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受了不少苦吧?”
纳迅只字不提他曾是个刺头,逆来顺受的说:“纳迅如今已经是纳先生的人,自然是纳先生吩咐什么,纳迅就做什么。”
纳音大喜,搂着纳迅脖子说:“去,给小爷我剥几个葡萄过来。”
剥了皮的葡萄水灵硕大,纳迅用手托着喂到纳音嘴边,紫色的汁水流到纳迅手里,纳音怕掉到衣服上,忙吸了。
纳迅手心里痒痒,咯咯笑着说:“纳先生,太痒了。”
沈微进门见他们抱在一起,一派荒唐。
沈微冷了脸:“这是在胡闹什么?”
纳音见沈微来了,心里窃喜高兴,他站起来作揖:“沈大人。”纳音神采飞扬,看向沈微的目光多是审视。目光不断往不该落的地方游移。
纳迅站起来避到一旁。
沈微看见纳音衣服上还沾着葡萄皮,气不打一处来说:“大白天的,这么荒唐!纳音,这是在外面,不要败坏我沈府的名声。”
纳音被骂的烦沈微,不免觉得他老顽固。但又馋他身子,不想现在惹他。只好贴心赔笑说:“莫生气莫生气,沈大人夸张了。我不过就是让小厮服侍了吃喝,哪里就至于败坏沈府名声了。”
温热的茶冒着热气,纳迅端着泡了玫瑰的消火茶,亲手喂给纳音。“纳先生,消消火。”
沈微见了更是火冒三丈,他训斥:“呵,顶风作案?你们主仆两个倒是一条心。”
沈微的邪火来的无缘无故。
纳音更是烦,他强压下心里邪火。怕沈微七日蛊过后脱离他的控制,这些日子不哄好他,七次之后不让他碰了。生生不表露出来,只一味道歉。
“我错了,我错了。”
纳音支纳迅出去,哄着沈微,做低伏小,举手发誓:“我绝不在外面丢你的脸。这不是在家里吗,我就惫懒了一下,让下人服侍的喝了口茶,吃了个葡萄。你至于这么大火气吗?”
沈微脸色仍不好说,他不悦地说:“你那小厮太殷勤,从前也不见你这么懒。”
纳音讨好地说:“那我也喂你个葡萄。”
说罢,不由分说塞了一粒酸甜剥了皮紫葡萄。沈微被迫吞咽,手指无意识触碰到舌头,纳音不由分说按着湿润,暧丨昧的擦了擦手。
沈微本就对纳音情-动,训他不规矩。
纳音腆着脸笑着说:“沈大人舌头好生软,这么暖的舌怎么说出这么冷的话呢。”说着不由分说含弄上去,两个大男人亲吻对沈微来说还是太不自在。纳音却不放开他,攻城掠池。
沈微被按在圈椅上,他明明年长些,想要训斥。一张嘴儿,纳音含着他一点点舌尖勾着打转儿,不待沈微说话,就吸的他头昏脑涨。嘴巴里被胡乱的搅着,纳音的舌头翻天覆地。
沈微下面微微硬了,他回避着不肯让纳音知道。纳音隔着衣袍上下抚弄他的形状,一边摸他身子,一边轻捏。
纳音喘息的在沈微耳旁问:“我帮你弄出来一次?”
“不,不用!”
沈微知道那小厮就在外面,要脸不肯让纳音碰他。他极不情愿有人知道堂堂沈宰辅和自己府里的幕僚荒唐。
纳音探到他裤子里,直接肌肤对肌肤的捏。他粗喘:“不憋的慌吗?”
手指技巧娴熟,男人把玩着男人阳根最知道怎么弄。掌心包裹套弄,不断的翻着小沈微刺激上面最嫩的肉,沈微要射了,挣扎着要离开圈椅。
纳音一掌全接着,硕棒磅礴的白-精流在手指,指缝间掉下来的白灼落在沈微衣袍上。纳音解他衣袍,“脱了吧,都脏了。”
沈微知道纳音要干什么,警告他:“你休想!”
纳音邪肆一笑,手上全部涂抹在沈微衣服上。衣袍不能穿了,除非沈微肯顶着一身精丨液回房。
沈微有些无奈,他靠在圈椅上。
纳音把沈微解的衣衫半袒,腰腹间的人鱼线性丨感清晰,绸缎裤被半扒。纳音逗弄着竖起来的小牛,指腹抚摸着刚刚射过的圆端。
沈微有些艰难。
纳音还想再进一步,沈微抓着他喊:“纳音……”
沈微叫的动情好听,纳音太喜欢这一句了,忍不住贴过去弄他,“沈大人,再叫我一次。”
沈微说:“住手!”
纳音哄着他说:“明日就是:小厮偷看做爱,马车淫弄沈宰辅
沈微年长,受不住年轻人这么折腾。他刚刚一动,纳音就扣住他的手。纳音婆娑着沈微,一寸一寸抚过皮肤。酥痒的感觉舒适无比。
沈微闷哼一声,无意间抬头。却见窗口上一双黝黑深邃的眼睛,他站在窗外,窥视着。
沈微一惊,羞气之心大起。他想训斥那个不守规矩的小厮,纳音顺着他的视线望去。窗口什么也没有。
纳迅一别头,抱着膝盖蹲在墙角。
房间里溢出来的碎声,充满性丨感情-欲。房事的快活不断传入耳朵里。纳迅越发抱紧自己,突然飞快的跑了。黑夜中矮草群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