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磨了磨。竟然可以,竟然可以让师尊做这种事…
郑灵昀兴奋得浑身从里到外地抖,把容素放倒在地上,让他的头枕在蒲团边缘,让他乌发散乱的秀丽脸庞向后垂着。他试探着伏下身子,又将自己那狰狞的染着水光的巨物又向容素口中插去。
容素的头向蒲团后面垂着,这个姿势让他的喉咙直直展开,那狰狞的巨物一举捅进了方才从没进过的深度,几乎将他白玉般的脖颈撑出了龟头的形状。郑灵昀痴迷地摸了摸容素的脖颈,自己又向前伏下身子,把师尊的性器又含进了口中。
“呜…呜呜…”容素身子猛地一抖,腰肢几乎向上弹起。那孽徒却一边手嘴并用地玩着他那根干净得仿佛不染尘埃的性器,一边搓弄一边含吮得啧啧有声,一边用两条腿夹紧了容素的头颅,强壮的腰一下一下地挺动,竟是毫不容情地把容素的嘴和喉咙当做用于交欢的甬道操干起来。
这种感觉,简直…
腥膻粗大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在嘴里出入着,喉咙被撞得又酸又痒,满口是欲液的腥咸。每被顶到喉咙最深处,容素的脸就整个被压在了男人下腹的毛发里,粗硬打卷的阴毛又痒又痛地刮着他的嘴唇和鼻尖。
可是偏偏…
无法咽下的口水一股一股沿着嘴角往下淌,容素下意识地动着舌头,去卷去舔嘴里那根粗硬的东西。他几乎没发现自己能动了。舌头能动了,手指能动了,腰能动了。只要他起心动念,就能一把将那色胆包天的恶徒从身上掀下来,再一剑砍成十七八片。
容素只是呜咽着,眼角挂了一滴泪水,下意识地抱紧了在他身上肆虐的年轻男子,然后带着哭腔弹动着腰。
性器被含在又湿又热的嘴里吸吮,太…太舒服了…
男人粗热的呼吸喷在下腹,粗糙炽热的唇舌贪婪疯狂地舔着,吮着,一双生着剑茧的大手几乎毫无技巧地胡乱揉捏着茎身和囊袋。有点疼,被胡乱吸吮也疼,被牙齿磕到也疼。可更多的却是无法形容的极致快慰,越是疼,就越想要更多。更多的抚慰,更多的碰触,更多的疼。
这已经太舒服了,容素疯狂地弹动着腰,想把自己的性器插得更深一点,要来一点点更多的抚慰。下腹越来越热,丝毫不受控制的一股股热流向着会阴冲刷。他呜咽着含紧了口里粗热的东西,男人腥膻的味道异样地带着一股奇异的好闻,被狠狠捅着喉口,竟也有一种奇异的快慰。想多舔一舔…想多含一含…
此刻,若有人来到这间整洁雅致,高高挂着道心通明的清修屋宇,只能看见,两个男子以一种极端不堪入目的姿态纠缠在一处。
上首的青年男子身材高大,穿着一身如意山高级弟子的深蓝紧身箭袖,衣着几乎是整齐的,只把下面的裤子褪去了一半,将深紫的狰狞性器狠狠捅在下首一人的口中。
而在他身下,那原本寒凉高洁的剑尊容素,衣服几乎被扯得只剩了挂在手臂上的几片残布,头发散乱,眼神迷茫,眼尾发红,口中含着上首青年的粗大性器,而自己不知廉耻地一边扭动,一边呜咽着挺腰,把自己白玉般的性器往那青年手中嘴中送。
“…好大的胆子,如意山清修之地,你们这是在做些什么?”
一道冷厉的声音倏然从屋门口传来。那是如意山掌门,容素的同门师兄,慕渊的声音!
霎时间,屋内死死纠缠的两个人都顿住了。容素只觉一盆冰水从自己的顶梁骨浇下来,浇得整个人战栗颤抖,动弹不得。
郑灵昀也吓得呆了,他手忙脚乱地把性器从容素口中往外拔,却在拔离容素嘴唇的那一刻,被容素的嘴唇一裹,下腹一阵抽搐,一股白液喷了出来,竟毫无遮拦地射了容素满脸!
容素茫然地抬起头,他发丝凌乱,双眼涣散,修长的眼睫上,挺秀的鼻梁上,染着水光的微肿的唇上,此刻粘稠地挂满了男人的精液,腥膻的东西染了他满脸。
“师…兄…”容素轻轻张开嘴,一滴浊白的精液从他的鼻尖颤颤地落了下来,落进了那张被磨成了两片红润花瓣的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