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的人身上浪费时间,也懒得理会自己的冷漠会给对方造成多大打击,见她还呆愣在原地不动,干脆自己抬脚走向了篮球场另一边。
楚枝不看他就不看他,他乐意离她近点。
方瑶抿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滴溜打转,终究是忍了回去。
抱着球回到姐妹身边,不好意思地回说“没问到”,很快又笑呵呵地自行琢磨起来。
可心酸却是难免,尤其是晚自习集训中途休息,见着他笔记工整地在楚枝卷上留下的详尽步骤时,那种两相对比后产生的落差险些叫她又红了眼。
她突然记起上次来问乔暮题目时,一开始他似乎也是一句话打发了自己,直到楚枝凑过来说也要听后,他才掰碎了一点点仔细讲透。
乔暮他,难不成喜欢……楚枝?
然而这个突兀的想法仅在她脑袋里存活不到一秒就被她大力甩了出去。开什么玩笑,这可是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诶!
今天集训换了一个老师,不知是不适应他的上课节奏还是今晚讲的内容她周末已经全吃透了,前半程楚枝听得昏昏欲睡,哈欠不断,后半程更是坚持不住,趴在桌上直接睡了过去,连什么时候下的课都不知道。
被堆迭的感官刺激惊醒时,腿心的湿意已经明显到不容忽视了。
她胳膊睡得酸麻,关掉所有灯的教室伸手不见五指,下意识抵在裙下那人脑袋上的手木头一样,似乎压根承不住力,软趴趴的,完全阻止不了那人唇舌的力度。
楚枝额头抵在课桌边沿,另只手也探进桌下推着那人,鼻息又乱又急,在这寂静的黑暗中像是某种诱引。
紧绷的小腹抽搐着舒了气,还在发麻的手指虚软地顺着裙摆滑下,垂在身侧。
急剧收缩的甬道分泌出的水液被大力咂吸到嘴里,发出滋滋的响声,强劲的舌尖钻井般掘进翕张的穴口,每每带出一点甜津便卷进口腔,混着口水咕咚咽下。
乔暮(塞红包):谢谢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