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峰极是浪荡过分,奸了谢初曦两次,竟连清理都没做便悄悄离开了。谢初曦怕吵醒苏怀鹤,再加上困倦,竟也没叫荣贵进来伺候清理,便含着满穴的精液沉沉睡了过去。
醒来后,便看到苏怀鹤胀红的一张脸,以及眼睛里汪着的两泡泪水。
谢初曦还有些懵,苏怀鹤的眼泪却掉了下来,吸着鼻子极是愧疚地道:“对不起,圣上,我、我竟不知道我喝醉后会是这副德性,居然、居然弄得您……”他跪了起来,还想要给谢初曦磕头。
谢初曦疑惑地坐了起来,身上的衣服滑落,低头一看,便知晓了原因。
苏怀鹤误会了,误会他喝醉后兽性大发,所以将自己弄成这副样子。
“我……我……我有罪……圣上罚我……我肯定把您弄疼了……”苏怀鹤心疼地看着他身上的痕迹。谢初曦嘴唇是红肿的,脖子到胸腹都是一片吻痕,有些地方大概吸得太用力,都有些发青了,两个奶头更是肿得厉害,还有双腿间全是精斑,腿根处还有手指掐过的痕迹。
谢初曦见他这样自责的样子,心里多少有那么点羞愧,脸上却只得笑得温和,道:“没关系,朕没觉得疼。”
他越温和,苏怀鹤越愧疚,虽然竭力忍着,眼圈还是变得越来越红,“圣上不用安慰我,我有罪……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谢初曦只得搂着他的肩膀哄了几句,便叫荣贵准备浴桶。热水端进来后,苏怀鹤无论如何都要伺候他沐浴,又懊恼道:“昨夜发生了什么,我竟一点也不记得了,真是该死!”
“也没什么,你不必自责。”谢初曦替他抹掉眼角的泪水,笑道:“还是这么爱哭,羞不羞?”
苏怀鹤脸色更红了。他以为是自己犯的错,伺候起谢初曦来便愈发小心翼翼,又叫人拿精油又叫人拿香膏,什么名贵消肿化瘀的药拿了十几种来,几乎全要给谢初曦用上了,待看到他的私处,愈发羞愧,道:“原来我竟是这样的禽兽,把圣上弄得这样惨烈,我、我有罪。”
谢初曦道:“朕都说了不怪你,你不用自责。”
苏怀鹤却还是无比自责,之后两日倒真的滴酒都不敢沾了,又时刻紧跟在皇帝身侧,极细致的呵护讨好着。他这样做,苏怀峰没能找到空隙来跟皇帝偷情,谢初曦既答应了苏怀鹤,也不好明目张胆地要苏怀峰来伺候。可那晚的性爱着实让他爽到难以忘记,特别是偶尔见到苏怀峰时,对方隐秘做出来的挑逗动作,愈发让他心猿意马起来。
但一直没有寻到合适的时机。
而且苏怀鹤愧疚于那晚自己的“粗暴行径”,两个晚上都只规规矩矩地跟谢初曦睡觉,除了亲一亲之外什么都不敢做,更让谢初曦身心煎熬。
到了第三日,船只已经到了东南水路的中端,恰好临近以风景优美闻名的碧波湖,苏怀鹤便提议到湖上去游玩一番。他道:“我给圣上准备了几艘轻便的画舫,又备了晚宴,圣上可以一边游湖,一边观湖上美景。圣上不是喜欢玩水吗?我还另外隔了一处水域,四周都挂上了帐幔,水又清凉干净,底下也不太深,恰好适合圣上玩水游乐。”
“游泳?”谢初曦眼睛一亮。他对许多事都不擅长,玩水却是学会了的,平时还经常去水里玩耍。京城在这时候天气已经凉了,但越往东南方走,气候越热,这时候下水去玩乐,倒也刚好。
苏怀鹤笑道:“是,圣上要去吗?”
谢初曦道:“贺寿的行程本不该耽搁,但既到了碧波湖,不去看一下也有些遗憾,何况阿鹤都准备好了,朕若不去,岂不浪费了你的好意?”
船只便靠着渡头停上半天,苏怀鹤和一些侍卫护着谢初曦再坐了半个时辰的马车,便到了天下闻名的碧波湖畔。碧波湖虽不是大西朝最大的湖泊,但因为风景优美,又处在文人众多的江南,所以有不少诗人来咏它,也有不少画家来画它,因此名声大噪。
谢初曦下马车的时候,时间恰好是傍晚,太阳还未落尽,天洒金光,落在水波粼粼的湖面上,仿佛成了一面泛着光的大镜子,再加上岸边柳叶飘垂,确实是难得的风景。
谢初曦夸赞道:“确实漂亮。”
苏怀鹤准备的画舫也美,没有一点俗艳之色,显得格外雅致。不大的一艘,能乘坐十来个人,中心准备了酒水菜品,菜显然才出锅,还冒着热气,无论是色彩搭配还是弥漫出来的香味,都让人食指大动。
谢初曦上了船,苏怀鹤自然跟在身旁,荣贵也候在后头,另有几个水性好的侍卫。谢初曦落了座,笑道:“阿鹤准备的果然妥当,朕都很喜欢。”他故作好奇地问道:“你堂兄没一起来?”
苏怀鹤不疑有他,回道:“堂兄正在玩水那边准备着,他水性好,要他一一试过那些水域,圣上下去我才放心。”
谢初曦笑了笑,“你们倒有心。他一个海中采宝的人,派他来为朕试水,倒是大材小用了。”他口中这样说着,脑子里却早已回想到苏怀峰的身材,又回想到那夜的激烈性事,心中一荡,不免又冒出股饥渴感来。
苏怀鹤准备饭食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