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我可以吻你吗?”梁祯低下头,与他额头相贴。
谈青眨眨眼,大脑缓慢思索着。
他还没给出答案,就被一把抱了起来。梁祯托着他的屁股,把他放在半人高的花坛边上。
那就当你默认了。梁祯想着,心跳剧烈,像是一场海啸。
他捧着谈青的脑袋,轻轻地吻了上去。
吻上的那一刻,梁祯的手都在微微发抖。他知道自己做了坏事,却做不到停下来。
谈青的唇上涂了层唇蜜,有股淡淡的巧克力味,化妆品的质感是有些粘腻的,附在柔软的唇上,像是会融化的棉花糖。
梁祯第一次接吻,只凭着本能去索取,笨拙地亲了半晌才敢试探地用舌尖抵开另一张唇。
喝醉的谈青毫无抵抗之力,唇缝轻轻一抵就被抵开了,任凭人在唇舌间肆意索取。
谈青抓着梁祯的衣领,因为呼吸不畅憋红了脸,闭着眼哼哼了两声。
梁祯扣住他的后脑勺,松开了他,垂着眼看他张着嘴吸气。
今天好漂亮。
不对。天天都漂亮。
梁祯轻轻捏了捏他的脸,又在鼻尖上亲了一下。
时针跳了多少?
两格,还是三格?
谈青趴在枕头上,返过头眯着眼想去看墙上的挂钟,却被一把捏住下巴。
周临山早已摘了眼镜,未经梳理的头发散在眉眼前,比平时多了几分人味。
他停下顶弄的动作,一手捏着谈青的下巴,一手拂开额发,伸过头去轻轻亲了下人的眼尾。
“怎么哭了?”拇指擦过眼角摸到一片湿润,四百多度的近视让周临山凑近了才看清弟弟湿漉泛红的眼圈。
谈青耍脾气不想被亲,偏偏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只能任人摆弄。他把脸埋进枕头里,声音闷闷的:“明天还要上学,都三点了。”
周临山揉揉他后脑勺:“平时不想上学,一做就想上学了?”
谈青想不出反驳的话,曲起脚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下。
周临山是神经病。大半夜从机场赶回家,外套都没来得及挂上,就闯进他房间,把他从床上抱了起来,抱回自己卧室里,又是亲又是摸的,他睡衣被扒到一半才完全清醒过来,想挣扎时已经来不及了。
周临山总是这样,像个诱拐犯一样,一边温柔地说好话哄他,一边把抹了润滑油的手指往他肉穴里插。
做前戏的时候谈青都只是哼哼,周临山把他吻得快化开了。等性器抵在穴口的那种实感传来时,他才慌起来,大声叫不要。
周临山用亲亲堵他的唇,还哄他说:“嘘,等会森和听到了……门没锁呢。”
这话着实很有威慑力。要是被周森和听到了,他就不止要应付周临山了。
周临山让弟弟抬腰,两只手按着他的胯部,稍一用力就能捏出几道红印。
才过十几分钟谈青就射了第一次,床单上一小滩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他埋在枕头里低声喘着,周临山握着他的性器来来回回地套弄,没几下就又硬了。
射第三次的时候谈青已经有了求饶的冲动,他这才意识到周临山出差一个月,禁欲良久,今晚不会轻易放过他。
他喊哥,大哥,周临山,高潮的时候又被引导着喊老公,哥哥。每次喊都伴着一阵呻吟和喘息,喊完又接着求饶,叫不要,声音大到墙也隔不住。
周临山没带套,直接射在他里面,射的时候谈青把脸捂住,零碎的抽泣声却从指缝里流出。
周临山拿纸给他擦眼泪,擦了几下又变成了亲,边亲边念:“出差前还答应给哥哥发视频,一飞走就玩失踪,小白眼狼……哥哥想了一个月了,给哥哥操操吧?”
做到后面谈青就只能趴着哼哼,哭也哭不出来了,等里面被射满了,周临山这才像满意了似的,抱着他去浴室里清洗干净。
床被他们俩糟蹋得不成样子,周临山又抱着他去他卧室里睡。
刚睡着不到两个小时,谈青就被渴醒了。他叫床叫了大半宿,嗓子干得要冒烟,半睁着眼从周临山怀里挣开,困得迷糊,拖鞋都没穿对,一只他的一只周临山的,一大一小颇为滑稽。
他摸着黑要下楼,刚路过周森和房间就被一双手抓了进去。
手的主人把他按在门上,埋在他脖颈间咬,把他睡衣推到胸口上,食指戳着他的乳头揉来揉去。
谈青懒得挣扎,大晚上喝口水都要被强奸,他一巴掌拍在周森和脑袋上,下手很重。
周森和嘶了一声,却没松开他,只是把他扔在床上,整个人压了上来:“下死手啊你。”
“别闹了,明天你也要上学。”谈青恨不得一把刀把周家两兄弟全砍了。
周森和隔着裤子顶他,谈青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硬挺的轮廓。
“听你叫床都要疯了,怎么睡?”周森和又亲他,狗脑袋在他脖颈间拱来拱去。
谈青越想越气,觉也不让睡,水也不让喝,他拼了命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