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作品,他要的是纪念的意义,而不是流量。
而且最重要的是,晏时樾参加录制是为了还人情,现在人情没还,反倒给对方添了麻烦,欠得更多了。
左右为难,进退维谷,就这样不上不下地卡住了。
李楠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念头,他看着晏时樾的神色,不敢明说,只是暗中打探道:“要不让我去见他,问一下他的意见?”
“不行。”晏时樾毫不犹豫地开口,声音带着警告的意味。
见晏时樾这么护着,李楠明白“他”在晏时樾心中的分量,有分寸地说道:“我不多问,就一句话,他是否会对之后的公关有影响?”
晏时樾:“没有。”
李楠也只能暂时相信他,“我想想怎么办。”
晏时樾点了点头,“你就先待在书房,不要出来。”
李楠看着晏时樾的背影,还是有些好奇。
到底是何方神圣,能把晏时樾钓得死死的?
晏时樾走过去,动作顿了一下,才推开门。
听到门开的声音,林辞眠像只受惊的小动物,猝然转头看着晏时樾,眼睛瞪得滚圆,眼底写满了慌乱,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之后,小心翼翼地看向他身后,仍在担心刚才发生了什么。
晏时樾之前打算和盘托出,但看到林辞眠的反应后,立刻变了主意,“刚才是经纪人来了,他现在在书房,不会来打扰我们。”
说着,晏时樾又关上了门。
待在密闭的房间,林辞眠找回了一点安全感,但身体线条依旧紧绷。
晏时樾动作很轻地坐在他面前,柔声说道:“要不先吃点东西?”
林辞眠固执地摇了摇头,想先把事情说清楚。
“你是不是给我备注了很奇怪的名字,酒保才会那样称呼我?”
晏时樾点开了通话记录,将手机放在桌子中间,方便林辞眠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