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晏虽然在生活上处处照顾姜柠月,可时间久了总会暴露本性,在床上丝毫不减霸道,偶尔使坏偏要欺负她到哭出来不可。
这会儿看她哭的可怜,非但没有心软,反而趁机‘威胁’。
“那你说喜欢我。”
“喜欢你,啊哈。”
姜柠月毫不犹豫就说出了口,也不管自己真心与否,眼下小肾要紧。
“敷衍我?”
时晏坏心眼的大肆操干起来,将姜柠月整个覆在身下,对着她软弹的臀不停进攻。
根本无法反驳的姜柠月只能双手抓着床单无助承受,还要撅着屁股让他插干,呻吟响彻整个房间,口水沾湿了一片床单。
她当然明白时晏是在故意欺负她,可除了过于激烈的快感,她其实并不排斥时晏在性事上的强制霸道,甚至有点上瘾。
“啊啊,时,我,不行,啊啊啊!”
快感过分堆积,高潮的那一瞬间,姜柠月感到自己身下有一股冲力排出体外,随后眼眶一酸,蓄满了泪水。
她甚至不敢起身查看那是什么,嘤嘤啜泣的将头埋进床单里。
射精后,时晏足餍的将身下的人紧抱进怀里,满足的亲吻着她的肩头,正当他以为她已经脱力睡着时,隐约感觉到轻微的颤抖,这才察觉到不对劲,立刻将人翻转过来。
“怎么了,怎么哭了?”
时晏温柔轻哄,擦去她不断溢出的泪水,又轻吻她的鼻尖和唇瓣。
见姜柠月不说话,他也不急着逼迫,耐心的陪着她平静心情,待她停止啜泣后才再次开口询问。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姜柠月吸着鼻子摇摇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如果自己刚才真的尿床了,那也太丢人了,今晚直接收拾收拾回家算了。
“小月乖,告诉我哪里不舒服好吗,你不说的话我就联系医生了。”
“别,不要!”
为了这种事叫医生,那她明天就要换个城市生活了。
“那告诉我哪里不舒服,嗯?”
“我,我好像,尿床了。”
话音黏黏糊糊的从唇齿间流露出来,但时晏还是听见了。
刚才他被姜柠月体内一股冲力冲出便知道她潮吹了,但当时自己正处于射精端口,欲望控制下再次插入那紧致的穴内挺动,本想夸夸宝贝厉害的,谁知她因为这个哭了起来。
“小月没有尿床,是舒服的潮吹了,正常生理现象而已。”
“真的?”
“真的。”
姜柠月仍将信将疑,怕他是为了安慰自己而编的鬼话,但既然都这么说了,总比尿床要容易接受。
经由这么一遭,她对时晏在床上的性癖再次刷新了界限,想起他每每看向自己时的目光,总有一种要被吃掉的错觉。
好在时晏再如何禽兽也会掌握分寸,知道姜柠月被吓到了就没再继续做下去,抱着人清洗干净后便哄人睡了。
不过事后姜柠月还是觉得丢脸,连着好几天都躲着时晏,不是借口加班就是打游戏到夜半,只要时晏稍微表现出想要亲热的行为,姜柠月就如惊弓之鸟般一下蹿的老远。
再这样继续下去,时晏大概要当好一阵子的和尚,于是他打算找人好好谈谈。
这天,姜柠月照常窝在自己的书房里打游戏,眼看都快十二点了,她困的直打哈欠,可一想到这个点回去两人很有可能擦枪走火,决定再多玩一会儿。
虽然嫁给时晏都快一年了,但好歹自己已经二十七岁了,在此之前她都没过分亲近过男性,突然被时晏弄成那副样子,哪怕不是失禁也够丢脸的。
逃避不是长久之计,但眼下也找不到更适合的办法了。
之所以躲在这里,是因为它本就是时晏特意为她准备的私人空间,在没有得到允许前绝对不会有人擅自闯入,包括时晏。
正当她困的小鸡啄米时,门外传来规律的敲门声。
“小月,不早了,该睡觉了。”
姜柠月立刻清醒了十分,磕磕绊绊的高声说马上就来,让他先睡。
这几日只要姜柠月躲在这间房里,到点了时晏一定回来提醒休息,但之后便会先回房间,可今天不知怎么的,他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持之以恒的敲门,好像非要见到人不可。
“小月,出来吧,太晚了,你是在躲我吗?”
这几天姜柠月的行为特别反常,时晏从第一天就知道了其中的缘由,刚开始只当小姑娘还在害羞,一时无法接受也正常,本想着等过段时间她慢慢忘记就没事了,谁知道她似乎越躲越起劲。
门外依旧不急不缓的哄着,可姜柠月才没那么容易上当,毕竟一起生活这么久,在见识多了时晏色急时的霸道行径后,她总怀疑自己一出门就会被吃干抹净。而且以他们平时的做爱频率来说,只要两人中有一个人出差回来,总会昏天黑地的大干一场。
从那天发生后算起,她大概躲了有一个星期,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