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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之徒_40(1 / 2)

我也点了根烟抽着:然后你就载了?

他说:我把她往后座上一拉,结果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我说:你丫少给我停顿。

他嘿嘿一笑:我拽她胳膊的时候不小心扯到她袖子,这一扯可把我震惊了,那胳膊上密密麻麻全是针眼!

我点点头:原来赶着去溜冰呢。

他眉飞色舞地说:我直觉这里面能出大案啊。就把她领回所里了。这事我也没跟所里汇报,直接去了趟市局。上面立刻搞了专案组,部署了两个月才行动,一收网就是条大鱼。你说这事是不是环环相扣?如果我没抓住那新疆小孩,我可能会更提前一点下班,如果时间上差了一分钟,我就遇不到这女的,那就没有后面的案子了。

我摇头,说你这根本就有问题。

他瞪大眼睛:哥你说哪里不对?

我说:这女的吸毒,怎么可能看到你个穿制服的不但不怕,还让你载她去毒品交易?她脑子坏了啊。

他说:那女的啊,我听说也是系统里的,原来在中院干,跟副院长还有过一腿。后来不知怎么的被开除了,怀的小孩也流了,再后来就开始溜冰了。那时候脑子已经不大清楚了。

我吃了一惊,忙问他:这女的是不是姓韩?

他说:你认识?

我意识到反应过度,只好说不认识,听说过而已。又问他这女的后来怎么办的,他说送去戒毒所了,出来了还得进精神病院,这辈子也就那样了。

我忽而叹息,想起韩元当年追老毕的种种,又想起她那晚到我家自愿献身只为入行的坚决,再想起她跟老毕在禅觉寺偶遇的一刹那,只觉得人生是个冷笑话,辛苦摸爬只为出一身鸡皮疙瘩,再似懂非懂地笑两声,就可以交待过去了。

告别了李刚之后我突然很想找人做爱。那感觉仿佛箭在弦上,随时要发。说实话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了,并曾一度以为自己是到年纪了,需求下去了。还曾偷偷上网跟老军医交流,只是谈到一半,才发现对方专治牛皮癣。

老顾的酒店转手了,也不知道做不做这生意了,不过我想即使还做,自己也不会去了。跟那地方芥蒂太深,闹不好一个触景生情,就阳萎了。

掏出手机翻通讯录,看看有没回头草可吃,翻到左宁的时候,突然有种百感纠集齐往心头涌的感觉。心里有些痒,但更多的是疼。疼过之后,忽地我就心安了。

于是打车回家,一觉到天亮。

下班前去了趟法院,找黄河讨活干。我没直接找他,发了个短信,约他在法院后门的茶餐厅吃饭,他来的时候后面还跟了个,我又掐指一算,算出是当事人。

包厢门一关,我就开始了痛苦的忍耐,忍耐想把那人按在地上干几炮的冲动。

黄河说:“我介绍一下,海清集团左总的儿子。左宁。”

我朝他说:换你爸来。

黄河不明所以,认为我是借机向他发难,脸一阴:“不干走人。石城有的是律师要往上叮。”

我何曾在左宁面前被人如此羞辱过,正要甩手不干,左宁给我找台阶下:父亲比较忙,让我锻炼锻炼,反正将来也要继承产业。

我没话说,把服务生叫进来点菜。这期间,黄河始终跟我唱反调,好在这单不小,人民币做了和事佬,使我们再次结成统一战线。

饭没吃完,黄河就提前走了,估计经过上回那事,他也没什么兴致跟我去招嫖了。于是留我跟当事人深入了解,说实话,我倒是很想深入,但不想了解。

我点了根烟,对左宁说:你何必找姓黄的,这不是让我白白少掉百分之二十么?

他也点了根,说:直接找你,你未必肯接啊。

我做无赖状:现在我也没答应接啊。

他说:你以前不让我抽烟的。

我眯着眼睛吐了口烟圈,然后把口袋里的一整包扔给他,说:不够去我家再拿两条,全是好烟。

他突然笑了,说贾律师,时间还早,去哪儿坐坐吧?

我想了会儿,说不太好吧,我想回家睡觉了。

他说:我爸给我开了五千的招待费,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

我又思索片刻,说:走,叔叔带你去找点乐子。看他有些犹豫的样子,我又补充了一句:你不想知道我平时都去哪些地方找吗?

[1]:出自汪峰——春天里。

44、思念观世音

我这辈子干过很多缺德事,如果要全部罗列一番,大概能说上几天几夜,稍加润色,可直接出版,再遇上有眼缘的,领着俊男美女走一趟横店,就是一部收视率传奇。

外在上,左宁完全变了个人:他从以前低调克制的形象中彻底挣脱出来,返璞归真地当起了石城大少。

我坐在一辆保时捷的后座上,通过前方的视镜看见他身上那件阿玛尼,样式没见过。我说:这件哪儿买的?

他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定制的,八万八。

我感慨地说,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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