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实在想不起来只觉得身上没有什么不对劲,于是问了系统:“111我昨晚没做什么吧!”
“没有,宿主。” 111回答宴亭的话。
“那昨晚他?” 宴亭一脸纠结的看着面前还是熟睡状态手脚都缠在他身上的某人。
“宿主放心,江先生昨天晚上只是给你简单洗漱了一下然后就一起睡觉了”
那就好,宴亭心中松了一口气。心里打定主意下次再也不喝那么醉然后轻轻叫醒旁边这人。
“江衍,起床了。” 宴亭试图把江衍的手脚从自己身上拿下来,奈何这人越缠越紧。这大早上的,擦枪走火。接着就听见了一直躺着不动的某人语调上扬的说:“宴宴,你顶到我了”
宴亭看着面前嬉笑捉弄自己的某人略微尴尬的说:“谁叫你大早上一直在我身上蹭,起来。” 宴亭下床掀开被子,江衍只穿着上衣和一条内裤,气笑了:“你在我床上睡觉裤子都不穿的吗?”
江衍起身跪坐在床边搂住宴亭的腰,用头在宴亭的肚子上蹭了蹭:“还不都是你,昨晚上照顾你,你吐了我一身不说,大早上把我弄醒了,现在还凶我.” 江衍特意在‘弄’这个字咬重了一下。
宴亭看着伏在他身前笑意盎然的江衍,有点说不出话来,又是一个他不曾见过的江衍。清晨刚睡醒的江衍,全然没有平时江总的威严,眼眸清澈的宛若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倒映着宴亭的模样,头顶上甚至还有炸起来的两缕呆毛。
特别是上面的衬衫四颗扣子全开了,松松垮垮的挂在光滑的肩头,清晰可见前面白皙的一片娇嫩皮肤,还有点缀在上面的两个小红点。下摆堪堪遮住大腿,随着江衍的动作时不时可以看见那圆润挺翘的两瓣。
不再看他,宴亭把他从身上推开说:“你先洗个澡,我去给你拿套衣服。” 然后就走开了。
等江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衣服已经放在外面了。拿手机一看,宴亭在楼下做着早餐。心情愉悦的哼着歌把充满了宴亭气味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
宴亭在楼下做着早餐,不知道江衍平时是吃西餐还是中餐,就两者都准备了一点。感受着体内蠢蠢欲动的信息素,给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待会儿一定得让江衍先回去。内心打定主意,,琢磨着待会儿怎么和江衍说。
没想到还没等他开口,吃完早餐,江衍就说自己公司还有事要先走就准备离开了,宴亭觉得这是江衍最有眼力见的一次。
把江衍送出门口,宴亭就回来坐在沙发上,等待着自己易感期的带来。刚才打的一针抑制剂还有效果,应该要到晚上或者明天才来。宴亭屯了一个星期的粮食,都是可以即食的食物。公司也请了假,李维知道这段时间他的易感期快到了,速度的批了他的假。
宴亭从早上开始就一直半勃起的性器一直没消下去,干脆就又去冲了个冷水澡。欲望终于有所消减,宴亭就躺在大厅沙发上,边看电视便和系统聊天。
太阳逐渐下山,外面的天空呈现燃烧火焰一般的颜色,正如宴亭此时的状态。他估计错了,本以为半夜才会到的易感期现在就到了。也可能是早上被江衍勾的那一下让易感期稍微提前了一点。
宴亭坐在床上,手撑着额头,发丝落下遮挡着看不见脸。房间充斥了宴亭的信息素味,可以感受到主人现在暴戾失控的情绪。清晰可见前额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打湿,男人充满欲望的喘息的时不时在空寂的房间中响起。宴亭只觉得浑身发热,下身硬的仿佛快炸了一样,后颈也开始热的要命,急需信息素的安抚,但是这仅仅还只是易感期的第一天
偏偏这时候,楼下的门铃不断的响起,宴亭不知道是什么人来找他,他现在也懒的管这些。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易感期来的前所未有的猛烈。终于楼下的门铃不再响起。
但是过了一会儿,宴亭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宴宴这是怎么了?”
宴亭抬头,江衍手上拿着钥匙,一身禁欲的黑色西装,站在门口眉眼带笑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