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然在散播洗脑包,包括一些披皮的其他小生粉丝。他们好像并不惧怕温稚工作室的警告,依然在深扒司明沉与温稚的关系。
[打脸吗?人家光明正大地谈恋爱,洁身自好有男朋友,却被造黄谣,这种人就应该被抓起来。]
[究竟是谁造谣谁心里清楚,觉得温稚蹿红太快,挡了他哥哥的路了。]
[温稚的粉丝真是搞笑,真以为谁都嫉妒你们家哥哥?再者说,司明沉与温稚谈恋爱就能证明温稚没金主?说不定是温稚攀上了高枝,踹了原来的金主呢。]
[黑子的脸都打肿了,居然还在造谣?]
[大胆一点,司明沉就是温稚的金主。]
[两人确实认识挺久,估计司明沉就是一直捧温稚的人吧。]
[恭喜温稚,金丝雀正式转正,估计伺候的司明沉比较舒心,拿到了机会。]
[已经截图打包给工作室,我就喜欢看你们被打肿脸疯狂跳脚的模样。]
第二天八点,司明沉与温稚正在机场休息室休息,门外全部都是蜂拥而至的媒体。
按道理讲,这种贵宾室媒体应该无法进入才对,但大家为了拿到第一手资料,特意买票进入候机大厅。
温稚已经干了两盘意大利面,还没吃够,正在工作的司明沉手掌贴在他的肚子上:“别吃了,小心撑到。”
温稚摇头:“不会的,昨天在地狱走了一遭,我饿得能吃下一头牛。”
司明沉温柔轻笑,合上笔记本:“走吧,我们该上飞机了。”
走出贵宾室,保镖立刻围上来,避免让他们被蜂拥而来的记者围追。
“司总,您之前交往过其他的男女朋友吗?您觉得温稚最大的不同是什么?”
“司总,刚开始录制节目时,你跟温稚并没有那么亲昵,请问是为什么?”
“司总,您觉得您跟温稚性格三观相投吗?对你们的恋情有信心吗?”
司明沉原本没想搭理这群记者,奈何没压住脾气,拨开保镖,直面所有记者。
他神色漆黑,隐隐不悦:“首先,在问问题时,我希望你们对温稚,抱有基本的尊重。其次,关于隐私问题,我不希望大家过多猜疑,但我可以直说,我在温稚之前没有交过任何男女朋友,他是初恋。最后,麻烦你们不要挡路,妨碍正常乘客出行。”
说完,司明沉带着温稚离开。
温稚颠颠地跟着司明沉,时不时抬头看他。
司明沉刚才好像很不高兴。
可能他首次面对这么没有礼貌的记者吧,能采访司明沉的人,多半是财经类相关,慕名而来肯定很有礼貌。
不过那些记者的提问确实让人蹿火。
“你不用管他们,他们就这样,更尖锐的问题还有呢,就是故意激怒你,然后大做文章。”
司明沉转头:“你经常遇见这样的记者吗?”
温稚:“嗯嗯。”
司明沉:“没听你跟我说过。”
温稚快言快语:“当然了,之前你回家,我们都不聊天,这点小事怕你嫌我烦。”
司明沉情绪好像较为低落:“怎么会嫌你烦呢?”
温稚:“现在我当然知道你不会烦我了。”
司明沉点头:“嗯,以后遇到什么事情,都要跟我说。无聊的还是有趣的,我都喜欢听。”
温稚:“没问题。”
很快,温稚与司明沉到达江京市。温稚刚下飞机,立刻收到了温祁山的电话。他正犹豫是否要接时,司明沉道:“接吧,或许有急事。”
温稚刚刚接通,温祁山刻薄焦急的声音立刻传来:“回家,把你的东西都拿走。”
温稚以为温祁山要将他扫地出门,微微皱眉:“您在说什么?”
温祁山没好气道:“家里破产,房子抵押给银行,我们今天必须搬出去,你上学时的那堆破烂还要不要?”
温稚深深呼了一口气:“要,我马上回家。”
路上,司明沉见温稚情绪始终低落,一直在鼓捣手机银行,低声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温稚:“我也不清楚细节,我爸就说我们家的房子被抵押给银行,今天立刻需要搬出去。”
司明沉揽起他的肩膀,轻轻捏着:“不用担心,还有我。你们家的房多少钱?”
温稚:“现在大概值21亿。”
司明沉看向助理:“把支票本拿过来。”
“别——”温稚看向司明沉,“昨天我们的新闻肯定铺天盖地都是,我爸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们今天要一起回江京?他应该知道你就在我身边,今天是否为银行最后一天收房还说不准,你如果帮我,我爸肯定继续赖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