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秘书松了口气,马不停蹄发动引擎。不知道为什么,他老板有时候真的很吓人。
纪逢云醉醺醺回了家。桌子上似乎摆着饭,他看也没看,把自己摔进了沙发里。
领带勒得紧,纪逢云伸手拽了拽,顺便解了颈边的两颗扣子。客厅里静悄悄的,没有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纪逢云隐隐觉得有人在解他的腰带,手法有些笨拙。大概因为这里是自己的地盘,有熟悉的气息,纪逢云并没有特别警惕,眼睛都没睁开。真是蠢,在胯上乱摸了好多下,才意识到应该按进金属扣,啪嗒一声,纪逢云的腰带松了。
手伸进他的裤子里往下拉,指头刮在内裤下包着的性器,纪逢云舒服地哼了一声。就这一声,让对方得寸进尺,手指探进了内裤里。
纪逢云整个人晕乎乎的,东西有点硬,撸一发也不错,可那发糙的指腹只是蹭了蹭茎身,便越过性具想往下摸,那里可有一口骚嫩的母逼。纪逢云瞬间察觉他的意图,抬起脚踢了过去,同时睁开眼:“滚。”
陆崇像狗一样抱住他的腿,张唇乖兮兮喊:“哥,你醒了。我,我做了醒酒汤。”
每天她妈的装什么。纪逢云伸手扣住陆崇的下巴,倚在沙发上居高临下看他:“张嘴。”
陆崇听话地张开双唇,他的唇瓣瞧起来肉嘟嘟的鼓。上下张开后,下唇碰到他的指腹,拇指软得往下陷。那双眼睛直勾勾盯着他,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纪逢云亮内裤一扒,掏出发硬的性器往张至椭圆的嘴里塞:“收牙。”
陆崇大概是法的横冲直撞下,柱肉又塞进寸许。纪逢云穴下又酸又胀,刚被破处便吞下如此粗大的东西俨然有些吃力,整个人却醉醺醺的以为身在梦中,不知该如何自处,只能随着男人身体的顶撞摇动屁股:“嗯…嗯…慢,慢点,陆,陆崇。”
断断续续的嘤咛声中,陆崇敏锐地从纪逢云嘴里捕捉到自己的名字,她减缓了些速度,舌头凑过去舔纪逢云湿湿的唇。纪逢云水亮的眸子好像张开一条缝,原本瘫软的手臂向陆崇的脖子收紧,声音前所未有的娇软:“轻点顶,陆崇。”
陆崇体味着哥逼穴的软腻,只进了一半,还想把整根都埋进去,于是使着道听途说的技巧,肉茎九浅一深地撞,顺便亲亲他哥那张如今已有些肿的嘴:“哥,你在做梦吗?”
“嗯…嗯…梦…”哥这口逼实在是敏感,茎身不管从哪边擦过去,他都会反复缩动,分毫没了一开始的抗拒。嘴巴也软得不行,没了尖酸刻薄的讥讽,而是任由他胡乱亲啃,逼洞也像渴求男人般随他的性具捣弄。
摇晃又呻吟的模样太媚人,跟着他的顶撞晃着腰,摇着奶,勾得人移不开眼。陆崇抽出一只手来,三下五除二解开纪逢云的扣子,亮出牙齿去剥他胸前的束缚,边顶胯用力试探逼穴能容纳的深浅:“哥梦到什么了。”
怎么会叫他的名字呢。明明哥那么讨厌他。
小时候,陆崇生了一对虎牙,笑起来人畜无害,人人见了都夸可爱,于是他便不知好歹地跑到正看书的纪逢云面前笑,傻乐着追着他喊哥。纪逢云起先见着他是不理,后来大概是嫌他烦,便直接上脚踹。
不知哪一天,突然起了恶趣味,掐着他正笑的脸蛋用手指按在他的虎牙上说:“把它弄没,我就让你叫我哥。”
陆崇那时候在纪家备受嫌弃,吃的是剩菜剩饭,睡的是佣人房,根本没人理他,他只好自己找了块硬木头,每天两眼一睁就是磨牙。
不知过了多久,往嘴中伸手时再也感觉不到任何尖锐,他屁颠颠跑去找纪逢云,咧开嘴给他看自己的牙。
彼时纪逢云绷着一张小脸,眼角通红,左脸上隐隐有几道指印,陆崇觉得气氛不太好,他想是不是自己来错了时候,可当他准备合上嘴时,一根软软的手指伸了进来,在他有些粗糙的牙面上摸了摸,随后,他听到一声笑,极轻极低,快到陆崇以为是错觉:“蠢狗。”
接着,额头就被敲了一下,十来年了,他仍记得那天阳光下纪逢云柔和到不真实的侧脸:“叫哥。”
过了这么久,被强行磨掉哄哥开心的牙面偶尔还是会痒,舔起来像小时候的木块一样毛糙,但叼开哥的束胸布倒是很好用,只要咬住,几乎就滑不下去。
布料从胸前滑下去,陆崇张唇吸了一口软糯的奶肉,香甜可口,令他魂牵梦萦。舌苔从乳面舔过,又将奶头吞下,如幼兽嘬奶一样吸吮,圈在后脖的手搂得紧了些,陆崇又从哥嘴里听到他的名字:“不要,嗯…陆崇。”
喝醉的人意识不清,全凭本能,陆崇嘬乳头时,纪逢云的逼颤颤巍巍抖动,让他的性器推进再次受阻,于是陆崇更加好奇,扑到纪逢云耳边问:“哥,你梦到我在操你吗?”
话音未落,逼肉颤颤收缩,好像被人说中心事后无意识的紧张:“嗯…没,不要,陆崇,嗯…不要顶。”
大脑轰的一声,有了片刻的短路,是梦吗,还是真的。横在逼洞里的肉器猛然涨大一圈,携着惊人的力道顶进纪逢云拥堵的肉甬,陆崇的身体先于意识做出反应,压着两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