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什么呢?”兰心却面上一喜,用欢欣鼓舞的语气问出口。
面上毫无虚伪,眼底赤诚一片。
可越是这样,盛严明的心就越难受。
他多想此刻的兰心是个虚伪无比的女人,这样他就可以毫无负担的将她拱手相送。
他闭了闭眼,仿佛下定了决心。
“你还记得昨晚上吃饭那个云澈么?”
“记得呀~长得特别好看那个。”
“怎么了么?”面上是疑问的语气,内心却已恍然。
难怪说“很快就会见面呢~”
“他,他想要你陪他出差一段时间,你明早就跟他一起去S市吧,就当是度假,好好听他的话。”盛严明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心底里的难过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
他不愿意去想为什么一个刚相遇几天的人会对他的情绪有如此大的影响,逃避是每个人的本能。
“刷”地一下,兰心早有预谋的泪水直接流下,“阿严是不要我了么?”
哽咽声中充斥着不安、惶恐。却没有一丝愤怒与不满。
盛严明心疼地替她擦去眼泪,“没有,没有,只是去几天,没有不要穗穗,怎么会呢?”
至于怎么“陪”,都是成年人,心知肚明的事情就不需要说太多了。
“真的么?阿严真的不会不要我么?”女人泪眼婆娑,紧紧地抓着男人的手臂,满是惶恐与不安,像极了要被驱逐去巢穴的小兽。
男人将她搂入怀中,轻抚她的后背,带着些许犹豫,“要不,不去了吧,我去回绝他。”
兰心心底冷哼一声,面上却是一抹坚定,阻止了男人掏手机的手,“别,这是我唯一能替阿严做的事情了,也就去几天,没事的。”
女人哭的梨花带雨,却还努力扯出一抹微笑,来安慰自己的模样,令盛严明的心情五味陈杂。
这一夜的盛严明,勇猛的像个18岁的青年,做爱全靠蛮力,毫无技巧,一次次让兰心叫喊着他的名字,次次没入最深处,弄得身下的娇娇全身青紫一片还不罢休,喉咙几近嘶哑。
最后,兰心哭喊着承受了男人的所有欲火,带着泪痕在男人怀中昏睡过去。
清晨,兰心一身酸痛醒来,身边早已人去楼空,心底暗暗唾弃一声死渣男后,兰心开始捋了捋思路。
她早就能猜到那个叫云澈的男人会有动作,但是没想到会如此之快,并且一击即中。
所幸她的目的并不是男人的心,而是男人的钱,真要是什么青春小姑娘,被喜欢的男人送人了,现如今恐怕已经寻死觅活了、
她本人并没有什么“朋友妻不可欺”之类的观念,何况她和盛严明不过是包养关系。
前世她这样的妓子之流在达官商贾之间不就是随意赠送的玩物么?
只是也给她提了个醒儿,给本来有些许动心的她泼了盆冷水。
男人从古至今,都是利益为上,事业前程为重,女人这种他们视为附属品的东西,是可以随时为前程让路的。
她兰心,也从来不会把自己的命运交到他人手中。
只谈钱,不谈心。
手机亮了亮,有信息进来了。
“穗穗,你醒了么?下午4点会有车子到家里接你。你可以收拾点随身用品,卡里给你打了钱,上海是购物消费游玩的好地方,希望你玩得开心,钱不够跟我说。”
仿佛她就真的是去玩一般。
虚伪。
兰心在心中暗嘲一句。
却还是支撑着酸软的身体站了起来。
走到衣帽间,看到自己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根本无法出门的样子,心里更是暗骂一声幼稚。
这种无聊的宣示主权的把戏,有本事就别拿自己交换啊。
但是看着账户里那200W的补偿款,兰心还是笑了。
她跟谁睡不是睡呢?再说了,那个云澈,虽然和盛严明是两种风格,长相阴柔,但却不相伯仲,看起来也是个阔绰的主儿。
她才不会自艾自怨觉得自己被轻贱了,她现在只想怎么样能捞到更多的钱。
但是对两人心中那抹“白月光”更加好奇了,毕竟两个男人的条件,不管在哪个朝代,都属于人中龙凤了,并且各有千秋。
如果,那天的另外两个人,也是所谓“白月光”的追求者,那得是什么样的人呢?
算了,关她屁事。
她只想捞一笔大的就跑路。
只是希望那位白月光不要回来得太快就好了。
强行打断了思绪。
看了看镜中自己这没有一块的好肉的身体,和红肿的私处。
不知道的还以为被轮了呢。
真是小心眼的男人,让人家当婊子还得给他立牌坊。
轻轻碰一下都疼得不得了,还谈什么今晚伺候新的金主?
无奈拨通了养护中心的电话,约了个时间,至于行李?
实在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