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边吻她边拨开碍事的棉衣,红装小白兔被他剥离出来,如藏在蛋壳里纯白无瑕的鸡蛋,他低眼瞧着那双迷离涣散的猫咪眼,呼吸彻底乱了。
“舌头好甜。”
他伸手揽过她的腰,轻松抱过来,打横放在自己腿上。
妮娜不从,抗议似的狂吸他舌头,他舌根被吸得酸疼,没躲,笑着按住她的后颈,微微侧头,换个姿势继续吻她。
久违的深吻持续了很久,久到她差点被亲晕过去,舌头是麻的,缺氧似的靠着他的肩头喘息。
他也喘得厉害,像刚入情事的毛头小伙,亢奋地吸吮她发烫的耳珠,“以后记住了,男人的眼镜不能随便摘。”
妮娜气绝,寻回一点力气起身,不由分说上来就是一个软巴掌。
他静静受着,舌头抵了下挨揍的右脸,痞得一塌糊涂,“轻了点。”
“啪。”
又是一记狠的,印上浅红的指印。
他也不生气,唇边还在笑。
“我要回去。”
她满口全是水蜜桃的香气,再狠的话都沾染几分甜软。
“再陪我一会儿,可以吗?”
“不可以。”
牧洲盯着她倔强的眉眼,忽而笑了。
这姑娘即使醉了酒,嘴还是一如既往地硬,非得吸着吮着才肯软下来,软成一汪温水,直直滑进他心底。
“有些话,我现在告诉你会不会太迟?”
她呆萌的眨眼,“什么?”
他伸手抚摸她的脸,拇指滑过下颌,轻轻摩挲,嗓音极尽柔软。
“我很想你,小冬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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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你们懂。
三更的勤奋啊喵,你们更懂。
啾咪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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