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承宇对两人的事情有所耳闻,但作为朋友的关心,还是主动询问。
姜星南吃不了太烫的,所有的涮菜需要特意放凉,宋承宇单独和餐厅要了一副碗筷,帮姜星南晾菜。
温稚托腮,视线在两人之间流转:“我们挺好的,就像你们一样。”
姜星南脸腾地红了:“我跟宋老师什么都没有。”
温稚显然不信:“哦。”
宋承宇浅笑:“没想到你跟司总结婚四年了,你们感情还这么好,有什么维系的秘诀吗?”
温稚自然不能告诉宋承宇,维系热恋的方法就是中途想要离过一次婚。他反问:“宋哥这么着急讨要经验,是不是有好事?”
宋承宇温和回:“只是问问。”
温稚给自己倒了一杯啤酒:“没什么特殊的办法,就是我稍微黏人一些。”
“哦?”宋承宇似乎很认真地在考虑温稚的回答,“你一直这样吗?”
温稚点头:“差不多,从高中时开启就这样。”
宋承宇若有所思:“明白了。对了,明天的戏份需要我给你讲讲吗?”
温稚意识到是那场床戏,拨浪鼓似的摇头:“不用。”
宋承宇:“你需要替身吗?如果需要也没关系,及时跟导演说,我跟谁对戏都可以。”
宋承宇这段话让温稚有些脸红。
如果他非得计较这些亲密戏份,倒显得有些小家子气。
“不用,我不用。”
姜星南勾着笑:“小温知道导演将这段戏和编剧重新改了的事情吗?”
温稚果然一头雾水:“啊?改戏?我不知道啊。”
宋承宇也很奇怪:“这段戏是你跟司总录制综艺时导演改的,我以为他跟你说了。”
温稚:“改成什么样了?”
宋承宇:“我给你发过去。”
当温稚看完手机里的文件后,内心充满凌乱。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如此清水的一段拉灯戏被导演改得这么缠绵悱恻?
还有亲吻手指头和喉结的戏码?
温稚烦恼地托着头,他都没亲过司明沉的喉结和手指头。
这也太色气了吧?
宋承宇怕他焦虑:“没关系,明天拍摄的时候你有什么不适随时跟我说。”
温稚摆摆手:“我没事,我可以。”
宋承宇入行这么多年,什么类型的搭档都接触过,但这么年轻的,除了姜星南就是温稚了。
不过温稚和姜星南性格迥异,一个是热情外放的小喇叭,一个是多愁善感的闷葫芦,各有各的特点。
当初姜星南跟他拍吻戏时,明明担心得要死,却依然什么都不肯说,尽管自己煎熬,却依然完成任务。
吃完火锅,三人驱车前往酒店。路过停车场时,温稚眼尖,碰见一位熟人。
桑祁最近状态很差,胡子拉碴,身上的西装也皱皱巴巴,看起来很邋遢。
他满身酒味儿,想要靠近姜星南,但被宋承宇挡在两米之外。
与此同时,一直在暗处跟随温稚的保镖,也迅速下车,随时准备冲上来。
桑祁看见温稚也在,眼神明显带着不耐和厌恶,再次看向姜星南时,声音放软:“星南,你可以跟我回家吗?过去是我错了,我拿那些事情要挟你,是我不对,是我下作。你能不能看在多年的感情上,再给我个机会?”
桑祁这段话说得非常卑微,温稚从来没见桑祁这副表情过。如果不知道桑祁在跟姜星南交往期间,还去酒店跟别人开了n次房,他都要信了。
“桑祁,需要我告诉星南,你一共跟多少人去过酒店吗?”
温稚板着脸,直言不讳:“现在你什么都没有了,过来请求原谅,很难让人怀疑你的动机。”
桑祁脸色阴沉:“我跟星南的事情,轮不到你来插手。”
温稚冷笑:“你插手我跟司明沉的事情还少吗?你现在的一切,都是当年做缺德事情的福报罢了。”
桑祁怒视着他:“果然,跟司明沉公开关系后气焰就是不一样,说话都有底气了。”
温稚刚要讥讽桑祁导演黑热搜的事情,但又怕司明沉有自己的计划,这样会打草惊蛇让桑祁产生警惕,于是轻飘飘道:“恶有恶报,自求多福吧。”
说完,他眼神示意宋承宇带着姜星南离开。
姜星南从遇见桑祁到上车,始终没跟他有任何眼神交流,就连桑祁打感情牌时也于事无补。
宋承宇上车前,默默注视着桑祁,眼睛里的和煦彻底消失,弥漫着一层寒意。
而桑祁,则死死盯着温稚,眼神中怨气和恨意深入骨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