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狂跳着,却是心甘情愿地付出她的初吻。良久,他的唇离开她,轻吻着她泛着幽香的发丝。“说实在的,你是我吻过技术最差的女人”他感觉到琬凝微微一颤,想推开他。他轻轻一笑,将她搂得更紧,接着说:“却是我唯一付出真心去爱的女人,没办法,爱都已经爱了,我只好认命一点,认真调教你喽啊!”他惨叫一声--因为手臂被人狠狠捏了一下。他松开她,痛得直揉手臂,一边指责道:“你从前的老师没教过你学生要‘尊师重道’吗?你身为模范生,怎么可以攻击我这个用心良苦的‘老师’呢?”“哼!”她别过脸去,心里酸酸的。“大萝卜一个!谁晓得你‘调教’过多少女孩子。”“吃醋啦?”他笑嘻嘻地。“大不了我以后只收你这个学生嘛!”“那”她想起叶心瑜,脸儿一黯。“那她呢?”宸轩反问:“谁?”“就是前一阵子星期日那天和你在一起的女孩子。”她嘟着小嘴,很不是滋味地说道。“哦!你说叶心瑜啊!”他爆出一阵笑声“我要敢碰她一根寒毛,她不拆了我的骨头才怪”他身为名律师,理解能力自然比别人强,他前思后想,连贯在一起。“从那天开始你就对我若即若离又突然间在乎外界的流言,说什么--心胸再宽大的人都无法忍受‘啥米碗糕’之类的原来,你指的是这件事你是怕叶心瑜误会而不是”他恍煞大悟,既懊恼又想笑,搞了半天,这个小女人是“鸡婆”地替他着想。“不然你以为怎样?”琬凝还迷迷糊糊地提出疑问。他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尖。“小白痴,我和叶心瑜只是朋友,我把她当妹妹。真是的,刚才我骂你莫名其妙的时候,你怎么呆呆地任我骂,也不反驳,还傻傻地道歉,真是--”他怜惜地拥紧她,他终于明白,怀中的女人是爱他的,跟赵毅翔一点也扯不上关系。“人家看你很生气、很痛苦的样子,我舍不得看你这样,就道歉啊!”宸轩听她的解释,简直哭笑不得。他想,骂她白痴还真是太便宜她了!“宸轩--”她欲言又止,一副不知该不该问的犹豫状。“嗯?”“我我的接吻技巧真有这么烂吗?”她既脸红又自卑地问。宸轩忍着笑,一本正经地点头。“非常烂!不过--以初学者而言,你很有潜力,假以时日,你很有可能青出于蓝。”“那”她总算找回一点信心了。“我们来约法三章好不好?”这娃儿又想说什么令人吐血的话了?他挑了挑眉,无声地询问。“我们我的意思是,反正爱上我你也已经认命了,就算我的吻技真的很烂,你也该担负起老师的职责,我保证会‘虚心向学’,但是除了我以外,你不可以再有别的学生,好不好?”他愉悦地笑了。“乐意至极,现在,让我尽尽当老师的职责吧--”楼梯间,多了幕令人脸红心跳的拥吻画面,间或传出缠绵徘恻的隅隅情话--生命对于琬凝,是喜悦美好的,有了宸轩细腻的呵护,她脸上不时漾着美丽动人的幸福笑容,仿佛全世界的快乐全让她拾起了。晚上他们最常做的,是在天台谈天说地,宸轩会抱着她,两人同坐在一张摇椅上耳鬓厮磨、情话绵绵。琬凝倚在宸轩身上,将头靠在他的颈边,一手环着他的腰、半带撒娇地轻唤:“宸轩。”宸轩绕过她的腰握住她纤细的小手,有时候,就算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相倚偎着,他也能感到彼此交流的情意,这或许就是白居易的琵邑行中所描写“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意境吧!“又想表达什么高见了?”他眼中满是包容与宠爱。“没有啦,只想问你,记不记得你第一次听到我的名字时是怎么称呼我的?”宸轩想了想,表情有几许迷惘“我叫你琬儿。很奇怪,当时我完全没经过思考,脑中就浮起这两个字,而且一不注意,这个名字就会很自然地脱口而,好像是很熟悉的感觉。”琬凝恬静地笑了笑,不管他是不是她梦中的陆游,她都喜欢听他这么叫她。“宸轩,你相不相信宿命?”“宿命?”他喃喃念着,不解地望着她。“是的,宿命。就像我注定爱上你;注定这辈子只为你哭、只为你笑;只为你悲伤、只为你欢笑--从你第一声唤我琬儿的时候就已经注定了。”“如果基于这个原因,我相信。因为,你是我的,永远都是。”他深情地印上她的唇。“琬儿”宸轩一整天都忙得晕头转向,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好不容易挨到中午才能休息一会儿。一停下手边的工作,他马上想起他的宝贝女朋友,唇边不觉泛起一抹微笑。他拿起电话拨回家。琬凝今天休假,早上他吃过她作的早餐之后才到事务所,她留在他那里帮他整理家务,宸轩料准了她现在一定还在他家。电话响了好几声,就在宸轩以为他估计错误的同时,耳边响起了他听一辈子也不厌的柔美嗓音。“琬儿,是我。”“宸轩哪,吃过饭没?”一听到她的声音,一整个早上的疲惫全一扫而空。他故意以可怜兮兮的口吻搏取同情。“我啊,饿得两眼昏花、前胸贴后背了,有哪个女人肯思为我张罗午餐呢?”琬凝信以为真,果然心疼得要命,连忙问:“要我为你送便当吗?”“开玩笑啦!”他胸口热呼呼的,因琬凝发自真心的关怀,让他享受到有人在乎的幸福“琬儿,你一个早上都在做什么?有没有拨空想我啊?”“肉麻!”她娇斥,脸上却漾着丝丝甜美笑容。“我在洗你陆大少爷的衣服啦!你哟,连扣子掉了也懒得缝,就这样丢在一旁,算准了我会替你缝是不是?”“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