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程灝的长相在一干俊男美女,上流名媛中并不显得突出,只算得上清秀斯文,唯独他那双眼冰冷锐利,如寒潭一般幽冷深?,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漠,是江程灝最独特的气质,也是最吸引人的地方,那双眼勾起无数人潜藏心中的征服欲望,让人忍不住想往他的视线中佇留,期盼着自己能成为他眼中佇足的那个人。
「你知道,我还是爱你的。」方昭齐在江程灝耳边用着自以为深情的语气,理所应当地认为自己已成了江程灝眼中的那个人。
江程灝很难追,但愈是难追的人,愈是死心塌地。方昭齐认为江程灝也是如此。这种情爱间的追逐之道,方昭齐是有绝对的信心,毕竟他算得上是世家中的风流浪子,周旋于情场之中,向来无往不利。
他追了江程灝一年,两人也发生过数次关係,江程灝身边除了他也未见其他人,他以为终于征服了江程灝,所以有恃无恐地任家里为他安排和连家千金政商联婚的事情,看到今夜江程灝特地来参加他的婚礼时,在角落若有所思的样子,方昭齐心中是窃喜的。
所以一看江程灝离开宴会场,他立即找了藉口尾随而来,就是想哄一哄他,别让他气过了头,真的再也不理他。
方昭齐的手开始不安份地圈住江程灝,并往下探去。
「放开我,我想你是误会什么了。」江程灝眨了下眼,将这个人从眼中剔除,同时拉住方昭齐不安份的手,制止他往下的动作。「我以为我们之间的关係很清楚,只是各取所需而已,你结婚了,这关係就结束了。」
江程灝如寒潭的眼中,不带一丝情感,语气如公事般冷静平板。
「这几个月没见,你不想我吗?」方昭齐抱住江程灝往自己身上贴近,同时暗示性地将已开始涨大的下身往江程灝身上磨蹭,江程灝不敌他的力气,被迫感受他的火热。
「放开!」江程灝漂亮的眼睛因染上一层怒气而显得明亮,看得方昭齐更为兴奋。
他强硬地仗着力气优势,扣住江程灝的手腕,熟练地将手伸进江程灝的臀瓣中揉捏,企图勾起江程灝的欲望。
「你这里好久没有人碰过了吧?你这隻y荡的小猫咪……」方昭齐伸舌舔过江程灝的耳廓,同时手指探进了深壑中。
「嘶——」那天被泰坦弄伤的地方还没好,被方昭齐一碰,江程灝忍不住轻声地倒抽口气。
他的反应落入方昭齐眼中,方昭齐瞬间明暸发生了什么事,顿时怒火中烧,将手从他的股间抽出,狠狠地甩了江程灝一巴掌。
「你这个贱人!」
江程灝反应不及,被一巴掌搧得眼冒金星,脚步踉蹌了好几步,白晳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微微渗血。
方昭齐没等他站稳脚步,衝上前拉着江程灝的衣领质问:「是谁?那个人是谁?」
妒火焚烧着方昭齐的理智,他一直以为江程灝是他的,他那么冷情,对谁都不屑一顾,不可能会有别人,不可能会接受别人。他一直以为只有他是特别的,只有他能看到江总裁清冷外表下的慾求。
江程灝眨了几下眼,勉强从头昏眼花中聚焦于方昭齐身上,即使被这么莫名所以地甩了一巴掌,他脸上除了红肿,却不见丝毫惊慌,除了一抹微微显现在冰冷的黑眸上的一层怒气外,再无其他情绪。
好似无畏无惧般,坚毅冷静,连语气都是平静的:「与你无关。」
反倒是方昭齐睁目圆瞪,眼眶赤红,完全失了平日风流瀟洒的浪荡模样,他的表情犹如抓姦在床的老公般,大声咆哮质问:「怎么会与我无关?到底是谁?你怎么能这么贱,我才没找你多久而已,你就爬上别人的床……」
「方昭齐。」江程灝突然冷冷地喊了他的名字,眼中的寒光锐利如刚出鞘的剑锋,令方昭齐狠狠一颤。「注意你说话的口气,注意你正在和谁说话。」
方昭齐内心一阵冰凉。
他忘了,江程灝毕竟是全球十大集团中的江氏总裁,其财力、势力远不是方家所能企及的,得罪他,方家就死定了。
方昭齐巍巍颤颤地放开江程灝,伸手拉了拉他的衣服,懊悔地说:「阿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一时心急,我只是……太爱你了。」
方昭齐看着江程灝脸上的红肿,心虚地想伸手去碰,被江程灝一把打开。
「方经理,我们的关係没有那么好,以后请叫我江总裁。今晚的事我不想听到外头有任何不好的传言,所以这伤与你无关。」江程灝语调平静,眼神却是透着平常少见的狠厉。
「但是,今晚你羞辱我的事,别以为我会轻易善了。」
「阿灝!」方昭齐听出江程灝的暗示,一下子急得拉住江程灝的手,道:「阿灝,都是我的错,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别害我!」
方家有好几件和江氏合作的大案子,其中有两、三件是他主导的,听江程灝的语气似乎是要从案子中抽手。如果江家抽手,他就成了最大的罪魁祸首,要背负着数亿元的责任,他才刚和连家联姻,刚要藉着连家的手往上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