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抽不到一半的菸抵上铁杆,「话都说在前了,她们每回都这样,能怪我?」
周叙简直没法和他探讨感情观。
两人是高中同学,少说也认识七年多,起初溷得好多半归于年少轻狂,同是资质聪颖的人,几乎是一起带头挑事的叛逆少年。
周叙知道程寻是升上大学才有这种「嗜好」。
大二那年,两人同为宿营队辅,结业那天就一个女孩子跑到他们面前一哭二闹三说她怀孕了。
当事人倒是不惊不慌的说:「那行,十个月后再带着孩子来认我,我妈听到要当奶奶,可要高兴死了。」
女孩子听完先是一愣,接着便是抽抽噎噎的哭了出来,嘴裡骂着程寻不是人。
程寻發自内心道:「女生哭的时候真的丑。」
之后,那个女生消失匿迹了一阵子,没多久就传出她去安胎了,怀了一个有妇之夫的孩子。本来该去堕胎,但因为正宫始终没有孩子,而男人是有钱人家的独子,她幸运的跃上枝头成了凤凰。
周叙:「你什麽时候知道?」
他不答反问:「所以说为了慾望而性,和扯了一堆爱堆砌出来的性,到底谁比较下贱?」
周叙心思都放在成就和未来事业,恋爱经验不多也没太大兴趣,与程寻自然说不清。「你可以试试交往,会是不一样的体验。」
程寻毫不遮掩:「我没有那种爱可以为了一个女人奉献全部的我。」他直白道,「更不觉得她们有资格拥有我。」
除了自负,他这言论简直是利己主义的提倡者。
「何况她们也喜欢和我做,整体来说,不是只有我享受。」
「算了,管不到你。」周叙临走前,又语重心长了句,「很多人都是被自己的话害死,你最好祈祷那样的女人别出现。」
闻言,程寻将手中几乎被他揉成屑渣的菸扔进垃圾桶,语气仍是散漫得紧,「我没能得到的东西,别人凭什麽拥有。」
那个女人的初夜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