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从下手。

大概人都是有逆反心理的，越觉得是个错误，就越要去做。

关樾很苦恼，一边劝告着她不行，一边又忍不住蠢蠢欲动。

光是纠结与背德感，就足以令人激动兴奋，浑身的血液都在震颤着奔涌，背后泛起了一阵热意。

少女的馨香和柔软，应该是用来疼惜的，可他居然要破坏那样的美好——即便她同意，恳求，甚至似乎在以他的踌躇为乐。

抱着无法原谅自己的心态，关樾照她说的、拉开了两条白嫩的腿，将罪恶的根源抵在了柔软的入口处。

“真的……可以吗？”

“当然啦，老师。”她大胆地回视着他，小腿已经自觉圈住了他的腰肢，摩擦着让他的后腰更热了。

柔软细腻到极致的触感，合着湿漉漉的粘腻水声，通通将关樾的感官塞满。

“唔……”

刚进入一点，就被挤压得脊椎发麻，但关樾无暇顾及，只是小心翼翼地轻吻她的嘴唇，手指也听话地揉捏那颗小小的珠蒂。

“老师……啊嗯……”少女发出似痛苦似欢愉的声音，不像他在游戏里听过的婉转，反而像是奶猫断续的哭泣声。

猫——会哭吗？

甩开奇怪的问题，关樾强忍着下腹的燥热，在她颤抖的恳求之下继续侵占少女的私处。

罪恶感叫他浑身发烫，她的眼泪和发白的面色更让他想立即抽身——不可以再伤害她了。

“等，等一下老师……”她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双手紧紧圈住他的脖子，“过一会儿就好了……”

那种撕裂般的疼痛，他没办法体会，只能抚摸着少女光裸的脊背安慰。

比照片上更加光滑的肌肤，触感温热，头发也是软软的，呵出的气息像是带着甜味。

仿佛陷入了魔幻的世界，关樾窥见了从不曾看过的景象。

肉欲的，糜烂的，又是纯净的。

无法分清那到底是地狱还是天堂，无数的软肉绞吸着那敏感的部位——像是置身于加热过的果冻之中，膨胀多汁的挤压让他喘不过气来，更遑论摆动腰部。

“呃哼……”关樾忍不住张口，否则会被压迫得窒息。

这真的是现实吗。

迷惑地看着少女湿漉漉的眼睛，关樾不止一次觉得自己在做梦。

她只是从照片里爬出来罢了——因为那过分的想象力和没由来的渴求，因为他内心深处一直蠢蠢欲动的阴暗、下流的欲望。

但是，照片里的少女开口了。

“老师……可以动了。”她的语调里似乎含着期待，面颊重新恢复了红润，像是——活过来似的。

她抬起手来，轻轻摸着他被汗湿了的额头：“不要忍啦。”

再如何远离那件事，埋在基因里的本能还是会显露出来，宛如一颗被她浇灌的种子开始生根发芽，顷刻间就占满全身的神经、控制了他的身体。

愧疚万分地低下头、亲吻她眼角的泪水，关樾抱紧了怀里的少女开始缓慢地摆动腰背。

跪着的膝盖将床垫压得凹陷，用力的脚趾将床单蹭出了褶皱，他做着只有在梦里才做得出的事，手指贪恋地在她的肩头抚摸，精巧脆弱的骨头还在轻轻颤抖。

“这里啦，嗯哈……老师……”

牵着他的手去揉捏小巧的乳房，少女的笑容里带着愉快，弯弯的眉却皱起来，像是在为了什么而难受。

要让她舒服才行。

“不要，叫我老师了……”关樾低声请求着，手掌拢住了绵软的乳团，十分笨拙地收紧又放松。

对学生做出这种事，他怎么还能称得上是“老师”。

但现在，他不可以给她带来痛苦的回忆。

所以必须让她觉得快乐。

内心纠结无比，无处抒发的情绪沸腾起来，全都流到后腰、汇聚成灼热的火，炙烧得胸腔里的氧气都被耗尽，关樾连呼吸都困难不已，本能反应取而代之，叫他喘得喉头沙哑。

“那嗯……要叫什么？”

她的小腿在那处来回摩擦，仿佛在暗示他动得更快些，落在他后颈的手指轻轻抓着，甚至往上碰到了他的头发。

“我不知道……呵呃……”

每次进入少女的蜜处，被绞吸舔舐而引起的快感就无法控制地流窜开来，迫使着关樾一再重复那样单调的动作。

但她却完全没有嫌弃，反而脸颊愈发的红，溢出唇瓣的哼吟也带上了婉转的泣音：“唔……老师……”

那样的电流，也在她的身体内流淌吗？

越来越响亮的水声，是不是代表着她也觉得舒服？

难以理解的快意被那个称呼所驱动，美妙又羞耻，让胸腔里的心脏几乎要因为剧烈的跳动而坏掉。

一次又一次，他用自己去填满她的渴望。以为自己是给予的一方，却在不知不觉中沦陷、成为了她的俘虏。

无论她想要什么，关樾都必须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