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若是敢拦着,就连他一起挨罚。
于是温雅便真去赴约了,而郑季?还真像是压根没做过之前那种冒犯事一般,态度如常地与她谈论那各个马行的骑手与马匹表现,甚至还要与温雅打赌哪个马行能最终获胜。
温雅只觉得荒谬,偏偏周围不知情的其他观众见郑季?分析得头头是道,便也加入了这场赌局,甚至还因此赚了几张做庄的钱票。
温雅一直等着郑季?露出马脚,果然在第一场比赛结束后的茶歇时,她就提出要请温雅去马场外的茶室包厢里休息。
出门在外温雅一贯带着禁卫,那郑季?是不可能对她有什么动作。可是这次温雅就是为了钓鱼,故意让禁卫在外面等着,只她一个人跟着郑季?进了包厢。
即使在白天包厢里也颇为昏暗,门窗都拉着厚帘子,只有两侧的墙上挂着两排煤油灯。温雅在桌旁坐下,还没喝两口茶水,便听见郑季?悄悄从她身后接近,一边将手放在她肩上,一边从上方贴近她的耳边,以成年女子羽绒般轻柔的声音道:“监国殿下,不试试怎么知道您不喜欢呢。”
温雅这次有了心理准备,既不应话也不躲闪,倒想看看她能做出如何冒犯的举动。而郑季?紧接着就得寸进尺起来,将手从她胸前往下伸,托住温雅那对胸乳轻轻揉了一下,留着一寸多长指甲的尾指勾着挑开了她胸前的扣子,便又将手伸进衣襟里贴着肉揉捏她的乳首。
女子的手颇为柔软,这样的感觉倒并不令她排斥。不过温雅本来就是钓鱼执法,刚要召外面的禁卫来抓她个现行,郑季?的手却突然又往下挪去,直接探到了温雅的双腿之间。
郑季?的手指又软又暖,而且技巧颇为娴熟,还真将温雅弄得起了兴致。此次赴约虽然是为了抓这登徒子的不轨行为,但等自己爽完了再抓倒也不迟。
只是温雅可不喜欢被人掌控,便躲开郑季?的挑逗的手,直接命令道:“到榻上去。”
“监国殿下还真是……强硬。”郑季?虽是这样说,动作却非常配合地躺在榻上,解开了自己的衣裳。
温雅在监国军见过极多女人的裸体,不过相比于那些平民百姓出身的普通勤务官,这位郑夫人的身子倒是相当漂亮,不单是丰乳细腰显示出女子天然的健康,而且身上清晰的线条也展现这人其实颇有力量。
然而她就算再强,当门外还有禁卫等着的时候,也不得不屈服于监国公主身下——虽然对于郑季?而言,好像也没有什么“屈服”的羞耻。
温雅虽然没有实践,但也了解过同性做这事的方法,甚至在奥萨城求学的时候也亲眼见过。倒不是因为奥萨城有磨镜的风气,却是由于帕恩族和香族女婴出生率离奇地少,就导致当地上层的女子玩的男人太多,反而将骑过几个同性当作更难得的荣耀。
当然,在奥萨城也没哪个女人敢骑监国公主的女儿,而现在温雅要骑一骑这郑季?,心理上倒也没什么过不去的。
她解开裙带,跨在这位年过三十而愈发有成熟魅力的郑夫人身上,却是强行抱起她的一条腿,将腿间的穴口暴露出来,而自己往下坐着将两人的穴瓣贴在一起。
这感受与骑男人并不相同,如此直接贴上女子的穴瓣可以触碰到平日里操弄男人时够不到的花蒂,刺激感竟比骑坐肉棒时来得更快。尤其是被她按在身下的女子早已兴奋,穴口里流出的水让两人的穴瓣相接处颇为湿滑,着实是舒服得很。
温雅终究还是个年轻姑娘,此时已然忘了对这登徒子冒犯行为的怒气,便迫不及待地抱紧了身下成熟女子的腿,在她那又湿又软的穴瓣上用力地来回摩挲,磨得郑季?不禁倒吸了口气:“殿下怎么这样急?”
这话里还似有笑话她急色的意思,温雅顿时有些气愤,便使劲往前一顶,将自己渐入佳境的花蒂狠狠在那郑夫人已然肿胀的花蒂上碾过,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险些在她身上软下腰去。
“唔……”郑季?显然也被磨得相当爽,却还不知死活地抬手去捏那尊贵的监国公主的小脸,声音里不自觉带上了略微沙哑的媚色,“悠着点,小妹妹。第一次,快也是正常的。”
“住口。”温雅觉得自己应当生气,可是腿间的穴瓣只要略微动一下就舒服得不得了,让她此刻有些为难——若是不管不顾地继续磨她,不就是遂了这登徒子的意?只得又指责道:“你在叫我什么?不要乱了伦常……”
“也是……”郑季?歪过头笑眯眯地看着她,见这可爱的小公主是在初次磨镜的陌生感中渐渐适应,便轻轻地收着腰力顶着她磨蹭,“殿下既然同在下的两个儿子结了亲,便也是在下的半个闺女——好闺女,快疼疼娘亲吧。”
她不说还好,这样一说温雅便感觉到十足的罪恶,可同时却被这罔顾人伦的女子从下面顶着磨得舒爽,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又是一个不经意,那郑季?的花蒂再度紧紧挤着她蹭过去,竟将温雅弄得轻叫了出声,从穴口里流出一股水来。
感觉到骑着她的小公主失了一次神,郑季?便忍不住再接再厉,加快了从下面顶弄她的速度,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