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失控。
他告诫自己。
林鹿觉得这个春梦好真实,被撑开的饱胀感,层层迭迭的褶皱被一点一点熨开,湿滑的软肉是如何服帖的粘在茎柱上,摩擦时的那种酥痒酸胀的快感,抽插时黏稠的体液被捣杵出那种滑腻腻的水声……
她脸上浮起了微醺似的薄红,呻吟声逐渐急促,喘息却越来越重,在睡梦中她呜咽着,“daddy肏重点,小舅舅…”
谢允墨的脸黑了,重重一顶胯。
林鹿如愿以偿的得到了重击,“啊啊啊……”
他把手机丢到了一边,俯身,双手手掌压在林鹿的头两侧,臀胯不紧不慢的耸动,眸子渐渐渗出冰冷的阴鸷,俯视着她。
毫无疑问,小女人长的是漂亮,不过她的美在骨而不在皮,温软的气质恰巧中和了桃花眼多情的狐媚,显得她的面相不媚俗。
谢允墨的眼神逐渐痴迷,低下头亲吻林鹿的香唇,深深的嗅了嗅那股子若有似无的馨香。
——真好闻,
这到底是一种什么花的花香呢?给人一种少女欲说还羞的感觉,又能让人通体舒畅的清淡幽香,像水果糖夹杂着花香,淡雅幽远,沁人心脾。仿佛是从小女人血液里蒸馏出的香味,熏融了他每一寸的躯体,勾得他心痒难耐。
他闭了闭眼,克制住本能想要暴操的冲动,轻柔地吻着,湿热的舌一遍一遍舔过她的香唇,然后贴合上她娇艳欲滴的唇,耳鬓厮磨般的吻,将林鹿呼之欲出的呻吟声全都堵在了口腔中,化作难耐的呜咽声和兴奋的嘤咛声。
春梦里的硕大之物真的很懂她,每一次撞击都让她舒服得脚趾都蜷缩一下,内里肆虐软肉的虫蚁都被它撞成了烂泥,软肉上的瘙痒在一下又一下的冲撞中被碾碎、捣散化作肆骨的快感。
她全身散发出欲望的热度,颤栗着,无意识的扭臀渴望着吞入更多的粗硕,身体跟随着男人耸动的节奏晃动。
尖锐的快感在春梦中堆积到了最高点,高潮气势汹汹的席卷而来,亢奋的尖叫从喉腔中无意识发出又被含吮粘合在一起得唇给住了宣泄的通道,她只能哼哼唧唧的战栗着,喷涌出高潮的春水。
男人赤裸的后背上布满了色情的碎汗,遒劲有力的臀肌绷的很紧,耸动的速度变快了,另只手扯来旁边的枕头,在他欲仙欲死的喷精中,塞到了自己精囊的下方。
当谢允墨拔出沉甸甸的鸡巴时,大量的春水泄出体外,泻到枕头上全都湿了,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气味。
满足了吗?当然没有。
这种浅插快射的性爱怎么能让他满足呢?
他不餮足地翻身下床,扯下避孕套打结,蹲下身放进裤子口袋里,然后穿衣穿鞋,去洗手间里拿了一条湿毛巾出来。
谢允墨看了看时间,还有二十分钟就十点了。
他在有限的时间内从林鹿樱粉的乳尖朝下舔,舔过圆润小巧的肚脐,含吮住颤巍巍的阴蒂,然后舔走阴唇上腥甜的汁水,亲吻上大腿内侧的软肉……
林鹿被舔得全身都是酥的,食髓知味的呢喃,“嗯呐,还要……”
谢允墨停口了,用毛巾轻柔地擦拭她的身体,直到看不出有任何问题,才把枕头放到林鹿的腿中,将她翻回原来的侧睡。
男人轻嘘一口气,走过去拉上窗帘,室内瞬间昏暗。
谢允墨神态平静地看她,周身儒雅的气质变得有锋芒。
“再见,我的小东西,期待与你的下次见面。”
林鹿是被闹钟给吵醒的,她迷迷糊糊的翻身,把手探到床头柜上摸了摸,摸到了手机,拿到眼前,强撑开眼皮,关上了闹钟。
她觉得还是困,比昨天还困,腰也酸唧唧的,并且腿心的枕头有种潮湿感。
——是要来大姨妈了吗?
林鹿算了算日子,还有一周时间才到。
她突然下床,拉开了窗帘,炙热耀眼的阳光立时入侵室内。
林鹿把空调被扔到了床位,然后低头看枕头,枕头上有一圈干固的水痕。她又用手捏了捏,能捏的出是半干半湿的。
春梦里的高潮会反射到身体上,就同男人春梦遗精一个道理。
林鹿只能这样认为。
不过她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上来,会是欲求不满吗?所以才会做春梦?
林鹿的思路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