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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报出了一个令在场人都讶异的名字(8 / 13)

一波一波啃噬他脆弱的肌理。

打了大概十下的时候,闻霖看了看殷薄言肿胀到几乎透明的后穴,终于停手。殷薄言瞧上去奄奄一息,双目微阖,从侧面只能看见长而浓密的睫羽,闻霖出了会神。

结束了?殷薄言如梦初醒,察觉身后连绵剧烈的痛楚终于停止,不敢相信自己熬过了这场几乎将他碾碎的惩罚。

“自己塞进去,今天就算结束了。”

一个跳蛋出现在他面前,不大,但对于饱受折磨的后穴来说,无疑是件过于艰难的事。

尽管对于重逢后闻霖的狠厉手段已经麻木,殷薄言的心还是一寸寸冷下来,他没有反驳,拿过跳蛋就往身后送去,只不过指尖刚触碰穴口,他就停止了动作。

“嘶……”

高肿的穴口连褶皱也近乎撑平,一碰就是钻心的疼,更别提还要塞进一个跳蛋。

他狠狠心,先送了一根手指进去,挤进穴口的一霎,生理泪水扑簌簌落下,他脊背弯曲成一道紧绷的曲线,闷头从喉咙里泄出一声哀鸣。

穴口痛如夹着一根烧热的铁棍,再无法有任何动作。可如今的闻霖,不会给他任何拖延缓和的余地。

算了,长痛不如短痛。他干脆抽出手指,捏着跳蛋便要直愣愣往后穴里面塞。

一只手拦住了他的动作。

“啧,”闻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烦躁,“你后面不想要了?”

殷薄言愣了一下,抬起头,然后便听闻霖继续道:“你这样,还怎么坚持到电影拍摄结束。”

原来是怕没得玩。

闻霖说着解开他脚腕的束带,说:“这个东西,记得下次见面的时候带着,我会检查。”

脚腕的皮肤早已摩擦破了皮,殷薄言忍痛将自己从铁质横杆中解放,蜷缩在刑床上,问:“那合同?”

“我会让工作室跟你这边对接,”闻霖从柜子里拿出一瓶喷雾药剂放在台面上,“这是药,如果要洗澡的话可以去隔壁客房。”

他抬手看了看表,说:“半小时后,离开我家?”

闻霖走了。

殷薄言在刑床上起码缓了有十分钟的时间,才勉强有力气下地。挪动臀部的一刹,里里外外相加的痛楚让他眼前一黑,尤其是后穴,被肿胀的臀瓣夹住,但凡活动都有难言的苦楚。

他艰难地穿回衣物,好在今天他穿着休闲,唯独套上内裤时让他又出了一身冷汗。其实可以不穿的,只是他不愿在这间房子抛下他仅剩的残存的尊严。走出房门前,他想了想,还是带上了那瓶喷雾药剂,和那颗跳蛋一起塞进大衣口袋。

殷薄言缓慢地一步步挪下楼梯,走动间被内裤紧紧包裹的臀部和不断接受摩擦的后穴宛如另一种酷刑,每一步都令他紧皱眉头。

独自一人拖着这种程度的伤回家这种事,在他29年的生命中实在少见。

在距离一楼客厅还剩几步台阶的时候,他一时步伐不稳,踩空台阶跌了下来,狠狠摔在地上,臀部毫无缓冲地碰撞到木质地板,身后翻江倒海的疼痛让他脊背发麻,一时回不过神来。

一楼客厅空空荡荡,明亮灯光下是他扭曲蜷缩的影子。

在那个调教室里,殷薄言曾无数次告诫自己,不要再去沉溺于曾经那些与闻霖的脉脉温情,可此时此地,他还是忍不住有点委屈。

他还是,毫无理智地,对闻霖抱有一些无谓的幻想,所以才会在进退两难时对华欣提闻霖的名字,他怀念闻霖的爱抚、疼惜与收紧的怀抱。

不能再这样了,殷薄言对自己说,没什么好委屈的,人总要为自己的错误承担后果。

出门的时候他从车里找出帽子和口罩戴好,然后叫了代驾,张桐和何琛一眼就能发现他的状态不对,而自己开车,完全是一种对生命的挑衅。

他不想提前坐进车里折磨自己,只能靠着闻霖别墅前庭的立柱发呆,夜风已经吹干他的全身冷汗,冬夜骤降的气温叫他打了几个冷战。

他不想去管有些昏沉脱力的身体,给张桐发了消息,「搞定了。」

「真卖身了?」张桐发来一个立即被撤回的消息。

殷薄言略有些别扭,客观来说,张桐也算猜对了一半。

「怎么做到的,我都已经开始托人找退休名导出山了。」张桐问。

「你别管,闻霖工作室会找你对接,接下来交给你了。」

「好嘞,您辛苦了,您好好休息,这几天就不给您安排工作了。」张桐发来一个小人鞠躬的表情包。

殷薄言看着笑了一声,也许张桐猜到与闻霖沟通的过程颇为艰难,大发慈悲给他放了几天假。幸好如此,不然他真不知道这几天该怎么继续工作。

残月悬于高空,他仰头出神,昏黄月光被涂抹晕开,照彻前院。那天也是这样,他独自坐在露台,一点点看明月西移,灯火次第熄灭,不眠彻夜。

别墅三楼,闻霖靠在窗口瞥了一眼楼下一直没有移动的银灰色porsche,一把拉上了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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