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拖鞋放在她脚边。
“换上。”覃深说,替自己换了双居家鞋。
“就没有nvx的吗?”裘欢看了看自己的脚,像穿了大人鞋的小孩。
又是一次人脸识别,玄关门被他推开,覃深半开玩笑道:“你要经常过来?”
“想的挺美的。”裘欢翻了个白眼。
没错过她的嫌弃,覃深唇边的弧度更深了几分:“还好不是,否则……我不知道怎么回应。”
裘欢跟在他身后,琢磨他话的意思。
他似乎不打算和她发展长期关系,至少不会发展恋人的关系。
难道已经有对象?
裘欢偷偷观察他的家,装潢十分简约,黑白灰调为主,处处透着资本的气息,矜贵又高冷,就连厨房,也纤尘不染,毫无烟火气。
像根据个人偏好定制的高级套房。
裘欢目光定住,落在隔断客厅和餐厅的半人高书架上,那里错落有致地摆放着书籍、装饰品以及一个相框。
相框里,覃深身穿学士服,头顶学士帽,该是大学毕业拍的,这是高兴的事情,他木着脸,唇角僵y地牵起,像极了被迫营业的样子,身前椅子坐着一个上了年纪的nv人,笑容可掬,满满的幸福感快荡出照片。
她和覃深眉眼有几分相似,看得出,年轻的时候一定美哭了。
该不会是他妈吧?
裘欢发现相片的尺寸偏长,右边的风景少了大半,构图很怪,仿佛那里应该还有一个人,只是被剪了。
在她进一步琢磨时,相框被人倒扣,好似她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眼前出现一杯红酒,裘欢瞅着里面猩红的yet。
“打算灌醉我?”
“需要么?”
“不需要,我在酒缸里泡大的。“裘欢接过他手里的酒杯。
裘爸是北方人,饭前饭后都要喝白酒,近些年身t走下坡路,在裘妈软磨y泡下,收敛了很多,但裘欢从小耳濡目染,酒量自然不差。
覃深抿了一口红酒,目光自上而下地打量她:“酒量好,漂亮,也不笨,适合做商务。”
也不笨……
裘欢“呵”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击,又听到他补了一刀:“如果再年轻几岁。”
空气中隐隐约约传来磨牙的声音。
“此话怎讲?”她压下怒火不耻下问。
“你没有行业经验、岗位经验,跟应届生差不多,一样的人力成本,为什么不选择更有培养空间的应届生呢?他们没有年龄压力,对工资的要求更低。”
“说的很对,请你去找大学生,她们十八岁b0b0脆,更能满足你变态的调教yuwang。”
裘欢把酒杯放在茶几上,转身要走,被他抓住手腕,扯入怀里,耳边是他x感又低哑的声音:“做商务,脾气可不能这么差。”
“再说了,我可没调教人的想法。”覃深在她耳后落下一个个迷离的吻,“做事讲究个礼尚往来,言而有信,说好要伺候伺候你,怎么能半路就跑了呢?”
他的手一倾斜,酒红se的yet顺着她脖颈流下,没入衣领。
酒杯放在书架上,从她身后抱住了她,手掌握住两团绵r,大力r0ucu0。
裘欢被他saoc作震住,反应过来,黑着脸挣扎:“你疯了吗?!这件衣服很贵的!”
才穿了两次,染上红酒渍,堪b报废。
“相信我,绝对没有酒贵。”覃深解开她衣领的纽扣,一个又一个。
这不是重点啊!重点是她怎么穿回去?!
“唔……”裘欢皱起眉头,被他俯首堵住蠢蠢yu动的小嘴。
她感觉到他的舌尖正灵活地撬开自己的唇,溜进嘴里,柔韧地缠住她试图抵住他入侵的小舌头,蛮横地x1shun,t1an咬,裘欢呼x1里都是他霸道的气息。
这叫伺候她?!
他对伺候这个词有什么误解?!
裘欢一肚子腹诽。
似乎为了印证她的猜想,他裹住绵r的大手扯下x罩,露出一大片雪白的rr0u,沾了红酒的手指r0u捻两颗樱桃se的rujiang儿。
骤然的刺激令裘欢喉咙溢出j1a0heng,不自觉地扭动娇躯,把nzi往他手心送。
身t仿佛已经习惯他的触0,没有任何抵触地把主人出卖了。
裘欢为自己的反应羞红了脸,反倒取悦了覃深。
他细碎的吻落在她下颌,顺着脖颈一路蔓延,覆盖红酒所到之处,在rug0u的位置停下来,握住右r,幽深的黑眸盯着左边的小rujiang,它残留了些许紫红se的酒渍,在大片如羊脂白玉的肌肤里,像白雪中傲然绽放的红梅,傲然挺立,又蛊惑人心。
条件反sx地hanzhu那颗樱桃,几乎整张俊脸都埋在绵软的rr0u里。
她身上有种香气,淡淡的,有点像n香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