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晕了过去。
后半夜,窗外的雪越下越大。
从浴室出来,妮娜一直在生闷气,他说什么她都当没听见,睡觉也背过身,死活不肯搭理他。
牧洲思来想去,以为自己路上耽搁太久回来晚了,小姑娘生气了。
他掀开被子,悄无声息地靠近,趁其不备突然从后面抱住她的腰,妮娜猝不及防,逃无可逃,使劲捏他手臂解气。
可那绵软软的力道不像泄愤更像撒娇,闹了会儿闹不动了,磨蹭着在他怀里转身,紧贴炙烫的胸口。
牧洲低头碰碰她的额头,温声细语地解释:“回来路上遇到车祸,堵了很长时间,等着急了是不是?”
她轻轻点头,又摇头。
“给你打那么多电话都不接,以后不能这样,再生气也不可以玩失踪,我会担心。”
“唔。”
男人盯着她低垂的长睫毛,嘴角勾起笑,“饱了么?”
妮娜小脸一红,昂头看他,“好饱。”
“今晚这么主动,小兔子是不是馋坏了?”
她抿了抿唇角,焦躁的情绪瞬间跌至谷底,手臂摸到他后腰,越缠越紧,只想整个融进他身体里。
“牧洲,为什么我们不能生孩子?”
“再等等。”
他笑着解释:“等结了婚,你想生一窝都成。”
妮娜破涕为笑,娇羞地推他,“我又不是猪。”
“你比猪可爱。”
“就会哄人。”
牧洲眉开眼笑,俯身压上来亲她的眼睛,若有所思道:“以后还是得走哪都带着,充电宝不在,干活都没劲。”
她不留情面地拆穿,“只想干活吗?”
男人低头贴近,诱人的沙哑。
“还想干你。”
妮娜浑身发软,好不容易压下的悸动开始在体内横冲直撞。
“哥哥”
他莞尔笑了,太懂小姑娘娇吟中的潜台词,翻身想去柜子里拿套。
“不用那个。”她伸手拉住他。
“不行,吃药伤身。”
牧洲紧盯她的眼睛,无比认真的说:“我发过誓,绝不让你吃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