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雀跃的吹、细细的吹、温柔的吹。社长欣赏玛姬带来的表演而不知道疲惫。玛姬一直为社长吹奏直到夜深,直到社长命令她休息。
还有一首!再一首就好了!玛姬还有一首曲子想吹,但是社长的命令是不容质疑的。玛姬看见社长手上又拿了刚才蒙过她双眼的黑色布巾。她放下手边的长笛,不知怎么的就走了过去,又给社长蒙上了眼。
一蒙上眼,玛姬身上的「小礼服」便坠落了。后来的事玛姬也记不太清楚。只记得社长好像解开了她身上的某样东西,之后她就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的倾倒了。
隔天,社长在「花园」里过夜的消息传遍了整个「花园」。社长有了新欢的消息也不踁而走。
屋酱听说了这件事之后只是冷冷的说:「那又关我什么事?」
社长匯了一笔鉅款作为玛姬的出场费,玛姬的身价从此不一样。再加上玛姬在社长的房里过夜,现在「花园」上下全都认为玛姬成了社长的女人。
玛姬一早从社长的房里醒来,意识还有些昏沉。她看见自己朦胧的身影倒映在包厢内壁上,身上还穿着社长昨晚帮她准备的抹胸小礼服。
一时之间玛姬完全弄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不知道社长已经醒过来多久了,玛姬只觉得社长看起来精神很好。刚醒过来的玛姬觉得自己好失礼。这时,社长来到玛姬身边温柔的帮她整理头发。
玛姬的头发又给社长打理成仔细梳理在脑后的造型,就像昨天晚上一样。虽然好像忘掉一些昨晚发生的事,错过某些重要的过程,但是玛姬想起来了,昨晚社长花了好多时间在帮她打理造型。
整理好之后,玛姬又看见自己映在镜面上的面容。但是玛姬真的只是在看着镜面一般的包厢内壁。她问社长能不能将之打开。
社长虽然不知道玛姬想要做什么,但是社长温柔的答应她毫不任性的要求。
包厢内壁打开了,「花园」里头静悄悄。
白昼的时分,却是「花园」夜晚的时刻。观眾们离去了,眾多的恩客和跳蛋宝贝们都还睡在隔音包厢里。玛姬难得任性这一次:「如果我在这时候吹奏一曲,应该不会打扰到别人吧?」
玛姬问社长能否听她演奏一曲。而社长答应了。
玛姬站到敞开的看台面前,背向舞台为社长吹奏起巴赫的「g弦咏叹调」。
舞台上撒落的日光落在屋酱曾经登台演奏的位置。不论是日光,还是屋酱演奏的「月光」,都远远胜过玛姬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淡淡微光。
这首「g弦咏叹调」改编成小提琴曲时可以只用一根g弦就完美詮释。而当它改编成长笛曲时,第一个长音、这第一个由弱到强的长音就可以让气量不足的吹奏者感到呼吸困难,更不用说吹奏接在这第一个长音之后的优美转音了。
但是玛姬将这个长音拆成长音、短音、长音的组合,并把后面的转音完美的衔接起来,让这个乐句有了更深情的詮释。社长听了之后既觉得享受,也对玛姬的努力表示讚赏。
玛姬说这首曲子是她的「夜」,用来致敬屋酱演奏的「月光」。
当玛姬吹奏完成之后,发现社长投射过来的目光变得好炙热。玛姬知道社长不会爱上她,但是玛姬羞得脸颊都红了。长社长问她要不要坐他的车,他可以送玛姬一程。玛姬小声的接受社长的好意。
当玛姬回到事务所,○老闆看到玛姬给打扮得漂漂亮亮回来,又收到○○○社长给的长笛和作为出场费的鉅额款项。○老闆吞了吞口水,毕恭毕敬的对玛姬说:「前一阵子辛苦你了,每次都勉强你去恩客的房间赚那些辛苦钱。」
玛姬连忙回答说这是应该的。
○老闆有些紧张。他向玛姬提议说:「这样好了。接下来的几场演出,只要你顺利完成演奏,你就休息个几场吧!『花园』不会勉强演出成功的你一定要去恩客房间进行答谢。」
玛姬说她没事,请老闆不用担心她的身体。她会慎重的考量当晚的情况,再决定要不要去恩客的房间。
后来玛姬拗不过○老闆的要求,果然「休息」了几场,正好让她拒绝使用某些特定跳蛋的恩客。从此她不再是男人口耳相传、来者不拒的应召女郎,更不是某些恩客口中只要付了钱,谁都可以把项圈套到她身上的母狗玛姬。
身价提高之后,玛姬开始有了一些像样的演奏。甚至有了独奏的机会。自从去了社长的房间,玛姬对衣着的品味得到啟蒙。她改变原有的形像。她在「花园」登场的时候总是将头发梳理好固定在脑后,穿着像那晚社长帮她打扮的抹胸礼服或束腰窄裙进行演奏。
虽然又有一些恩客怀着恶意而来,但是玛姬总能夹着他们设定的蛋跳温柔的完成演奏。
自此,玛姬温柔婉约的形像开始吸引一些不同的客群。
有一天,玛姬收到一枚造型相对朴实无华的跳蛋。男人祝福玛姬小姐演出成功。演出之后,他愿意负担足够的出场费。请玛姬小姐务必赏光。
玛姬很好奇送给她这枚跳蛋的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既然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