起的时候确实容易硬,几乎不需要怎么挑逗就硬邦邦的,经常做完了还能硬一晚上,天知道那时候盛寻是用了多少自制力才忍住没让青年把鸡巴一直塞在他逼里过夜的。
耳根红了,呼吸乱了,内裤也变得更湿了,但盛寻还在坚守,“你现在不适合,不可以,实在不行,我让医生来给你打镇定剂。”
项勤就更委屈了,“我没想做什么,它要硬我有什么办法?”
盛寻哑然,居然没法反驳他的话。他只得开始拿洗漱用品,“那我先给你清理。”
项勤乖乖点头,还提醒他,“别接太热的水,水凉一点的话,我容易软。”
盛寻先给他擦拭上半身,很仔细的从固定器的缝隙里观察绷带的颜色,没看到血色后才松了口气。他擦拭的动作小心翼翼的,擦到男人后背时忍不住数他身上的伤疤,数着数着情欲就散开了,然后在青年拉下裤子露出笔直粗壮一根鸡巴后又再次涌了出来。
项勤用右手缓慢撸了下自己的阴茎,一脸无辜,“没办法,它还是没软下去。”
盛寻额头上都见了汗,皱着眉看着他的肉棒。项勤的手还没从自己的阴茎上挪开,整只手圈住了它,让人看着只觉得他哪里都大。手大,鸡巴也大,缓慢撸动的时候蘑菇头从他的虎口一点一点露出来,先是被撑开了一些的马眼,裂缝中已经流出黏腻湿滑的液体,然后是它整个样貌,大的让人觉得心惊,随着一寸一寸逐渐显露出来,盛寻脑海中难以克制的冒出一幅画面。
它好像不是被青年的手撸动着,而是被自己的肉环夹吮着,缓慢入侵撑开的是自己的阴道,然后一举顶入花心里。
在意淫它顶入花心的瞬间,盛寻像是品尝到了那股愉悦的滋味一样,骚逼里又忍不住喷出一股淫液。
项勤盯着他,清纯的神色收敛了,露出野性十足的男人味出来。他道:“我学医疗课程的时候,老师说肾上腺素能激发体内细胞的活性,适当的发泄是有助于伤口的恢复的。寻寻,要不要帮我实验一下老师讲的对不对?”
盛寻闭了闭眼,嗓音有些哑,“你别蛊惑我。”
听到他用的是“蛊惑”这个词,项勤就知道自己胜利了,他露出一个浅笑,“寻寻,帮帮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