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边听她说边看着这套西装,颜色极为珍贵的喀什米尔羊绒,衣服上的每一条缝线结构都是完美对齐看不出破绽。
“结果老爷子也是有点脾气,说今年的份额已经订完了,多少钱都不接我这单,你猜猜我是怎么说服他的?”
季念微笑着摇了摇头,倒是非常好奇她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说服一个顽固的老头。
“我看见他屋子里的展架上展示着一块不走动的表,是他父亲二战时候留下的唯一遗物,但却是一块女士手表,里面的零件坏了,而且产商早就不在了,所以这块表也没地方修好,结果我刚好有个朋友在故宫学修钟表的,我拍了照片发过去,还真是巧了,他刚修复了一块一模一样的男士手表,剩余的零件还有,于是我就说服老爷子让我把表带过去给朋友修好,老爷子也答应帮我订做一套西装。”
“所以你上次回来之前先跑了一趟京城就是为了这事儿?”
“对呀!有意思吧?你的尺码我是找了管家拿的,这一整套衣服做了足足一个月呢!”
女人眉飞色舞的兴奋神情实在可爱,季念放下礼物把人抱在怀里,“没花钱啊?”
陆心说:“花了的。”
这一套衣服价格不菲,修钟表肯定也不是白修,但是那段时间他的卡却没有大额输出的账单。
“怎么没刷我的卡?”
陆心解释:“给你送礼物还刷你的卡我不就露馅了吗?”
她抱住季念,“而且我也没刷我爸给的卡,这是我自己的钱。”
女人口吻骄傲,像个卖力炫耀功劳的孩子:“我已经申请到全奖了,而且实验室也会给我们发工资……啊,还有还有,之前和我师姐一起做的一款药膏已经获批上市使用了,现在每个月都有专利费入账。”
她一脸得意,就差没把‘我是富婆’四个字写在脸上。
季念抬手抚开黏在她脸上的碎发,声音也是极为宠溺:“那你会不会比我有钱啊?到时候会不会对我始乱终弃?”
“说不准……”陆心摇摇头,脸上表情变化莫测,“女人有钱就变坏,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除非……”
她咬上男人的耳垂,耳鬓厮磨,“你把我伺候好了,我再考虑要不要在外面养小的。”
“哼……”男人嘴角露出一抹邪笑。
当晚,不同的房间,不同的人却边哭边求饶吐着大同小异的话。
“呜呜呜季念你最好了……不敢了不敢了……”
“没有别人……啊、嗯、慢一点……”
“嗯、啊啊啊、太大了……不行了……”
“就只有你……啊啊、唔……哈、我、我也爱你……”
……
“林致远你个变态!混蛋!”
“呜呜呜没有在背后骂你……嗯、啊额嗯……”
“就、就讨论你和小季总、谁的鸡鸡大……”
“呜呜呜呜……啊啊啊、你的大……老公的鸡鸡最大……”
……
次日一早,两个女人再次相遇,看见彼此脖子上的吻痕,红着脸沉默不语,直到过完圣诞节再也没有聚在一起讨论闺房秘事。
假期最后一天,季念把陆心送回学校,两人一起漫步在校园里,身后远远跟着两名保镖。
“这是我们学校的蓝灯系统,只要身边有危险的事情发生,按这个赶紧跑!校警会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
陆心指着路边的一个电杆说道。
“好,不给你安排保镖,那给你买辆车吧,你往返学校也方便。”jhu的校警他略有耳闻,校内安全问题确实不必太过紧张,可是学校以外的地方他还是忍不住担心。
“每天都有校车往返两个校区,挺方便的。”
“唉,行吧,我也是担心你的安全。”被她接连拒绝两次好意,从来都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男人一时犯难,这个女人什么都不缺,他想对她好,但是现在自己反而像站在十字路口一样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走。
陆心听出他落寞的心事,挽紧他的手臂,笑嘻嘻地安慰:“我知道你关心我,我保证在这边有任何需要我第一时间找你,不找别人。”
她的劝慰正中他下怀,他就是要她的依赖,无论这个女人成就多高,他依旧想成为她唯一的靠山。
季念终于露出微笑:“要是被我抓到你不找我,反而去找那个ean……”
去年她逃跑的时候就是承了前任的情,每次想到明明是他俩的矛盾,莫名其妙扯出个前任来,怎么想都觉得吃醋,而且这醋酸味里还夹杂着一些悔恨。
陆心笑道:“哎呀!少拿ean说事!哼,你一个人在那边,应酬的时候身边都是些花蝴蝶飞来飞去的,营销号天天拿你和女明星做文章,我还没跟你计较呢。”
季念无奈笑了,这个女人可真会扯开话题,不过关于这种事情确实是自己先提的,应酬的时候有些东西在所难免,然而一旦被传出去,那些营销号一番修饰,再大肆宣扬,他小季总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