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了那截脆弱的脖颈。
尘阶跪在地上,身后是上位者的侵入,萧汜的阳物颀长,稍稍一顶就会进到宫口,令小腹凸起一个鼓包,胀痛的要命,脖子上的项圈被人一直向后扯,窒息的感觉令他发不出声音,更别提项圈的链子连着下面的圆环,一拉就疼的要命,这么做,只是为了让他应激,穴里颤抖的厉害些。
他不能反抗,只能自己咬着唇,默默的流眼泪,但是眼泪并不会人身后的人心疼。
萧汜做了几次,看尘阶又晕过去了才放手,他自己心安理得的躺下睡觉,徒留那小孩自己躺在冰凉的地上。
尘阶醒的时候,看着天色,已经是晚上了,他瞬间清醒了,看着那还在睡觉的人,他觉得以萧汜的武功,应该已经察觉他醒了,穴里含着很多浊精,没有流出来,因为萧汜将那根会动的东西塞到了穴里,意思应该就是不想让他们流出来。
好难受……尘阶腿有些夹不上了,只能微微分开腿跪在那,垂着头忍着。
萧暮看着旁边的裴榈,有些无语“你来沧水做什么,这没你的事。”他那边不是已经安排完了。
“啧,有病,没我事我闲得慌我来这玩不行吗。”裴榈都不正眼看他,自己自顾自的拿着手里的情报信烧掉。
“那个信的事,我派人去查了,保不准是他在搞鬼。”萧暮看着裴榈,他那日摸了尘阶的脉象,确实平稳不少,尘阶到底是他什么人,他可不觉得这个狗东西这么好心。
裴榈嗯了一声,运起轻功走了,萧暮瞥了一眼他刚才留下来的纸条。
“隔墙有耳。”
严屿最近忙的要命,看着面前一大堆情报,揽着旁边萧兮的肩膀,晃了晃“二哥,帮我批点吧?”
萧兮不想理他,只是默默的拍掉严屿贱兮兮的手,指了指旁边看医书的萧沂,严屿的目光也看过去。
而后者只是迅速的把书合上,然后从旁边的窗户跳出去,跑回自己的院子,空中留下一句轻飘飘的“我想起来那个香丸快燃完了,我去换一个。”
严屿幽怨目光越发严重“凭什么他们走了这些就都是我的啊,他们能不能快点回来。”
“行了,别委屈了,平常就你最闲,也就这两天的事,先吃饭。”萧祁端着饭盒进来,就听到严屿抱怨,他把菜拿出来,招呼那俩人吃饭。
严屿看着面前的菜,食之无味,他总是觉得大厨房做的这些菜差了些什么,但是说不上来,三人对视一眼,都觉得如此。
萧汜醒的时候看到尘阶在旁边跪着睡着了,动作有些奇怪,他端详了一会,就脚踢了踢那人,尘阶转头看他,犹豫了一下,结结巴巴的道:“大,大人,东西…我能,拿出来吗……”
“想拿出来?”萧汜对着他笑笑,尘阶突然觉得后背一阵阴凉,果然下一句就是,
“看你表现。”
尘阶最后还是如愿将下面那个东西拿出来了,萧汜就撑着下巴,看着脚下的人有些费力地撑起身子,那只有些粗糙丑陋的手握住凸出来的把手,一点点的拽出来,因为穴太小了,又紧,甚至带出来了一截红艳艳的软肉,白浊混着鲜红留下来,被黑衣映衬着,格外显眼,尘阶慌慌忙忙的拿自己带的布擦干净,他怕萧汜又生气。
被打了还是会疼的,这种东西,哪怕再久,再习惯,他也还是想少遭一点罪最好。
尘阶只觉得,好累,好累,萧汜所说的表现,就是他还没玩够,他常年不在庄里,每次回来都把尘阶折腾的好几晚都因为穴太疼了,又肿,腿都难以合上,活干不完又不敢休息,只能消耗自己那少的可怜的睡眠时间。
将那东西拿出来了,尘阶心里确实有些小庆幸,萧汜这次没有反悔,但是他现在,腿心都红彤彤的一片,拿着手里那个沾染了几丝鲜血的东西,有些尴尬的不知所措。
他不敢和萧汜多交流,但是拿着这么个东西,他脸红的都像发热,最后还是小声的求着上位的人,让他去洗一洗。
尘阶找到了个池塘,毕竟是北境,且眼下都已经是初冬了,夜晚的水面上面漂浮了几块薄冰,尘阶伸手小心的探了一下。
好凉……
他看了看后面停着的马车,也知道容不得自己再犹豫,萧汜对他,并没有那么多的耐心,,脱下衣服就下了水,冻的他一个激灵,牙齿不停的打着颤,寒气入体的感觉并不好受,普通人都不一定受的住,又何况他呢,但是尘阶没办法,只能加快了速度,想快点清洗完回到马车里。
萧汜在浴桶里泡着,温暖的水汽在身边萦绕,驱赶了一天的疲惫,这个客栈还不错,房间挺大的,就是没有他开的那个好,但是荒郊野岭的,也不强求了。
尘阶在门外跪着,他,不知道这里有客栈,萧汜大人应当是知道的,毕竟前面的暗卫已经探好了路,但是他也还是让自己找地方去洗。
习惯了,尘阶低了低头,借着哈气搓了搓手,企图暖和一些,刚才的寒气还是没有褪去,毕竟衣服湿了,又能暖到哪里去。
尘阶看着自己的手,似乎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