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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让我们好好算算当年的事(打P股)(2 / 10)

你们好好说,”张桐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公司的决定,薄言他也没办法。”

闻霖来殷薄言房间的时候他正在露台喝酒。

“天凉得好快,我记得你把剧本给我看的时候还是夏天。”

殷薄言没转头看他,顾自看着酒店外那条清浊难辨日夜奔流的大江,隔江栽着一片郁郁葱葱的密林,那是他们前几天的拍摄场地,

“当时我们都很激动,难得有一个故事我们都这样喜欢,我们喜欢的东西总是不一样,刚合作那段时间天天吵架,剧组那条狗看见我们都要绕道走。”

他似乎没想要闻霖的回应,继续说:

“前几天拍的江边那个长镜头我还挺喜欢的,那天光也特别好,我坐在旧厂房前看太阳慢慢落下,觉得自己身上有一个角色活了过来。”

“哭什么。”

闻霖掰过他的脸,果不其然看到一双被泪沾湿的眼睛。

“没什么。”

殷薄言躲开他的手,伸指飞速揩去自己面上的泪痕。

“薄言,”闻霖近乎无奈地笑了,“男主角要跑了,该哭的是导演,你哭什么?”

说着他捋了捋殷薄言被风吹乱的额发,问:

“到底怎么回事?”

“前几天春盛内部评估了下,都不太看好你这边,更何况……”殷薄言短暂停顿了下,“更何况我和你当初签的合同违约金并不高,及时抽身显然是更好的选择。”

他脸上还带着妆,打眼望去像个精致的假人,低声说:“我争取过,但没有用。”

闻霖缄默了许久,终于说:“我知道了。”

他抬眼看向闻霖,先看到闻霖没怎么打理显得有些蓬乱的头发,视线下移,是藏着血丝的眼睛与眼下青黑的眼圈,大概这几天的连环打击多少令他有些精疲力尽,一时说不出安慰殷薄言的话。

他们视线交汇的刹那,有一些东西从闻霖眼里悄无声息地散去。

那一刻他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们再没说话。

难言的沉默密不透风地罩住这方空间,四周静阒无声,昏暗光线中唯余双方绵长交错的呼吸。

“闻霖。”

露台没开灯,殷薄言的脸一半笼在黑暗里,打出一道凄怆的阴影。

“我们分手吧。”

如一声惊雷劈开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闻霖直起腰,额角紧绷,“就因为这件事?”

他尽力平抑自己的情绪,说:“我们当初不是说好了,工作是工作,感情是感情,工作上的矛盾不代表我们就要分手。”

“是,可我没办法,没办法分开这两件事,当我在你这种境况下还要毁约离开的时候,我没办法确保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芥蒂。”

殷薄言说,眼里有他看不懂的情绪。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以我家的背景,是不是也能强行向春盛施压,或者直接解约,和你一起拍完这部戏,但我不敢,这种粗暴的做法至少会让我的演艺生涯迟滞至少两年。”

“我又想,如果公司不要求我退出,但剧组迟迟不能开工的话,我真的不会后悔么?”

闻霖不解地皱起了眉,说:“薄言,没必要去做这些无稽的假设。”

殷薄言轻笑了下,“我只是有些不确定。”

“我才明白,我也许没办法为了你牺牲我的事业。”

“我们都没办法为了对方牺牲自己的事业。”他重复道。

“殷薄言,我不接受这种理由。”闻霖紧紧拽住他的手腕。

闻霖用的劲很大,但殷薄言没有挣开,反而歪了歪头,拿起手机点了几下,发了一个文件给他,示意他打开。

闻霖正要点开,便听殷薄言说:“这里面是几个比较看好你的投资商,投资意向很强,后面还有一些男演员,名气不大但演技很好,想来能撑得住这部片子的男主。”

这些东西,绝不是几天内就能准备好的。

或者说,在春盛做出决定之前,殷薄言早已有了抉择,找好了替代他的男主角。

闻霖不由捏紧了手机,难得地红了眼睛,问他:“你早就想退出了?”

殷薄言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竟有些从容,

“如果你要这么想的话。”

“好,那就如你所愿。”

闻霖看着刑床上全身赤裸任他鞭挞的青年,想,他总是这样,轻易就能用一张漂亮的脸和能言善道的嘴让别人心软,从困境中顺利脱身。

只可惜,这一次他再不会心软了。

他将藤条搁在殷薄言臀上,仔细感受藤条下肌肉微微的瑟缩。

“五年前,你是什么时候有了退出的想法?”

殷薄言闭了闭眼,似乎早有预料闻霖会问出这个问题,说:“在你被营销号造谣爆黑料的时候。”

“啪啪!”

“呃……”

两记藤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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