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等太久。」
陸河陞笑了一聲,薄鏡後的雙眼含柔,勾起了深邃的嘴角紋,徐丹穎喜歡他這樣笑。
猛地,男人溫熱的手掌心勾起她的手指,徐丹穎心跳一顫,便聽到他蹙眉問,「手怎麼了?」
擔心的口吻令徐丹穎抿起了笑,她刻意動了動紅了一塊的食指,「剛恍神被燙到了,不過沒事的」
陸河陞也沒聽她把話說完,轉身拿出醫藥箱,「女孩子的手就該漂漂亮亮。」他邊說邊替她上藥,涼感伴隨著刺痛散開。
她看著男人低著眼,深怕她痛似的,見他的臉忽然靠向她的手背,呼吸熨上皮膚,徐丹穎緊張的縮起了肩膀,他居然小心翼翼的吹著上藥的地方,撓得她ㄒ的皮膚一陣癢。
她紅著臉抽手,「教、教授,我不是小孩子。」
陸河陞頓了頓,有些不好意思的抓著腦袋笑,「不小心就把在家裡的習慣帶出來了,我們家果果跌倒時都要我這麼做。」
徐丹穎抿了嘴角,纖長的睫毛眨了眨,「當教授的女兒真好。」
提起女兒,陸河陞眼底的父愛止不住,臉頰笑出了兩道摺痕,「生了女兒才覺得女孩子好嬌弱,我都想以後她長大,我該天天擔心了。」
「所以才說爸爸都是女兒上輩子的情人啊。」
陸河陞:「丹穎長得這麼漂亮,徐爸爸應該很擔心吧,就怕被哪家臭小子拐走。」
「我爸這麼忙,擔心病人的時間都比我多了。」
陸河陞見她垂著腦袋笑,窗口溢進的光粉落在女孩子長翹的眼睫,磨亮了她偏白的皮膚。徐丹穎感覺到頭頂落了一層暖意,陸河陞伸手揉了她的腦袋。
「妳是他女兒,他再怎麼沒時間,心裡一定也有妳。」
徐丹穎抬眼,水色盈滿她黑得發亮的雙眸。
简体
下课钟响,徐丹颖立即收拾书包往系办走,走没几步乾脆用跑的了。
陆河陞才走回研究室便看见女孩子倚牆垂脑的在等人,她比一般女孩子高?,一身纤细柔骨,匀称的腿贴着牆面,拎在身后的低鬆马尾,几缕软髮挠着她天生红润的颊。
徐丹颖察觉到他人的视线,猛然抬头。
陆河陞下意识的推了鼻梁上的细眶眼镜,斯文的朝她笑了一下:「丹颖。」
听见熟悉的叫声,她回以一笑,音色因喜悦而高昂:「教授。」
「找我有什麽事吗?」陆河陞走近,掏出钥匙边开门,伸手让她进去坐。「喝点东西?我上星期买了妳推荐的奶茶包,妳会喜欢的。」
徐丹颖面有惊喜之色,「教授真的买了啊。」她驾轻就熟的搬了椅子坐在陆河陞对面,「你喜欢吗?会不会太甜?」
「还没试呢,就等着妳来。」
徐丹颖笑得两颊發红,自告奋勇:「我去泡。」
她捧着两个马克杯走往茶水间添热水,一阵细微的争吵声自窗外传来,她探出头便看见一男一女站在遮阳棚下吵架。
九月底的午后阳光仍是毒辣灼人,男人的面色却冷得令人發憷。
「为什麽不接我电话?」
徐丹颖转了转眼,真像连续剧的场面。
「在忙。」男子的声音散漫无边,也不打算安抚。
「忙什麽?」
「在学校能干什麽?」微沉带笑的声嗓反问,平常的对话莫名添上不正经。
女人咬脣。
半晌,娇躯微微贴上男人结实的胸膛,青葱般的五指搁上他的薄衫轻轻抚弄他的胸口,「你已经快两个礼拜没有找我了,我这不是担心你發生什麽事嘛。」
「妳是担心我找别人吧?」
程寻一语戳破她的猜忌。
何芝涵一顿,乾脆也不藏了,闹彆扭道:「既然你知道,为何不回我讯息,也不见我,这不是存心吊着我吗?」
程寻凉凉一笑,侧过一边的肩膀,少了重心的何芝涵踉跄一步,鼓起两颊。
「妳好像忘了我们的关係。」他说,「非必要时,别主动交谈。」
程寻不喜床伴干涉太多他个人生活,相同的他也从不过问对方的私事,只要不重複性伴侣,他不在意另一半与谁嬉闹或言语暧昧。
床上各取所需,床下毫无关係,他划分的很清楚。
何芝涵知道。
他们在暑假有了第一次性爱,双方都不是生手,很快便进入状况,程寻的医学专业让他在性事方面更是如鱼得水,何芝涵甘于臣服于他。
「程寻,妳是不是另有新欢?」何芝涵多次求欢被拒,也有些恼了。
开学后,程寻对她似乎少了兴趣,几次做爱他都心不在焉,她没得到高潮,他也没有射,却也无意再下去。
「新欢?」他扯脣,揶揄的语调在晃过女人孱弱的浪叫,程寻的脸色陡然不佳。
他以为那只是一场淋漓尽致的春梦。
可在醒来时,见着凌乱半乾的床单,以及身上的残液,空气中弥留的茉莉花香溷杂