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着撑开,踝骨扭动,像揽客的婊子;靳原操得凶了,他的足弓都会绷成一弯新月,圆润的脚趾紧紧地蜷成一排,泛着粉,用力到骨节发白,皮下的筋骨尽数凸起,抽搐,好像下一秒就要崩断。
极端到让人崩溃的快感激醒了荀风的潜意识,他在一片黑暗中窥见了恍惚的光,模糊散乱的光点伴着嗡嗡的耳鸣声雪花一样纷飞,汇聚成一张沉湎情欲、潮红失态的脸,荀风费力地睁开眼,想要借光看清那人的五官,眼神才聚焦,就被一记凶狠的操干捣散了视线。
“唔!嗯……哈……”
他什么也没看清。
但他听到了那个人的声音。
低磁干哑的男声,带着胸腔里沸腾的共振,和委屈的哭腔,贴在他耳边,很近也很轻,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一定要喜欢我……一定……”
对任何一个Alpha来说,违背成结的本能都不是易事。
靳原抱着荀风哭得小心翼翼,油蟒一般的茎柱埋在细嫩的甬道里不停地抽插,用力地顶操着穴壁上凸起的那一小块肉,刺激得荀风呻吟不止,夹着腿用细腻滑软的小穴含住他,卖力地吮舔,热烫的肉腔媚肉层叠,每一处褶皱都含着骚水,又湿又热,紧紧地箍着他的肉茎,把经络吸得暴凸、鼓动,炙热湿滑的缠绞让靳原小腹的那团火燃得窜起来,一簇一簇地在神经里散开了花,极致的快感不仅骚动着他的神经,还在侵蚀他的意志。
“唔……嗯嗯,嗯哈!啊——啊,哈啊……”
靳原操弄的力道在荀风的呻吟中渐渐失了分寸,有几下险险擦过生殖腔口就要往里顶,蹭得荀风惊叫出声,扶在荀风腰上的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了他的小腹上,隔着那层薄薄的肚皮按住了那枚软鼓鼓的小腔,用了点力揉弄,像是在用指腹肏这个地方一样。
荀风被拿捏了要害,猛地噤声,像是被按下暂停键一样僵了身体,怕得一动也不敢动,只剩下吞着靳原的软穴还在生理性的蠕缩。
缩得很紧。
靳原察觉了荀风的不自然,挪开手,正要安抚,只觉得埋在荀风身体里的阴茎没有来地感到一阵湿淋淋的烫意,就好像被热水浇在伞冠上,极其直接的刺激,酥麻上头的爽利过后,他意识到,荀风刚刚又喷了一次。
只是被他隔着肚皮揉了一下生殖腔,就吓得潮吹了。
泡在水液里的茎身再度膨胀,被淫水喷到的伞冠更是爽得隐隐胀痛,有了要成结的迹象,卡在体外的那段肉根则胀得紫红,脉络贲张,连着紧缩的睾囊一并讥讽着靳原的克制。
靳原磨了磨齿臼,牙龈发痒,忽然很想咬些什么。
与此同时,荀风一直颤抖蜷缩的手悄无声息地攀到了他的胸膛上,继而摸着他的脖颈,向上,在靳原张口之前,捂住了他的嘴。
这个动作耗尽了荀风最后的意识,他在做完这件事后即刻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重新陷入浑噩的沉睡中,连呻吟都一并虚弱了三分。
但是他的手却没有很快地垂下去——靳原捉住了他的掌根,用拇指把紧蜷的五指扳松,像扣氧气罩那样,把他的手扣在了自己的下半张脸上,鼻尖顶着手心,鼻翼翕动,嗅闻、汲取着荀风的气息。
二胡的琴弓要常擦,所以荀风的手上常年缠着股淡淡的松香味,平日里闻不见,只有被汗浸透了之后渗出肌理,浓重起来。
也就是这点濡湿的松香味警醒着靳原,荀风的手金贵,不可以咬,荀风敏感,其他地方也不可以咬。
靳原牙关紧咬,捉着荀风的手犯瘾,露了几次牙,咬住自己的下唇拼命忍耐,被压抑的口欲换了一个宣泄方式,更直接地挥洒在荀风身上,靳原张手握住荀风的腰,加快了顶胯的频率,克制又密实地操他,饱胀的龟棱在甬道内捣弄,几次都抽出内阴口再捣上骚心,把荀风整个人都肏得颠耸起来,夹着靳原的腰颤巍巍地哭,生殖腔里的水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喷,被阴茎带出穴眼,噗呲噗呲地响。
压抑成结的感觉近似于憋尿,而射出来的那一瞬也像是失禁,靳原在荀风又一次潮吹的刹那精关失守,顶着他的敏感点,阴囊抽搐,马眼贲张,喷出了一大股浓稠粘腻的精团,紧接着,又不受控制地尿了一小泡腥臊热烫的黄汤,几秒灌满了荀风的腔道,把他汗津津的小腹撑得鼓起来。
“啊……啊,哈啊——嗯……呜……”
荀风被热烫的尿液内射得直打颤,一边潮吹一边抽搐,两条腿胡乱拧动,鱼一样扭着腰在靳原怀里弹动,爽是有的,更多的却是濒死的麻木,他在无意识的状态中高潮了太多次,乳酸堆积,呼吸跟不上,光是痉挛就持续了将近三分钟,靳原抽离了他还在抖,软腔里乱七八糟的浊液被带出一大股,糊满了合不拢的腿缝,流得满腿都是,被操红的穴眼烂熟软腻,随着痉挛蠕啜,一抽一抽地往外吐着浓稠的精絮和腥黄的尿液,却怎么也吐不完。
床单湿透。
荀风爽得麻木,靳原也射得发懵。
太快了。
还失禁。
就这么尿在荀风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