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们的性交在外人看来可能有些近乎疯狂,为了寻找刺激,我们喜欢在夜晚时分,两人赤裸了身体就在阳台上做爱。我们卧室的窗户也靠着阳台,夏天的时候,我们卧室没有空调,所以窗帘也不能拉上,只有纱窗。
有时候我们乾脆就故意拉开窗帘,就在明亮的灯光下,我把浑身脱得光溜溜的妻子抱在怀里,我们就在灯火通明的窗台前性交,或者站在床上,把妻子赤条条的身体抱起来,特意把妻子的下体朝着窗户外的那个男人,使劲儿扒开她的娇嫩的阴唇,虽然这个姿势性交比较辛苦,但是这个角度使她被插入的阴部完全暴露出来。
那时候我就想,在接近二、三十米之外对面的楼上或者街道上,肯定不只是那个男人,还会有别的人看到我们做爱的情景,而且如果用比较好的望远镜,连妻子的性器官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纤毫毕现。有的时候,我们乾脆就在窗台上做爱。
我们家的窗台是小了一点,但妻子也是属娇小型的,所以没有多大问题,我让她跪在窗台上,大肉棒从后面插进她的屄眼里,站着继续抽插着,双手从她腋下伸到她的前面,去摸弄她的乳房。她这样的姿势,再加上厅里昏黄的灯光,对面如果有人,相信能完全饱览我这娇妻的美态。在被外人偷窥到的紧张感中,性的高潮反而会愈加高涨,我发觉妻子也格外兴奋,这种时候,她的屁股总是格外起劲儿地上、下颠动,使我往往很快就缴械投降。
我们甚至在夏天的晚上,站在楼道的走廊里性交,就在邻居的房门外。妻子双手抱着我的肩膀,双腿盘在我的身上,两个人的下体仍紧密地交合在一起。我抱着赤条条的妻子,大肉棒插在她湿淋淋的阴道中,用手用力上下晃动着她绵软的屁股。
啊啊妻子扬起了头,小声的不敢叫出声来。
我用力抱着她,这样子她才不会跌到地板上。我一边肏着她的屄,一边注意邻居门内的动静(怕邻居突然出来)。
仅仅才过了一会儿,嗯嗯在妻子的呻吟声中,她的屁股就开始像马达般的扭动着,我费力地保持着大肉棒的抽送。
喔啊嗯妻子最后终於伴随着我的射精,整个人摊在我的怀中,我知道妻子达到高潮了。
随后,我们就保持着这种姿势,直到双方的呼吸渐渐恢复平静。我用沾满粘液的手摸着她如苹果般的脸颊,听着她小嘴吐出来的喘息声,问她舒服吗?她用头轻轻撞我的胸。
有时候妻子对我说,她也觉得在这种怪异的性交中,高潮来得特别快、特别强烈!
我甚至半开玩笑地对妻子说:我们能不能在哪天晚上,到公园的草丛中或者在公车上性交一次?
妻子害羞中虽然有些局促不安,但还是点头答应了。
这其实真的是一种隐秘的享受。妻子的冲动也比较真实地反映出女人的一个共同特点,就是希望能够尝试到更多的刺激。这样的意识,牢固地存在於女性的心里,就像每个怀春的少女或者寂寞的成年女性,大都做过被强奸的春梦一样,尽管许多女性一辈子也不敢越雷池一步,但内心深处,那种想要放纵的欲望还是十分强烈的。
虽然妻子并不曾明显得表露出来,但是在彼此交欢的过程当中,我还是能透过她的异常兴奋和爆发的快感,清晰地感受到这一点。因为每当我们尝试一个新的体位或者姿势,或者我们在交欢的过程中想像着妻子正在被别人强奸,甚至在开着灯、在敞开的窗户旁边性交的时候,妻子的快感就来得非常得迅速。
当我们在得到强烈的快感后谈论它时,我们都绝对的认为,这不可能发生在我们身上,我们并未意识到,也许是不愿意识到,自己潜意识中已经逐渐萌发出这种越轨的渴望。
其实人都是这样,内心里有无数不可告人的秘密、有无数龌龊的想法、有无数现实世界里根本不可能实现的放纵,但是外表上都装得跟正人君子似的、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
随后的一个周末,我和妻子晚上吃完晚饭,一起去距离家不算太远的植物园散步。这也是夏天我们常做的事情。但是我忽然想起了我们性爱时的提议,於是我对妻子说:亲爱的,我们在外面做爱好不好?
妻子起先一楞,然后绯红了脸说:要死啊你,不怕别人看见?
我说:现在天色已晚,而且植物园很黑,一般人不容易发现,即使发现了也不当回事的,别人又管不了。
妻子红着脸蛋儿,想了一想答应了。
我说:我还戴套套吗?
妻子娇羞地说:不用了,我正好是安全期。
於是,我们一同来到了夜幕下的植物园。我找了一圈,才在一处所谓僻静的角落里找到一处石椅。这里其实是一条小路的拐弯,小路仅仅只有大约不到一米宽。木连椅三面都是半人多高的冬青树,前面则是小路,虽说僻静,但是其实在头顶上方也有一盏路灯,当然也会偶尔有人在旁边走过。妻子一个劲地说担心被人看见,我劝慰她,即使有人看见也不会管闲事的。
所以我们坐下来,开始我们的性爱旅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