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那就睡觉,你的专长。”她没见过比她更会睡的人,跟猪一样。上官星儿不平的一嚷“人家的专长才不是睡觉,你不要小看我。”“喔!那你的专长是什么?”大概除了睡觉还是睡觉,她别无所长。“我的专长呃,专长是我要想一想,我的专长太多了,需要时间整理。”怎么临时找不到呢?“你慢慢整理,我要先打个盹。”无所事事的日子真难熬,她从不知道睡也是一件相当痛苦的事。唉!才关了几天,她腰围变粗了,平坦的小腹居然微凸季春草一瞄照吃照睡的好命人,心中再度不平衡,为什么吃得比她多的女孩依然苗条如昔,丝毫不见长肉。“啊!不要睡啦!陪我聊聊天,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家,我想千眠”“我也想他。”那个混蛋居然还没来营救她们,他死在外面了不成?“嗄?”她想千眠?可是隐千眠是她男朋友耶!“嗄什么嗄,我想揍他一顿,不像你们只想情话绵绵。”季春草没好气的一瞪。她喔了一声,似是松了一口气。“我是想千眠家那架单眼照相机,功能好齐全,不管我左拍右拍、上拍下拍,随便一拍都很清晰,镜头不会跑掉。”“你你这个笨蛋,姓隐的怎么会爱上你!”她好不平呀!上官星儿有种特殊的魅力,即使身边的人恨得牙痒痒地想掐死她,但是一瞥见她娇憨笑脸,当下只剩欲哭无泪的无奈。像季春草口口声声说气她、恨她、恼她、嫉妒她,可是对她的照顾却不遗余力,当她有危险时还是会冲上前奋力一救,才会导致相同的命运——被捉。“爱情哪有什么道理可言,爱上了就爱上了,还能说不爱吗?”她少了一句话没说,三生注定。从明朝的皇甫追命和长孙无垢,到民初的韩观恶和谢晚娘,他们累积了三世的情分,怎么可能不相爱,爱让他们情系三生。“爱情没有道理可言。”她叹了口气,也对,要有逻辑可循,隐千眠怎么可能舍她而就上官星儿这个小笨蛋呢?“什么爱情,什么道理,你们还真有闲情逸致,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境况。”该说她们看得开还是吓傻了,忘了要害怕。上了三重锁的门蓦然被推开,闪进一位仪表不凡的男子,然而其邪肆的笑容让人感到很不舒服。“担心有什么用,你到底几时才肯放我走?以我们的身价你是要不到好赎金,顶多几百万打打牙祭而已。”连这间卧室的摆设都不如。心里恐惧的季春草仍摆出一副强悍的姿态,她将上官星儿护于身后,以防这笨蛋又冲出来说错话,惹来杀身之祸。“谁说我要赎金来着,抓你们来不过出自一时好玩罢了。”谁叫她们其中一人跟姓隐的扯上关系。“什么?一时好玩!”失去自由多日,换来的竟是一句好玩。一个上官星儿就够让人吐血了,现在又来个男性版的上官星儿,她干脆死给他们看,省得接不来被他们左右夹攻,气得生不如死。“啧!用得着惊讶吗?要怪就怪我家老头太偏心,把老婆生的儿子当宝,而情妇的儿子就是草,你们就代为受过吧!”谁对他不仁,他就对谁不义。他这一招下得狠,让一向瞧不起他的父亲阴沟里翻船,狠狠地跌了一大跤,不但无法和他最爱的儿子前嫌尽弃、握手言和,反而更加深两人之间的裂痕,形同水火般的被隐千眠仇视。哈!这才叫大快人心,对父亲的报复行动是大大的成功,父亲这下子是百口莫辩,背定了黑锅。“哪有这道理,你们的家务事干么牵扯到我们身上,我们又不认识你家老头?”真是莫名其妙,无妄之灾。“我姓隐。”一根火柴棒划出火花,嘴里叼着烟的隐千鹏不在乎别人知道他是谁。“咦,你是千眠的哥哥吗?”一颗小脑袋从季春草背后冒出,好奇一问。“不,我小他两岁。”长得很不错,不过稍嫌生嫩些,很难想象那块不苟言笑的木头会爱上这种货色。隐千鹏以有色眼光审视两人,他觉得成熟的女人较有味道,青涩的小果子难以入口。“可是你看起来比千眠老很多,你是不是搞错年纪了,你比较像哥哥耶!”一定他被骗了,才会弄不清楚自己几岁。“我比较老”她眼睛长哪去,居然分不出长幼。上官星儿往前一跳,露出好纯洁好纯洁的眼神说道:“绑匪哥哥,你要不要去整形,我认识一位开医院的医生喔!他会把你整得比千眠帅。”她口中的医生指的是韩少恩。“我不是绑匪哥哥,我是”他已经帅翻了,不需要整形。“绑匪哥哥你干这行几年?绑人的利润好不好?有没有缺打勒赎信的小妹?我可以兼职喔!只要付我赎金的零头就好,我不贪心,真的,你看我一副任劳任怨的灰姑娘长相,就知道我值得信赖”一旁的季春草翻翻白眼,冷视被长篇大论震得目瞪口呆的男人,她直接从枕头里拉了两团棉花往耳朵一塞,睡觉去,因为要上官星儿停下来的方法只有一个,而那个人尚未出现。所以,再忍耐一、两个小时吧!绑匪先生,等她说服你她可以成为很好的伙伴时,你早已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天佑傻子,愿主保佑快发疯的绑匪先生。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