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他结实的腹肌,提要求倒是直接,“你你帮我舔舔。”
“舔哪里?”
“都要。”
她本就没多少羞耻心,跟他在一起后彻底放开,拽着他的手摸进裙底,“它想哥哥的舌头,好热好软。”
话音刚落,眼前本就微弱的视线瞬间被薄毯遮盖严实。
男人的吻落在胸口,舔着娇嫩的小果,倏然用力捂住她的嘴,在女人破碎的呻吟中强行塞进三根手指。
短暂的胀痛过后,她慢慢适应手指抽插的力度,配合着扭动身体,舒爽成倍堆积,无意识地舔舐他的手心,湿黏软糯。
“操。”
牧洲闷声低骂,把她翻过身,两手揪着臀肉狠狠吃她的穴。
到底还在别人家,不能尽兴的抽红她的屁股,他忍到青筋暴起,最后在她压抑的哭声中被喷了满脸热烫的淫汁。
春潮过后,她红光满面,累得气喘吁吁,仍不忘搂着他索吻,结果被欲求不满的男人按着一通深吻,亲得瞳孔涣散。
她趴在他胸口喘息,似乎快要睡着了,嘴里细声嘟囔,似在说梦话。
“妈妈的电话,我很讨厌。”
“为什么?”
“她会剥夺所有我喜欢的东西。”
她声音停顿一秒,落寞地说:“包括你。”
牧洲大概听懂她话里的意思,低声问:“你想离开我吗?”
妮娜用力摇头。
“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死都不愿跟你分开。”
男人听她嗡嗡声地哭腔,柔声哄着,“哪来那么多愁善感?”
她紧紧抱住他,软绵的声音轻飘飘的荡在半空。
“牧洲,好像从我记事开始,家里就总是在吵架,我爸不是个东西,外头小老婆一堆,我妈爱他爱得发狂,无数次抓奸在床也不愿离婚,我不懂,谎言和背叛堆积的爱情,究竟有什么难忘的?说到底也不过是她的执念,她把自己折磨得死去活来,我爸不痛不痒,照样潇洒快活,凭什么嘛”
牧洲安静听着,知道她只是需要一个宣泄的破口,她似乎压抑太久,把自己锁在父母不完美的婚姻枷锁中,惶惶不可终日。
妮娜碎碎念叨,迷迷糊糊睡着了。
“只要你坚信地选择我,我愿意放弃自己。”
他温雅的声音在她头顶奏响,语气分外坚决。
“自尊心,远远没你重要。”
凌晨3点,床头柜的手机响个不停。
妮娜翻了个身,半睡半醒间见到牧洲正在接电话,他表情格外严峻,电话挂断,起身开始穿衣服。
“怎么了?”她瞌睡醒了,揉着眼睛坐起来。
“没什么。”
牧洲勉强扯出一丝笑,胡乱套上卫衣,低身吻她的额头,“你继续睡,我去去就来。”
她不肯放手,死死拽住他的衣摆,俨然说谎话唬不过她。
男人无可奈何,暗黄的床头灯照拂他紧蹙的眉眼,他的声音里透着前所未有的慌乱。
“牧橙关进县里的派出所,涉嫌吸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