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修养,不用担心。
他豁出性命救我,我很感激。云湘轻轻开口,眼神不自觉地看向仍旧坐在桌边的人。
夏朗榆放下杯子的手一顿,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洛常川的眼神在两人之间几个来回,还是决定当一次好人,生硬地拖走商陆,说是要去药铺再看看,但缺根筋的人刚到门外就闹腾得让洛常川招架不住。
你做什么,我们才刚回来,都没多长时间!
洛常川忙捂着他嘴巴,给他解释:你没听出来云湘那句话的意思?都已经在道谢了,你们家夏老板不开口就是因为我们在场,他没法说!
我是阿榆的朋友,有什么不能当着我的面说的?商陆眉毛都快拧到一起了。
洛常川真想直接把他打昏了带走:抢名分的事情,不偷摸讲,难道还得给你誊写一份稿子念给你听吗?
商陆傻眼:名分?抢?
阿榆的表情也不是争宠的意思啊
你是说阿榆也要同云湘一起生活?
洛常川嫌弃地将他拉得更远:等再过一阵子你就知道了,我看人准的,他的眼神不会骗人。每次云湘一出现,或是我们提到云湘,他就跟失了魂一样,也就你这个傻子看不出来。
商陆好像明白了,却又觉得自己不明白。
屋内。
云湘双手揪着被子,眼睛盯着自己的床尾瞧,心情复杂。
夏衍冲过来把那些人赶走的时候,其实已经快不行了,好不容易把人都砍倒在地,就大口大口地吐血,只能用手上的刀,撑一会儿身体。
本来有个教徒想拼个你死我活,直接拿刀往云湘头上砍,也是夏衍硬生生替她扛了一刀,苏木才来得及冲过来救场的。
云湘拿着帕子给夏衍捂了很久的伤口,愣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反而夏衍那时候自己冷不丁说了一句:死不了。而后便晕了。
此刻云湘的心情比在乌古村的时候还要复杂,她自己想和夏朗榆说点什么,却又脑子一片空白。洛常川这个人精,这么快就把商陆带走,搞得她都没了退路。
思索之间,夏朗榆已经起身走到了床边,云湘反应过来时,他已经顺势坐了下来,一把抱住了她。
他用得力气很大,箍得云湘都有些疼。
我后悔了,云湘。他贴着云湘的耳朵,气息沉重从去蛊之后的每时每刻,我都在后悔,今日若是再晚一点,我真的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云湘僵硬地挪了挪身子,好让自己舒服一点。
商陆每回过来诊脉,我听到有关你的事情,心里就不自觉地开始烦躁。
云湘只觉得他说这句话,都带着点咬牙切齿,便问道:你是吃醋了?
夏朗榆坐直身子,手已经从云湘的后背到了她的双肩,他看着她的双眼,格外认真地说:是,我便是吃醋了。
这回轮到云湘傻眼。
夏朗榆又继续开口:我嫉妒他能与你同吃同住,嫉妒他在外奔波回来就能看见你,嫉妒他晚上能和你翻云覆雨,夜夜温存。我还嫉妒他得了你的认可,可明明我才是你第一个男人,就因为这毫无所谓的占有欲,生生失了机会。
云湘的脸早就在他讲到第三句的时候,红到了耳根,极力否认: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