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合时宜地贴了贴姜早的面颊。
啥?
这是在抽什么疯?
轮到姜早傻眼了,前一秒这男人强势的像是一头狮子,后一秒温柔的像是被主人抚摸到满意发出咕噜声的猫咪
“陛下”,大祭司内蒙特适时出声提醒卡摩斯,他再怎么想和姜早待在一起,可现下需要他处理的事情太多了。
其实,他很想吻她,可理智尚存。
“等我回来。”
姜早一时间愣住了,正在这时,姜早看到卡摩斯背后长长的指甲划痕印记,一些涩涩小说片段在脑中闪现,又想到那片凌乱的床榻,脸烧红的厉害。
她和卡摩斯真的做了吗?
但是骨子里那股矜持让她向卡摩斯开不了口。
问卡摩斯:“我们上床了吗?”
在她的认知中,谈恋爱结婚得一步一步来。
可如今,她和卡摩斯之间的进展像是礼炮点燃不可收拾,就差最后众人见证的仪式阶段。
她捂住自己的脸。
心乱如麻
两人的住所在中午时移到了行宫,行宫相较于王宫面积小了不少,胜在清幽,跟来的侍女侍从也不是很多,姜早也乐得自在。
她很不喜欢一票人跟在自己身后,走到哪里跟到哪里。
花园里受难的小女孩在她的要求下,也抬到了行宫,根据医生的说法,因为小女孩身上有神明赐福之物,才会幸免于难。
直到深夜,卡摩斯都没有回到行宫内。
睡到迷迷糊糊时,姜早猛然坐起身,想到一个令自己感到奇怪而惊悚的现象。
那就是,在摘下项链后,自己有关乌妮丝洁的记忆中,统统变为现代人姜早的相貌
冥冥之中,她觉得有什么事情在悄无声息地改变也许,自己该去问一问那些古埃及的神明到底怎么回事?
“如果要寻求帮助,可以在神像前祈祷。”
她模糊忆起这句话,而在寝室外侧有一座小型的神龛,神龛内摆放着神像。
赤脚下床走到神像前,她不知道古埃及人的祈祷是怎么个样子,只能先双手合十心中默默祷告,希望他们能够现身给予自己解答。
室内一片静谧,没有任何神明的身影
姜早愤愤地跺了跺脚:“骗子,全都是骗子。”
正当自己要回去睡觉时,一只皮毛顺滑的黑猫不知从哪里出现,金色的眸子发出璀璨的光芒,只听见那只黑猫向自己打招呼:“你好啊,乌妮丝洁。”
“你是哪一位神明或者其他妖魔鬼怪?”
黑猫的嘴未张,说的话却清楚无比:“巴斯特,拉的女儿,今天伊西斯他们去和父亲一起压制击败阿佩普了,他们有听到了你的祷告,所以派我过来。”
“我把项链摘掉了,之后记忆里乌妮丝洁的相貌都变成我现代的模样,我想知道有什么影响吗?”
“你做出了选择,乌妮丝洁。”
姜早茫然:“什么选择?”
黑猫叹气:“看样子伊西斯没有告诉你,当你摘下项链后,你已经没有机会回到你原本生活的时代,你做出的选择已开始影响芦苇原,已和其他亡者产生关系纠葛。”
“——并且你是由卡摩斯而生,你们之间产生的羁绊是不可磨灭的。”
“我不是死了吗?还能有机会回到现代?”
“你是已经离开了尘世,不知为何你和那个时代产生了一定的连接,在你尚未做出抉择之前,你还有回去的可能”
姜早气的牙痒痒:“你们这群伪善的神明!”
面对姜早的骂声,黑猫也毫不客气:“乌妮丝洁,无人强制干涉你的决策,你选择用这条项链拯救祸乱开始,你已注定不能抽身这个世界。”
“那是你们没有告诉我!”
姜早怒极反笑,直勾勾地与巴斯特那双金黄色眼睛对视,又是一记黑猫的轻叹:“乌妮丝洁,不管你是阿鲁的乌妮丝洁,还是那个时代的乌妮丝洁,你要想到一个问题,没有阿鲁的乌妮丝洁的诞生,就没有现在的你。”
巴斯特一针见血,直击姜早纠结之所在。
黑猫迈出优雅的步伐跳下神龛,在离开前,她转过头:“还有一点你摘下项链后,那些有关你的记载和记忆会复原,你要小心那些不欢迎你的亡者。”
随后,走廊上响起卫兵的声音:“陛下,乌妮丝洁小姐睡了。”
来不及回到床上,卡摩斯走了进来,姜早局促的站在摆放神龛的纱帘前,神色尴尬。
卡摩斯见她站在神龛前,挑了挑眉,视线移到她赤裸的双脚:“怎么不穿鞋?”
“我忘了”,姜早仍还没有在巴斯特那番话语中回过神,心乱如麻的她试图拉裙子遮住自己的双脚,可没想到的是,过于用劲让乳房处的系带开了。
姜早在这一刻很想原地去世。
在裙子滑落前一刻,姜早的双手死死抓住胸口处的布料,雪白的小脸憋得通红,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