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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荆(一)(亲吻后遗症掌上压蜡烛水果)(2 / 3)

霸道主人你不好,风情公子也不行吗!(皿′)

陆扬清不断揩油地蹭荆墨毫无赘肉的蕴劲背嵴,又急又羞又恼,两指愈发用力。葡萄钻进甬道,自虐症发作的影首更拼命去吸那冰珠,激得屁股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荆墨禁不住沙哑低吟,懊恼地想,动了大不敬的妄念,挨了罚,对他来说是释怀。可主人总是不肯打他,打消他的无明贪念……

陆扬清的手指享受着紧窒的吸吮,忽然幽幽叹息,“我记得以前的墨十九,并不是这样的……”

他抽出手指,葡萄留在体内,荆墨身体的火热尽凉,内心无端萧瑟得很,终于回头,陆扬清已转身出去,淡淡道,“拿果盘上来。”

荆墨一怔,自知犯错,垂帘格守本份,捧好果盘上楼,主人自可以责罚他,却万万不可累着气着。

却不想,陆扬清进到房里只淡淡笑说,“许久没看你锻练了,来做掌上压吧。”

陆扬清取过果盘,毛茸茸的拖鞋--堂堂国师对毛毛拖鞋有奇怪执念,大热天了也要穿它,给狗狗蹭脸可可爱爱--点了点放着一支蜡烛的地板。

荆墨张了张唇,还是无声照办,他的性器被被陆扬清不松不紧地绑在肚腹上,铃口迭着肚脐,对准燃点的火苗,右手压地,左手摺在背后,两脚分开伸直,脚趾撑地。

蜡烛竖在小腹下,一旦撑不住就会烧到。荆影首自觉这训练不难,利落地在主人奸视下做起单手掌上压来。

从陆扬清的角度看去,八块腹肌精硕绷紧,人鱼线与马甲线削成深刻的川字,一路隐没进黑色内裤边缘,紧窒而性感至极。再加火苗晃弹,橘红火光晕染出东北虎般的鎏金光泽,胸腹一上一落,一上一落,孔武而凌厉……

陆扬清也是个隐性的腹肌控,大饱眼腹之后,自然要放进嘴里吃个乾净,他端着果盘,眉眼妖冶弯垂,走过去坐在荆墨背上,双脚离地翘起,脚跟轻轻搭在荆墨的膝盖窝上。

“嗯哼……”

陆扬清再轻也是个男人,体重完全压在荆墨身上,引得一声吃力的沙哑闷哼,闷头健身的荆影首不敢再像刚才那样猛做,唯恐一个颠簸,主人坐不稳跌倒,坏了兴致,那着实是侍奴该死。

臂上的肌肉虯张,筋脉隆突,荆墨单手撑起两人的重量,气息转沉,丹田发劲,仍是一下下稳稳的。

整个人悠悠坐在上方乘凉似的陆扬清则不同,一手抚弄描绘着刚健的蝴蝶骨,大大方方地骚扰影卫,另一手把果盘放稳腹前,挑了块冰凉的蜜瓜,放在那颤巍巍的臀瓣上。

荆墨的手臂一曲,蜜瓜立即沿饱满的半月滑落,心道不好,立即用被情趣内裤勒住摩擦的股缝努力夹紧,使力得连玉露也差点从幽窍挤出。

“哼!唔……”

奈何那果肉还是一点点坠下,急得荆影首满头大汗,心里叱责自己废物,浪费主人特意赐给他练习的肛塞,又不敢停止做掌上压,焦紧艰难得无法言喻。

刚刚有了几分当好侍奴的信心,一场调教又打回原形,荆影首的忠犬之心啪啦碎满一地。

陆扬清恶心眼地等到性能力彪悍的影卫快夹不住了,才把冰冷带角的蜜瓜块埋进荆墨体内。

荆墨一挺背,果粒猝不及防推得更深些,按平了穴壁的皱摺,旋即又落回原位,与捂得软热的黑葡萄轻轻碰撞,一圆一方,一冷一暖,靡靡之音落在主人耳中想必煞是趣味吧……

荆墨转念又想,自己只懂打打杀杀,一介粗俗下人,当侍奴还当的那么差,而主人分明有无数侍姬可以选,却仍然愿意在他后穴无力地帮忙,甚至把玉指埋进他体内,与他欢好……又是惭愧又是欢喜,原本酸软的手臂无端生出几分力气,继续背着主人做掌上压。

只是,主人在背上,难免叫荆墨分心,生出几分杂念,又记起本已被他驱出脑袋,那个叫他窃喜而绝望的亲吻……

那其实只是个藏着试探的清淡轻吻,蜻蜓点水,无几分旖旎之意,却已经叫斩断七情六慾,专心成为一柄守在暗处的冷剑的荆影首难以自恃,矛盾至极。

当真是陆扬清的一丝淡情,就足以牵动他所有的心绪,如此无用,又如此的……

下身绑紧的肉刃随着杂念愈发雄壮,原本不觉太紧的束器也因为涨了两圈而折磨起荆墨来,烛油也开始沾到肿胀烧红的前端,热油红亮,缓缓流向根部,凝成垂露般的烛泪,铃口则被滚蜡完全复盖,堵住排山倒海的性奋……

然而灼热与捆束的尖锐交逼,又蠢蠢欲动地钻咬着扎根心底的卑微献奉渴望,荆墨挣扎地蹙起俊眉,动欲低呻,“嗯…唔哼……主人……”

陆扬清说,墨十九以前不是这样的,那是怎样的呢?记忆久远,只有宁死不屈,逃亡求死的影子剩馀依稀轮廓,还有……在青寂牢狱中,他曾欲以死换一名影卫前辈的性命,最后反而被前辈护住当时无能的他。

那前辈说,“愿意爱护你的主人是很难得的。我也是等了很久很久,才遇见一位……”

他让他莫要怕。那之后,其实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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