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挨肏压根就不愿意去医院,为了防止习庚继续劝说,干脆用唇堵住了他的嘴。
习庚无奈地推开林鹿的脸。
“我的小祖宗,你就不能听话点,乖…去医院吧。”
他的另只手朝大裤衩口袋的地方摸去。
——疼痛感让她清醒的时间太短。
不能沉溺进性爱的快感中对于习庚来说也是种折磨。若是平常,林鹿这么骚,他不把她给肏成傻子他就不是习庚了。
可现在……
林鹿哼哼唧唧,嗲声嗲气,“daddy,亲亲我,嗯嗯…快亲嘛!”
她不管不顾的用手捧着习庚的脸亲了上去。
习庚又气又纠结又舍不得凶她,只能凶悍地回吻了上去。
他们唇舌纠缠。
林鹿热情似火,勾缠得难舍难分,舌与舌地搅动中,黏腻的水声响起,换气中,津液顺着林鹿的唇角丝丝溢出。
林鹿吻得意乱情迷,呼吸紊乱;习庚吻得提心吊胆,一下一下朝上肏她的嫩逼。
她喉腔中发出愉悦的嘤咛声,大脑又是空茫一片,眼中的清明已经消散,亮起了欲望的星芒。激动的双手脱掉了堆积在他脖颈处的汗衫,然后不知轻重地抓揉他伤痕累累的后背。
习庚忍着后背上的痛感,猛烈的撞击阴阜,林鹿被顶得恍恍荡荡,浑圆玉白的乳儿拍出了阵阵乳波,体内又热又腻的体液被硕物带出了体外,在“咕叽咕叽”地拍打声中变成白糊糊的浮沫,浮沫堆积得太多,流满了老男人茎根四周茂密的屌毛上、紧缩的精囊上。
她被肏得浑身的骨头全都酥麻了,小腹酸软,宫口几乎要被沛张的龟头撞进来,交合处在茎身打桩般的顶肏下又热又麻,汁水四溅。
过多酸胀的快感把身体的渴求填充得太满,满胀到就像是升空的烟花,到了一定的高度它就会爆裂开来。
林鹿控制不住颤抽着小腹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