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
张玉嘤了声,委屈的别过头。
霍丞却不放过他,继续说话下流露骨的话:“明明年龄不大,却这么骚,这么喜欢吃大鸡巴,水儿也这么多。”
“小玉儿变成骚玉儿了。”霍丞笑了。
张玉哭了,他委屈极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变成这样了,可他身体还是好热,那里还想要大大的粗粗的东西进去顶顶,霍丞为什么这么坏,他现在好讨厌他。
“唔……讨厌你……”张玉瓮声瓮气地说。
霍丞脸上的笑还没收回去,他攥着手,狠声道:“你说什么!?”
“讨厌你……呜呜。”张玉哭着说,“不喜欢你了,坏蛋。”
霍丞气极反笑,他大力拍了下张玉的屁股,雪白的臀肉上立马就显现出红色的痕迹:“我是坏蛋,小玉儿是什么。”
张玉呜呜哭着不说话。
“小玉儿是小狗。”霍丞揉着覆辙掌印的屁股,“小狗正在撅着屁股被主人操。”
霍丞说着,把可恐狰狞的鸡巴塞进了逼里,他一重一轻的操着,从后抱住张玉,让张玉挺直了上半身,他下巴抵在张玉的肩窝,手握着张玉的手,放在了张玉的小腹上。
“摸到了吗,就是这个操的小玉儿喷水。”霍丞恶劣的笑说,“老公射进去好不好,让小狗给主人生狗崽崽。”
张玉愣了下,低下头看,肚皮上真的有个凸起的硬物,跟个棍子似的,长长的,把肚皮都顶了起来。
“不要,我不要。”张玉崩溃的哭道,“不要生小狗,我害怕呜呜,我不要。”
“求求你不要让我生小狗。”张玉抬起头侧过脸,讨好的亲霍丞下巴,“你是好人,可不可以不要欺负我。”
霍丞又狠狠撞了下,惹得张玉闷哼一声:“你听话就不欺负你了。”
张玉立马高兴的点头:“我会听话的,你不要再欺负我了。”
霍丞再也受不了张玉这副纯洁天真的话语,闷头就干,他紧紧抱着张玉,鸡巴在后面操着小逼,他又深顶几下,鸡巴终于射了精。
张玉仰着头靠在霍丞肩上,脆弱的脖颈细又白,他一下一下喘着气,仿佛累极了紧紧闭着眼。
霍丞射完又插了几下,感受射精的余韵,他摸着张玉红潮的脸,掠过他汗湿的额发,在他耳边低喃:“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
张玉被温热的鼻息搔到,脸颊有点痒意,他闭眼动了下,挪到霍丞的唇边,心满意足的蹭了蹭。
刚射过的鸡巴又迅速硬了起来,霍丞看着已经睡过去的张玉,忍不住爆了粗口。
其实直接把人叫起来就好了,一盆冷水泼过去就醒了,可看着张玉眼下的青黑,霍丞喉头的话就是蹦不出来。
欲火又燃起,霍丞感觉鸡巴上有什么在啃咬一样,必须得放到温热安全的地方。
操!霍丞往后捋了下头发:“早知道就他妈不吃了!”
本来打算把人操一下午加一晚上的霍丞,只好顶着硬邦邦的鸡巴烦躁的去了浴室。
张玉好久没睡这么安心过了。刚到a市时总害怕张父和李癞子把他抓回去,晚上噩梦一茬接一茬,不是李癞子躺在血泊中的画面,就是王安明被警察拷住带走的场景。
好不容易被工作填满了生活,还没开始新的人生,肖琥又出事了。
堪比天价的医药费像座大山一样压在他们身上,因为张玉的那件事,他们也不敢联系家里人,村子小,什么事都瞒不住,要让张父发现张玉在这里,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张玉那时候每天跟着王安明去厂里要报销款,那段时间两人的背从没挺起过,中午求厂里的人,下午求医院的人,嘴里说的最多的就是“求求你了”。
噩梦终会结束。张玉在那天最热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好人,比阿姆喜欢跪拜的神仙还要好一百倍。他长得好看,笑起来又温柔,像阿姆说的天使。
虽然张玉没见过天使,但他觉得天使应该就是他这个样子。他让厂里的人给肖琥结了医药费,还送了好多新鲜的水果,最后还答应再给他们五万块钱!
阿姆以前总说人生是先苦后甜,她会抱着被村里孩子欺负哭的小张玉哄道:“不哭不哭,我们玉儿的甜日子在后头……”
张玉那时想,甜甜的日子终于来了。
他努力工作,尽心照顾肖琥,想和肖琥王安明一起在这个繁华的都市生存下去。
他一直感激着那个大好人,
后来,他也不再做噩梦了,有时候还会梦到些以前从来不敢想的美好事物,他对未来充满了期待。
热!
张玉从来没这么难受过,身上被烫得好疼。他想要汲取些什么,填满体内突然的空虚。
不要……不要脱他裤子,不能被看见。
会被人骂妖怪,会被人扔石头,会被人锁地窖。
他好害怕,阿姆去哪了,小虎哥,安明哥,谁能来救救他。
“不丑,很漂亮,不恶心,很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