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要私密的东西,奴怎么能随便做呢?公子想要什么样的啊?”
“绣些竹子吧。”按照陆枕的想法,苏邀月作为瘦马出生,琴棋书画刺绣都该样样不差。
一个荷包罢了,自然不会有多难。
已入初冬,苏邀月坐在炭盆旁边,手被冻得哆嗦。
她开始抱怨北方的天进冬太快。
其实只是恰好这几日冷空气流进来了,过几日说不定就回暖了。
可惜,苏邀月正好要在这几日里将这荷包做好。
黄梅又替她加了一个炭盆。
苏邀月一边搓手,一边绣。
“嘶……”疼死了,疼死了,疼死了!她怎么又戳到手指了!
作为现代人,苏邀月哪里会什么刺绣。
如果不是陆枕这狗男人一天到晚地待在榻上不挪窝,她早就让黄梅帮她绣了。
苏邀月正努力在一团乱麻里折腾,那边突然落下一道暗影。
陆枕手持书卷,站在苏邀月身边,低头看过去。
荷包上面是一团绿色的线,线头翘起,或有断裂,然后重新再扎进去。
反正若是有人能看出来这是青竹,陆枕觉得自己的名字可以倒过来写了。
“还,还没好呢。”苏邀月难得也觉得有些丢脸,可她很快又反应过来,作为一个现代人,她不会刺绣又怎么了?
他会开车吗?哼。
而且现代那些画展,大部分不都是被捧出来的。
就好像皇帝的新衣一般。
看懂了你就是高尚者。
看不懂你就是没有品位。
苏邀月突然灵光一闪。
她也不再遮遮掩掩,径直将荷包递给陆枕。
陆枕:?
“公子看懂奴的心意了吗?”
陆枕:??
“公子若是看懂奴的心意,就能在里面看到里头青竹林立,凤尾森森之相。可若是没看到,那么……”娘子垂眸,难掩眼中哀切,“就是不懂奴了。”
男人没有反应,苏邀月双眸含泪,“奴以为按照公子的品味,定然能看出奴的用意。”
陆枕:……
按照陆枕的修养,他颔首道:“看到了。”
苏邀月立刻起身,拉住陆枕的手,“公子真是位品味高贵之人。”
【真好忽悠。】
陆枕:……
诗会如期而至,苏邀月正在挑选衣物。
天气有些凉了,却也不算太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