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尧坐在餐桌前,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对面的邬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小姑娘变得愈发娇美了,从前那个乖巧的小女孩,如今已经成为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正值花期的脸蛋在灯光的照耀下,像一块细腻莹白的软玉,让人忍不住想细细把玩呵护。他淡淡收回视线,抽了一张纸巾递给她:“都吃到嘴巴外面了,自己擦擦。”小姑娘惊奇地睁大双眼,伸出粉嫩的舌头,晃悠着舔到了那处酱汁。“真的诶……”她看着周围人来人往的饭店环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过来纸巾:“谢谢哥哥。”邬尧笑着摇摇头,夹了一块猪肋排放到她的碗里。如此鲜嫩可口的妹妹,应该可以开吃了吧……三年后的一个普通假期,邬尧带着女朋友回到了家里。应付完明显开心的父母,他坐到了沙发上,拿起一个苹果削皮,等邬月的身影出现在余光里时,苹果皮刚好断掉。他拿着这个饱满的苹果,一脸温柔地递给身边的苏玥,然后转头看向失落的少女,装作才看到她回来,一如往常的好哥哥模样说:“月月回来了?”那天晚上开始,邬尧就注意到了她的淡淡不悦,于是在和妹妹例行兄妹夜谈完,回到房间之前,故意问她要不要一起去游乐园,还坏心思地加了一句:苏玥想去。深夜,他面对苏玥的求欢邀请,依旧用那套珍惜她,所以不愿意和她发生实质性关系的说辞说服了她,她退而求其次,让他只用手帮她就好。原本是心里不耐烦地答应下来,可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后,邬尧无声地笑了一下,手上越发卖力,苏玥的声音也渐渐变大。她应该听到了吧?这个刺激,应该够了。
于是在自己丢失了一件白衬衫时,他表面上问了家里人谁拿去洗了,心里却清楚地知道衣服在谁那里。心急的小丫头,居然还开始偷哥哥的衣服了。邬月暑假来找他的第一天晚上,邬尧在微信上联系了一个人,是他常常混迹在夜店的学弟,微信名是一个句号。他让对方在明天用摇一摇的借口加一个人,怎么聊随便他,但不能把人约出来,更不能泡,最主要的任务是跟她提到催情药,无论送还是卖,最后一定要把药给她。计划很顺利,邬月还没等到句号提起催情药,就主动开口要向他购买。但小姑娘显然还没下定决心,并没有在这几天给自己下药。为了逼她一把,邬尧连续性地在医院加班近七天,终于在回家后的第一个晚上,看到了妹妹给自己做的一桌子菜,还有一壶颜色鲜亮的橙汁。他神色自若,与邬月聊了一会儿天后,如她所愿地喝下自己面前的橙汁。在身体热起来的那一刻,他装模作样地拒绝妹妹的靠近,躲到房间里,等待猎物到来。小姑娘的美味跟自己预想的一样,让邬尧口齿留香,欲罢不能,一遍遍地狠狠要她,将人欺负到泪水涟涟,下身的水流成小溪,浸湿了大面积的床单,最后在他的顶撞中断断续续地睡着了。他痴缠地抱住邬月,捧含住她的红唇亲吻吮吸,快要将人吻到窒息时,身下精关大开,股股浓精喷洒进她的体内,舒爽的快感令他头皮发麻,几近窒息。邬尧松开妹妹的红唇,趴在她身上粗喘着,感受着窒息后劫后余生般的满足感。过了一会儿后,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女孩光洁莹白的小脸。邬月,你终于是哥哥的了。只是不知道,在你知道这一切后,会不会讨厌哥哥呢?ps:这是突如其来的脑洞,不代表正文里邬尧的想法!pps:如果真这么写,邬家兄妹就是全员恶人了,邬尧白切黑大疯批,邬月白切黑切白小疯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